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床上坐起來,過大的動作讓他一聲低唔,身子下一秒就又蜷縮了起來,看來真疼著他了。幾步湊上前,見到他身下的床單明顯多了抹新的殷紅,我就他媽的又緊張了。
“你多大了?!愣頭兒青啊!有這麼動的嗎?流血流慣了是不是?!”我一著急就好吼人,毛病!
“……你倒有經驗……”小全兒低著頭兒不看我,小聲嘟囔著,抓起被單兒遮在了自個兒身上。
“啊?你說什麼?”我細細咂麼他這句話,這醋味大的!
“……沒什麼……”小全兒臉紅的更勻實了,種種跡象表明李小全兒同志完全徹底的吃我杜晃的醋了。
“全兒……我是有經驗,跟你這兒我什麼經驗都有了。我學會了沒事兒找事兒、騎車認道兒、洗衣換藥、喂水餵飯奶孩子似的,還學會了一天到晚惦記人。往後,我有的經驗都使在你身上,沒有的都指著上你這兒學,成不成?”
小全兒不說話,低著頭奔兒奔兒的笑。我大手一揮,他身上的被單兒一下子被撤去。
“杜晃!你他媽下流不下流?”小嘎巴豆兒這次沒敢輕舉妄動。學習能力挺強,知道吃一塹長一智,好了傷疤不忘疼,君子動口不動手,武鬥不成改文鬥了。
“什麼叫‘下流不下流’?會他媽說人話嗎?沒有生活經驗是不?我又不是下流一兩年了!”
“你下流!”這就對了,記得用感嘆句哈!
“老實趴著!不扒了你的被單子怎麼上藥?!又裂開了。”
小全兒害臊的不出聲兒了,任我給他處理傷口。上完藥後我不讓他動地方兒,拿出他的衣服擺弄著給他穿好,我這爸爸當到家了。全兒,你可得當一孝子,甭幫我穿,幫我脫就成!(月某人:淫!真淫!)
幾天下來我都沒碰小全兒,只不過改用唇舌小小挑逗了他一下下,用言語小小調戲了他一咪咪,我這人厚道成性了。
小全兒一能行動自如了先奔他哥那兒,我跟著去了,看看他哥的轉院手續怎麼辦,老頭兒那邊兒我打了招呼,就等李夕轉過去了。到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