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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兄弟情誼,一定是建立在“同過窗;飄過昌;坐過牢;打過槍。”之上的。

先是我,然後劉剋剋緊繃的“槍”也差不多同時發射了。誰也沒說話,這個時候不需要語言,身體的反應更忠實。我依稀記得他把汗津津的臉伸過來,在我額頭印上了一個吻。這個吻很輕,輕到幾乎感覺不出,但我知道他吻了。

在這以後我們是真的精疲力盡了。他沒嫌棄我把他的大腿弄得溼濡一片,我也暫時忘記了身為醫者的職業性潔癖,倆人就這麼著,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相擁睡去。劉剋剋肌膚的溫度幾乎能灼傷人,我想我的體溫也升高了不少吧,但誰也不願就此放開緊緊相連的臂彎。

那天我們倆都睡得不太安穩,畢竟從未如此親近,多少有些不習慣。從黑夜到天亮,醒醒睡睡,每一次張開眼睛,見到對方的臉,我會傻笑,他會把我抱得再緊一點。

直到第二天上午,酒勁完全過去後,我才真正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男人和男人之間做這種事算不了什麼,僅僅是彼此慰籍一下,問題是我可以和這個城市裡的任何一個人鬼混,但絕對不應該是劉剋剋,因為他曾說過他愛我。

現在我不得不面對兩難境地了。告訴他昨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只是酒後亂性,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巴掌來得乾脆,可我又真的無法接受他的心意,真是傷腦筋。

“我要去香港兩天,以前協和的同事約好了;週末聚會。”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前,唯一的選擇就是逃避。但我是個蹩腳的說謊者,明顯缺乏說服力。劉剋剋皺緊了眉頭,不過他沒有戳穿我,只是徑直走開。

“我做了炒飯,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