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樂……伊夜!」
當樂伊夜觸入自己全身最柔軟而隱密的地方時,翟焯影期盼自己能這樣昏過去。
「我愛你。」
樂伊夜低喃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龐,並伸出舌尖舔著他的薄唇。
他很快地發現,自己註定被迫清醒著熬過所有的歷程。
***
當天下午一點半,翟雪和丹曉霓雙雙抵達翟焯影的獨棟樓房,進了門才曉得事態嚴重。
「哇塞!才一天沒見,你怎麼突然病得那麼重?」
面對兩個女人的疑惑,臉色慘白,靠著牆勉強站直的翟焯影,強扯開嘴角,勾出一個實在不成形的微笑。
「早上起來就不舒服了,雖然有吃藥,但好象沒那麼快產生作用。」
雖說用感冒當藉口有些牽強,因為他雖神色鐵青,卻沒發燒的跡象,可打死他他都不可能供出實情。
那出乎想象的劇痛令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活著熬過來。
被迫地接受了樂伊夜的慾望,然他到現在還無法承認幾個小時前,自己的身體竟納入另一個男人的情慾。
不習慣這種行為,即使在與樂伊夜結合前,他已經做過一段長時間的前戲與愛撫,也再三確認他的狀況應該能接納他,才儘可能溫柔並緩緩地、也隨時顧慮他的情形地完成結合。
然而,就算再怎麼溫柔體貼,再如何小心翼翼,畢竟男性的身體生來並沒有收進外來物的機能。
在身體被侵入的那一剎那,無可言喻的痛楚讓翟焯影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更別提當樂伊夜抬高他的腰,抱住他的大腿開始那令他昏厥的激烈動作時,下半身所傳來的撕裂般的感受是如何的痛苦。
大概是不忍他痛到臉色發白吧。
他可以感覺到當他在自己體內釋放後又立刻充滿熱情,卻沒再強迫他與他進行歡愛地離開他,邊愛憐地吻遍他的全身,邊自己解決了過剩的慾火。
本來是很氣樂伊夜沒得到他的同意就對他做出這種事,但看到他願為自己強忍慾念地自行解決,不知怎地,那柔情似水吻著他臉頰、鼻尖的薄唇竟帶給他一種接近酸楚的感動。
事後,仗勢著自己身材上的絕對優勢,樂伊夜硬是逼得他不得不乖乖地被他抱到浴室,從髮根到腳趾細細地清洗乾淨。
從頭到尾他都不用動上一根手指,只要靜靜地半躺在他身上,任他溫柔的服侍就好。
但被一個男性愛慘到這種地步,身為一個男人不為自己的尊嚴爭取一下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當他下定決心要好好跟他吵一頓時,樂伊夜已經將自己抱到腿上用毛巾擦得乾乾淨淨。
被洗的時候他就有那種感覺了,又被這樣一處不漏地細心擦拭,無法壓抑的可恥讓他紅遍全身。
第九章
而更教翟焯影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砍死的緣由,是他居然在樂伊夜過於仔細的替他清洗、擦拭身子的動作下有了明顯的生理反應。
這下好啦,別說為自己的自尊站臺了,他連想否認樂伊夜興奮的追問他是不是也喜歡自己都做不到。
不然,哪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的碰觸產生感覺?
要不是也對他有相當的感情,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允許他對自己做這種事的。
但自己的感情是在這種情況下才被逼出口,教他要不嘔氣都難。
在被抱回自己房間的床上,並被穿好外出的衣服之後,樂伊夜就一直待在他身邊說些有的沒的,也不顧慮他生悶氣而不願響應,自己在一旁說得相當自得其樂。
「對不起。」可能是在意他賭氣不肯說話,樂伊夜在他懶懶地連動都懶得動一下時突然問道:「真的那麼痛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尖銳了,所以即使他注視著自己的眼神是那樣認真,他也無法開口回答。
而他大概是將情緒表現在臉上了,因為樂伊夜後來沒再無神經地問些有的沒的,只是在他身邊躺下,然後將他攬到懷裡。
反正是痛得也累得沒精力反抗,翟焯影索性就著這還算挺舒適的姿勢半玻ё叛郟�惺蘢潘�謐約罕成鍁崛岬母��!�
因那意想不到的情愛行為他已經耗去了大半的精力,而且下半身也疲軟並痠痛得動彈不得,休養生息是很需要的。
一直到半個鐘頭前,他才能不靠樂伊夜幫忙地下床走路。
只是,每跨出一步,扯動的肌肉就讓他痛得只差沒齜牙咧嘴。
「那你能工作嗎?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