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自己騎到他的腰上。
陸一文咧開嘴說:“我從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惡劣了,哪個混蛋能像你一樣從書沿上頭瞄人?”
董皓撐著額頭笑:“那你幹嘛還總跑我寢室?”
陸一文提起這茬更窩火:“是誰在上頭光著大腿勾引我的,之前我是太喜歡你不高興跟你計較,現在呢?肯坦白了?肯承擔了?你他媽才是個白眼狼,我白白等了你四年,你結果還跟我以兄弟相稱,玩我呢?耍我呢?”
董皓一把箍住陸一文的脖子往下帶,然後狠狠的咬在他唇上,廝磨喃語:“你才是小畜生,是你那年暑假先勾引的我,我好好在床上看書你朝我看什麼看,以前我只知道陳帆夠呆夠白,沒想到還有個弟弟,比他更呆,比他更二,卻讓我看直了眼……”
“靠……”陸一文氣憤的想推開他起身,無奈一個踉蹌被人帶著手翻轉,反壓在下,衣領由於動作太大而扯得直接敞開,胸前兩點也藉著晃動時隱時現,除了撩人就是撩人,董皓心裡說,就是個妖精!
陸一文罵:“惡人先告狀,如果不是你看我我能看你嗎?”
董皓笑著往他脖子上舔咬:“那你還不是乖乖的每天來報道,巴不得我記住你?”他情不自禁的哼笑一聲:“你是不是當時還覺得我很溫柔很賢惠很體貼?”
……
陸一文被他舔的渾身躁動不安,扭著腰就想往上挪,無奈沙發太小,沒地兒躲,只好繼續叫喚:“沒有!體貼有!溫柔沒有!混蛋有!賢惠沒有!揚州那時你就裝了,我看出來的!靠!別舔我了……癢……恩……”
“乖,別叫,讓我舔一會兒,心裡疼著呢。”董皓笑嘻嘻的變本加厲,不時啄兩下他的嘴巴,不時又朝他脖子上吸兩口,一來一回陸一文算是被磨得徹底沒了脾氣,恩恩啊啊的任他在身上留東西,然後抬起脖子,和他深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慢慢也可以做,董皓心裡雖說不急,但癢總歸是有的,親著親著可能就走了火,一會兒摸摸他的腰,覺著不夠,又伸手鑽進他的衣服裡直接摸,這把火點的太厲害,慾求不滿怎麼辦?
董皓就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給做了?
陸一文不幹了,滿臉潮紅羞得無地自容,手上推搡得動作隨著董皓的深入逐漸變大,直至對方摸上他的小弟弟,陸一文腦袋立馬拉了警報,捏住他的手就不給他動了。
“這,這他媽是你家客廳……別在這裡耍流氓……”
陸一文是怕真失了身,不過這種事他也不是沒想過,其實來講無所謂,但他更怕被董爸爸抓包,畢竟是輔導員,掌握自己生殺大全來著。
於是極力反抗加拒絕。
董皓偏不隨他願,強勁的抗打壓能力是從高中開始就學會的,所以對待陸一文這樣的就不能容忍!二話不說,扒了褲子,伸手探入對方內褲中,捏著小東西把玩起來。
陸一文那會兒只覺得腦袋充血,那個地方也充血,小東西很快的站起身,沒想董皓惡劣的用手指一彈,差點直接射出來。
當下他就虛了,幽怨的攀著對方肩膀,附其耳邊呢喃:“你是想讓我不孕不育還是喪失性功能……”
董皓說:“你生我的小孩兒嗎?”
陸一文慌了,長手一伸就想扯內褲,董皓一把壓住他的手,繼而堵住他的嘴,又親了一陣。
董皓溫柔的說:“弄弄就好,不進去。”
陸一文這才放心的給他親,只是下頭給他握著,全身都格外敏感。
董皓口裡的情話不少,陸一文問他是從哪兒學來的,董皓說,“我是學醫的,高一生物課本上不學的我都知道,包括你的敏感點,我一摸就知道。”
陸一文掙扎著又給了他一腳,大罵:“流氓!!”
說陸一文不享受是假的,畢竟他喜歡董皓那麼多年,而這次對方的攤牌是把自己又往他邊上拉了一步。
不過這件事沒有解決,他們倆的未來就還是一片渺茫,無論董皓臉上表現的多不在乎,但是陸一文知道他的心裡在滴血。
荀子說:人之初,性本惡。陸一文是崇尚這一派的。
黑歷史的故事頗有教育意義,有些話不能亂說,有些事兒也不能亂做。
董皓捏著陸一文的□,看他一顫一顫射出白花花的液體,然後又讓陸一文雙腿併攏,抽、插兩下,自己也一併帶了出來。
董皓覺得自己可能比想象中更喜歡陸一文也說不定,至少從第一次見面初,他就記住了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