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準備好,說不定那天一不小心連命都沒了。”丁童緊了緊手中的酒杯說道。
丁童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肯定那天的宴會上,如果易銘拒絕了合作就代表有事情發生,如過沒有就正好相反,只是他這麼痛快就答應了,那或許代表有很嚴重的事情發生。對這種直覺如此肯定,是因為了解嗎?
“還有,易銘那天說什麼我想置他於死地,那又是什麼意思?”
洛誠的疑問讓丁童渾身一震,他竟然忘記了最主要的那一點。
那天有人在他之後,來了辦公室,拿走了夾層裡的東西,易銘當然會發現了,又何況易銘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調查他,出了這樣的事情第一個被懷疑的當然是他了,受牽連的就一定會是洛誠。明明這麼簡單的道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拋在了腦後。
“丁童,你在想什麼?”見丁童一直髮呆的洛誠,沉不住氣把丁童的神拉了回來。
“在跟你會面之前,我去了易銘的辦公室,但是之後又有一個人進來,我就藏起來,他拿走了易銘抽屜夾層裡的東西。”
“什麼,你為什麼不早說,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的舉動不是會更讓人懷疑嗎,就算不會懷疑我們是警察,也會懷疑那些東西是我們拿的。”
洛誠的話充斥著丁童的耳膜,原來宴會那天,易銘會這麼侮辱自己都是有原因的。丁童擔心的不是身份被揭穿,而是易銘對自己和洛誠之間關係的懷疑,只是那天丁童自己也說下了狠話,這是天意弄人麼?
“這樣的話,我們只能將計就計吧。”丁童蒼白著臉,站了起來向樓上走去。
第四十四章
“五百萬已經匯到了你的賬戶裡,如果成功的話,會再給你五百萬。”
“知道了,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失手的。”
“出來吧,偷聽很久了不是麼?”
夏藤放下電話,視線停留在身後微微敞開的細小門縫上。
“你……”末北從門外走進來,想要說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
“你猜,我會想要殺了誰?”夏藤一步一步地走近末北,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冬羽。”末北沒有迴避夏藤尖銳的目光,回答的很乾脆。
“為什麼呢?”夏藤的手指輕輕颳著末北臉頰的輪廓。
“因為他是易銘的中心。”不僅是中心,末北能感覺的到冬羽並不一般,他可以讓夏藤恨之入骨
“呃,恩!”
夏藤的手狠狠地抓住了末北的脖子讓他不能呼吸。
“你總是很會惹怒我。”夏藤面無表情,但是卻像是惡魔一般,字裡行間都讓人有徹骨的痛。
“呃,咳,咳,我這麼會惹怒你,那你就掐死我啊。”末北聲音沙啞,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是堅強。
末北越是堅強,夏藤就越是想一點一點的捏碎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末北狠毒,就好像是對自己狠毒一樣,彷彿自己要捏碎的不是末北而是自己,夏藤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痛楚。
“砰!”夏藤猛然間鬆開了手,末北毫無防備地跪倒在地上,背重重地撞在了門上。
“咳,咳,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你有這麼多機會可以殺了我!”顧不上身體的痠痛,末北使出全力喊出自己的憤恨。
沒錯是憤恨,然而他竟從來沒有憤恨過夏藤,他只是恨自己,恨自己跌落在不知所措的境地卻不能自拔。
“放手!”
夏藤沒有回答末北,一言不發地從末北身邊走過,卻被跪倒在地上的末北抓住了褲腳。
“總有一天我會逃出去的,從這片境地逃出去,從你的身邊逃出去。”末北把頭埋得很低,淚水止不住留下,卻不想讓夏藤看見,但是聲音卻顫抖的很厲害。
夏藤的身體一怔,逃離嗎?如果有一天這個人真的從自己身邊逃離呢,會怎麼樣,無所謂麼?不,他不會有逃離的機會的。
“逃離我?你這副身體要逃離我嗎?況且,你連我在你身上的監控器都找不到,你連這房子的大門都踏不出去,又要怎麼逃離我。”夏藤的語氣很平靜,沒有波瀾,但是連夏藤自己也沒有發現,他連看都不敢看末北一眼,因為他怕痛,所有施加在末北身上的痛苦最終都會回到自己的身上。
“夏藤,離婚禮還有多久。”
“老爺,還有五天,您?”夏藤整理著易銘桌子上檔案的手,停頓了下來。
“五天?你下午就去訂機票好了,我要去參加婚禮。”易銘在笑,但是在夏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