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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反正就算他喜歡他喜歡到想對他做些什麼好了,他又能如何?

他可是跟他一樣,是不折不扣的男兒身,他就不相信他真能對自己做什麼。

所以,翟焯影覺得自己的回答是理所當然的。

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會因被男人告白就替自己擔心的?又不是女性有會「被怎樣」的憂懼,只要拒絕到底不就相安無事了?

不確定他究竟是當真無知還是太有自信,樂伊夜帶點詫異的眼神瞥過他氣勢堅定的臉孔,語調微含憐惜地開口:

「你應該要怕的。」

他的話讓翟焯影困惑地皺起眉,但旋即領悟地紅了臉。

憶起自己曾在他的熱吻之下不禁產生熱烈的反應,甚至還暈頭轉向膝蓋發軟的事實,臉上既是羞赧也是羞憤的紅暈更加明顯。

「有什麼好怕的?」他逞強的口吻近似挑釁地說道。

不過是個……吻而已!

除此之外,他又能拿自己怎樣?

仗勢著這種想法,翟焯影毫無畏懼地瞪著他。

***

知道用說的沒什麼用處,樂伊夜決定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

這也許會比「說清楚」來得實際並有效果多了。

樂伊夜一手攬過面露訝異的翟焯影,在他能有所反應之前,將他壓在及腰高的吧檯上,臉也越來越靠近。

突然間被人粗暴的對待,翟焯影不由得吃痛地微蹙雙眉,那被大力推倒在大理石臺面上的背部感到又硬又冷。

一下子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他還以為樂伊夜存心想與他打架,所以狠狠地睨他一眼之後,邊起身邊打算開罵。

「你幹——」

但「什麼」二字在有出口的機會之前,已然消失在那壓止來的嘴唇裡。

一時間,他的臉上寫滿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

平時雖氣在心底,他覺得六公分的身高差距並不算太多;但唯有花這種時候,他恨死自己輸給對方的體格了。

「唔……」

雖說身材和力道贏不過他,翟焯影仍試著反抗。

只是,整個過程就如同第一次被突襲的狀況,他之所以會被樂伊夜得逞,就是因為自己力不如人。

然後,昨天在電梯裡才發生的事又緩緩在眼前重演。

被用力壓倒在冰冷的石制臺子上,翟焯影的雙唇亦被迫完全張開。

如狂風暴雨般入侵口中的舌尖順著牙齒與牙齦的接縫輕輕舔著,並撬開他緊咬的牙關吮吻,貪噬地擷取著他的味道。

肆意掠奪的喀在感到他的抵抗稍微轉弱後,輕柔地啄吮著他被濡溼的雙唇。

接著,翟焯影下唇被齒緣緩緩磨蹭,那似有如無的刺激讓他不自覺地拱起身體,卻不清楚自己這麼做的意義。

嘴裡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綿密的攻擊,他雖想抵抗,但仍不由得失去力道。

最後,窒息的昏沉湧現上來,他推著樂伊夜肩頭的雙手幾乎便不上力,然仍毫不放棄地做著最後的抗拒。

「嗯……」

意識一陣暈眩,他不禁呻吟出聲。

忽地,舌頭被用力吸吮著,那帶了需索與狂暴的動作讓他嘴裡發痛,意志也跟著猛然清醒。

壓著自己的身子驀地微微抬高,原本密合緊貼著的兩人拉出幾公分的距離。

執著的吻又持續了一會兒,在樂伊夜好不容易滿足地放開他後,翟焯影已是氣喘連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不確定這突如其來的索吻帶有什麼涵義,翟焯影仰躺在自家的吧檯上,雙眼圓睜地瞪著在自己上方的樂伊夜。

令女人著迷的嘴唇此刻因剛才的熱吻而微微發紅,而被形容成帶電的性感黑眸,則閃著一種讓他發抖的光芒,筆直地緊鎖住他。

好一陣子,沉默在呼吸粗重的兩人間蔓延開來,直到樂伊夜率先開口,才打破這份令人難受的無言。

「你討厭的話,就明白地拒絕我。」那凝視著翟焯影的眸子銳利而貪婪,「嘴巴上說不想接受我的感情,卻對我的碰觸有反應,你要我相信哪一邊?」

沒想到他一說話就是這種惹人光火的發言,暈眩的感受立即散去,翟焯影雙手大力一堆,成功地將毫無準備的樂伊夜推離。

但還來不及品嚐勝利的滋味,翟焯影又被樂伊夜抓住兩手手腕往吧檯上一帶,強迫他再次以難看的姿勢仰臥到大理石臺子上。

「你夠了沒!」翟焯影終於忍不住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