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倔強,跑到樓下騎著腳踏車就去警察局報警。
警察同志說:“小兄弟,你知道手機在哪兒掉的嗎?這樣我們找起來也可以對症下藥。”
陸一文搖頭,又點頭:“在7xx路公交車上!”
警察同志記下一筆。
接著盤問:“那你看清偷你手機的人長什麼模樣?”
陸一文癟癟嘴:“大概是兩個男人,車上的時候他們貼我很近。一個企圖摸我屁股被我用暴力手段鎮壓,還有一個妄圖拉我揹包,我一腳踩著他的腳背捻了一路。”
“……”警察同志愣了一秒,驚醒後立馬用筆敲桌子,蹙眉大聲道:“我說的是特徵!特徵樣貌有沒有?”
陸一文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他才是犯人,緊張著就答:“沒,沒看清……大概一個光頭,一個板刷……”
警察同志點點頭,做下筆錄,然後公式化的道:“我們會盡快抓到這夥犯罪分子,也會盡全力幫您找回手機,謝謝您的配合,再見。”
陸一文還不肯走,拉著警察同志的手說:“警察叔叔……我信你們,你們比錦衣衛手段多,比御林軍管轄範圍大,比六扇門更會推理案情,如果你們還抓不到犯人,我等小市民也只有懸樑吊死的份了。拜託……拜託!”
警察同志一臉看上去跟吃屎似的表情急切的就想抽出手,無奈陸一文一邊說還一邊動情的上下搖起來,這一忽悠又是半天……
待得囑託完畢,從警察局回家的時候,錶盤指標已經過了七點,陸一文望著天上的月亮,心裡就惆悵起來,手機的事情不敢再多想。他已經做了一切該做的,明天先把號碼弄回來,不然聯絡不到別人是小,萬一別人還聯絡不到他,那很多重要的事情就沒法辦,包括輔導員發的的訊息。
哎……
回去睡了一覺,週三中午十二點才醒,早上漏了兩節課,下午的比賽應該還趕得及。
他吃吃弄弄看看,時間過得飛快,兩點左右全部準備好,出門左拐上公交,提前半小時到了陳帆學校,直奔他們寢室,敲了三下門,沒人,再敲三下,還沒人。
陸一文鬱悶了,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上,手託下巴往下望,沒有手機,人都聯絡不到,還是安心等著吧,跑得了和尚拆不了廟。
可這一等,就等了又半小時,時間到了三點,他開始慌了,撒腿就往齊原辦公室趕去,果然裡頭有人,好像還不止一個。
齊原憤然拍桌,怒吼道:“你弟弟怎麼搞的?打手機直接關機,打家裡電話沒人接,他是不是不想比賽?不想比早說啊,團隊利益高於一切,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壞分子就應該被革職查辦了!”
陸一文恰好這時候去敲門,齊原看到來人,雙腿一擱,哼的轉動椅子,面向落地窗戶,不高興看他。
陸一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很明顯,自己完了……
“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不去比賽了?”
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懦懦的問了一句。
陳帆見他就來氣,一指戳上他的腦門教訓道:“你這會兒還來幹嗎?男足尚且還知道踢不贏也要爭取個露臉機會,你倒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跟我們斷了一切現代基本通訊方式?是不是上次被我說了兩句就故意跟我唱反調?趙高還沒你陰的快呢!”
“哈?”陸一文被罵的莫名其妙,站定在門口完全找不到話頭來接。
齊原冷冷的將一張通知單飛了過來,且道:“今天比賽改在下午一點了,早上打你手機說不在服務區,家裡電話也不接,幹什麼去了?”
陸一文瞬間無語,心裡憋屈的只想流淚,早上估計睡死了沒聽見電話,手機又沒了,怪不得沒接到通知。
“老師我錯了……我真錯了,手機昨晚回家被偷了,家裡電話沒聽到,錯過比賽我不是故意的……”
陳帆斥責道:“誰管你故不故意,反正傷害我們的結局已經被刻在歷史的紀念冊上了,你看著辦!”
陸一文見自家哥哥不講理,便轉向董皓,忽的就跪地抱大腿:“皓哥哥……好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掉手機是沒有起因只有過程和結果的悲劇,我曾力圖挽回,還去警局報過警,寄希望於今朝會有人打電話跟我說,‘小同志,你的手機找著了!’誰料……誰料似水年華,此去經年彼流水 ,我空有一腔美好理想,到頭來何嘗不是寂寞……”
陳帆趁勝追擊:“寂寞?寂寞你個大頭鬼!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陸一文想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