陸,應試教育的魔爪又伸向了廣大無辜學生。
若不是那個年代支援優生優養,何苦後代小孩為了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飽讀詩書十八年。
人生吶!他把最美好的人生全部奉獻給了教育事業,結果在處理問題方面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毫無自主可言。
背在身前的書包突然震了一下,陸一文沒開鈴聲,並沒有看見,而後又震了幾十下。只是那個時候,陸一文已經在趕往校醫務室的路上了。
醫務室裡一片寂靜,昏暗的樓道猶如犯罪現場,陸一文摸著牆壁艱難前行,穿過長廊,路過後勤部,他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開路燈,然而當會診室的大門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就跟解脫了似的趴在了框上,狠狠敲上三敲,裡頭傳來親切的腳步身,門就被開啟了。
“你怎麼來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他們下午才見過,竟然簫和也在?
陸一文搖了搖腦袋,把心思重新回到原處:“剛有沒有個病人來看?大二,叫宋裴的?”
簫和指了指屋內,比了個噓的手勢:“我哥正在替他看呢,好像是肺裡頭有囉音,挺嚴重的。”
“哈?!”陸一文跪了,手臂從門框上移到簫和的肩頭撲了上去:“你叫你哥一定要保住他的命啊……他爸媽都在國外呢,家裡獨苗,要出了事兒我怎麼交待……”
“他是你童養媳啊?”簫和也不把他手拿開,任他掛著,好笑道:“我哥說可能是氣管炎,不會要他命的,再說燒都沒發,你急什麼,人家那樣疼還沒哭呢。”
“靠,你們盡欺負人吧……”陸一文委屈的抹了抹眼淚,他真是急的,聽宋裴那通來電就覺得不對勁,更何況對方還把自己描述得跟快掛了一樣,陸一文站直了身子:“他是我室友,剛誰送他來的啊?我去謝謝他。”
簫和撇撇嘴,“不知道,那人風風火火的來,然後得知沒大礙之後就走了,身上肌肉不錯,我猜是你們學校什麼體育隊的。”
“什麼隊?”陸一文困惑的往走道上望了望:“話說你們這兒的過道燈呢?黑不溜秋的拍恐怖片?”
“嘿,你寂靜嶺玩多了吧還恐怖片,我哥中午去報過修了,師傅明天來。”簫和帶他進去坐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