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這樣和平簽字離婚吧,可奇怪是,那張離婚書一直沒有簽下兩人的字,是來不及呢,還是怎樣?他不在乎了。
“小義,你真的不住宿?”年事已高的爺爺說:“學校離家半個鍾,耽誤學習時間啊!”
“爺爺,我可以早點起來,中午不回家就好了。”文義一邊摘菜做飯一邊說道,曾經門第書香,現在淪落到窮人地步,一是父母把錢拿走了,二是二叔三叔敗家不孝導致現在兩個老人沒有人照顧,於是乎小小年紀的文義肩負起這個重責。
撇開文義家庭狀況不說,現在文義有點煩惱,不是煩惱單戀的女孩不喜歡自己,而是他忽然多出來的一隻小尾巴。
話說在這個小鎮,文義考的中學就離以前小學百米遠,小學和中學上下課時間不一樣,然後這幾天他總覺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後,可回頭一看,又沒有看見任何人,那年代哪有什麼跟蹤狂的,文義就不計較了,後來和同學回家路上,被同學發現於是把人給揪出來,一看原來是熟人,小傢伙好端端不上幼稚園走來這裡幹嘛啊。
“文義,你弟弟?”同學問。
小傢伙猛力點頭,我否認:“不是,不過算是認識吧。”
“他幹嘛啊?”同學又問。
小傢伙撅嘴說:“等哥哥。”
文義皺眉:“你偷跑出來的?”
小傢伙搖頭:“沒有,沒有,”雙手揮了揮,然後背身一轉,手指指著書包的掛牌。
同學低頭一看,咦一聲:“青葉一小,這小子是小學生?”
“喂,你幾歲了?”同學問小傢伙。
小傢伙忽然臉紅,扭擰不說話,文義代替他答:“好似是四歲吧。”
“不會吧。”同學都很驚訝,因為這種年紀應該還在幼稚園玩耍著。“太小個了吧。”
“不小,我還有十一個月就五歲了!!”
同學們都很高興笑話小傢伙就是小,小傢伙一臉委屈哀怨望著他們。後來確認小傢伙真的念青葉學生,後來後來,他總是在門口等待文義放學,然後小尾巴跟著文義和同學去玩,文義也習慣了小尾巴跟班,但他並沒有多餘時間和同學玩,家裡還有爺爺奶奶要照顧還要煮飯,每次陪不了小尾巴多少時間,小尾巴會一臉難過委屈揪著文義衣服不讓他回家。無奈,文義問小傢伙家裡在哪裡?沒有電話,平時小傢伙會準時六點回去,文義並不知道小傢伙是怎樣回去,直到他問的時候,才知道真相,轉車接送,還有保姆,不是一般的有錢人,文義真不敢把小傢伙拐回家,還好他這樣做之前有問過小傢伙。
“哥哥,可以去哥哥家了嗎?”見識過小傢伙所謂的司機保姆,還得到准許,文義這才驚魂未定牽著小尾巴回家去。
小尾巴一到文義家,小臉紅撲撲的緊張興奮,看見爺爺奶奶也很禮貌打招呼,兩老人都很喜歡這個小不點,捨不得放手,恨不得把家裡好吃的都拿出來哄這小祖宗,文義有點吃味了,他都不記得自己幾時有過這種待遇。
文義做作業時候,小尾巴會坐在一邊跟著做自己的作業,小臉很認真,不過有時候會偷瞄文義,文義發現後會捏著小傢伙的臉頰:“認真點。”
“哦。”
小傢伙門禁是七點,六點55分,文義就會收拾小尾巴的書包,把他送出門口,門口早已候著司機和保姆。
直到中三,文義生活中都有小尾巴的位置,牽著小尾巴去遊樂園,去動物園,遛狗逗貓咪,當然要去哪裡都得和保姆楊姨通知一聲,依然門禁是七點回家,每次的不捨,文義會安慰他,明天又會見面的,某年的生日,小尾巴送文義的禮物是一張漂亮的乾花書籤,標題是‘喜歡你,永遠!’以及小傢伙的一個香吻,嘴對嘴,軟軟的觸感,完全是純潔的吻,文義很開心,輪到小傢伙生日時候,文義根本來不以去準備買禮物,於是乎小傢伙索要了文義兩個吻,以及來他家過生日,前者還可以答應,後者文義猶豫了,他不是不知道小尾巴生於怎樣的家庭,是怕他們會誤以為自己是想要攀小傢伙家世才和小傢伙來往,有錢人,心眼總是比別人要小而疑心重。
“哥哥。”小尾巴乞求的眼神,文義最後去了,穿了一件比較隆重的白色衫和西褲。
那次的生日宴,文義深刻明白什麼叫狗眼看人低,仇富心態,兩個世界的觀點,預料之內的鄙視,源至於小尾巴的家人,仇富心態是文義的心理活動,到底他和小尾巴是兩個世界的人,明示暗示告訴文義,他高攀不起小尾巴,以後儘量少來往什麼的總之言語婉拒,事實道理除非不是耳聾必定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