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
咬著牙慢慢站起身,再試著坐下,腸壁的摩擦讓他疼得險些站不住腳,但顧及到夜聖鷹,寒天凌還是堅持了下來。
慢慢的,疼痛開始變成了瘙癢,小穴開始自動吞食著陽具。
夜聖鷹伸出雙手托住寒天凌纖細的腰身,助他進入更加方便。
小小的轉車內,裡面一片春光,外面一片光春。
“哇~真是好玩~下次人家還要來玩!!”
走出遊樂場,上官燕大大的嘆了聲。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烈在哪了嗎?”
身體有所“不適”的寒天凌一臉“你如果再敢不說我一定會殺了你”看著上官燕。
“8月15日,上午10點,尖沙嘴巴黎婚紗店,好了,我自己回去了,拜拜。”
說完,便自顧自的揮了揮手跑掉了,留下還沒懂意思的寒天凌和隱藏了佩服的夜聖鷹。
“耶?她怎麼就這樣走掉了,還沒告訴我烈在哪!媽的,我現在就去追她!”
正要去追趕的腳步被身邊的夜聖鷹一把拉住。
“鷹你幹嘛啊?快放開我啊!難道你不想知道怎麼去找烈了嗎?”
生氣的對身後的夜聖鷹叫道。
夜聖鷹掛著一慣的微笑,手一個用力,把寒天凌拉進懷中摟抱著,鏡片在太陽的照射下閃了下,寵膩的開口:“她不是已經說了嗎?”
“她什麼時候說了啊?”
納蒙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回想從見到上官燕開始好象就沒聽她提起啊,鷹也沒和她獨處啊,那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告訴他的呢?
“8月15日,上午10點在尖沙嘴的巴黎婚紗店裡,我們能見到他。”
“啊!我還以為她說的是什麼呢,原來是……”
說著,卻一下住了嘴,沉默起來。
“怎麼了?”
看著低下頭的寒天凌,心知他是因為那件事而失落。
無力的搖搖頭。
“鷹,你說烈他真的會放棄我們和那個女人結婚嗎?”
夜聖鷹沒回答,只是看著寒天凌,許久,才抬頭看向蔚藍的藍天,輕喃道:“他愛我們。”
寒天凌低低的笑了起來。
是啊,他愛他們!
“叩叩。”
敲門聲讓風庭烈放下手上的資料,對門外的人說:“進來。”
“烈。”
春風滿光的高圓圓走了進來,歡快的叫了聲。
“今天我和伯母談過了,我們8月15日上午10點去尖沙嘴那個巴黎婚紗店去挑選婚紗好嗎?還要拍照。”
走近風庭烈,也不客氣的坐在他腿上,親暱的親親了他的臉蛋。
“你決定就行了。”
風庭烈感覺很疲憊,一點都沒有要結婚人而有的開心和興奮,有的只是滿滿的哀怨和受傷,每次應付自己的母親和他將要成婚的未婚妻時有的只是吃力,比去參加一場作秀似的舞會還要累。
“烈很累嗎?”
伸出一雙芊芊食指,體貼的替風庭烈按摩太陽穴,幫他消減疲勞。
“還好,你家怎樣了?公司的運轉還行嗎?”
拉下高圓圓的手,他還是不習慣她的碰觸,叉開話題。
“恩,多虧了有風氏在市場上的影響力,加上你給我父親的資金,公司運轉漸漸走上軌道了。”
趴在風庭烈的肩膀上,開心的說著,眼中卻有著絲絲精明。
她怎麼會看不出風庭烈的心到現在還不在他身上呢?可是她放棄要他的心了,只要他的人,他的企業,那就夠了!
“那就好。圓圓你先回家吧,我還有事要做。”
下了逐客令,高圓圓懂得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然後乖巧的點點頭。
“那我先回家了,你也早點回來哦。”
望著高圓圓走出去的背影,風庭烈這才鬆了口氣。
看向桌上的資料,為了幫高氏,風氏已經提供了三分之一的資金給他們加以運轉,雖然使他們上了軌道,可是,怕就怕在,寒氏和夜氏……
天凌,聖鷹……
像往常孤單的夜晚一樣,風庭烈默默的思念著以前的那段失去的感情,這到底是誰的錯呢?
他自問,卻無從回答。
他還愛他們嗎?
沉默半餉,風庭烈苦笑著搖搖頭,脫力的靠上椅子靠背,閉上眼睛。
怎麼能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