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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結局,是在寫到1/3的時候就決定了的,但是當時回帖的27天堅決反對。所以我最後寫了兩個不同的結局。其實內容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滅男配,一個沒滅而已。
anyway,這篇文的最後是有希望的,至少是更好的生活下去的希望,不論我們身上是否曾經揹負著太多的愧疚與遺憾,生活都要繼續下去,嗯,這篇文的最後就是這個意思。
ps:下章開始就要貼be希望版了。如果親不喜歡,可以跳過去看he希望版,8過我覺得就主人公命運而言,兩個都算是he,因為無論遇到了怎樣的挫折,他都安然接受並堅強的走了下去。。。
感謝親的一路回帖哦:)
非常非常暗,非常非常安靜,我不願意再睜開眼睛,但是總有人在我耳邊嗡嗡的聲音,很煩,想讓他走開,但卻總也驅趕不了。慢慢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像是誰隱忍著卻又無法抑制的低沉的啜泣聲。
我慢慢的睜開眼,只覺得渾身都痛,腦袋尤其沉重,好像脆弱的頸項已然負荷不住。
我隱隱看到床邊上有黑黑的一團東西。我伸出手去輕輕的觸到他柔軟的發,他抬起臉來,無法自已的悲慟縱橫交錯。
我從沒見他哭成這樣,我幾乎都不記得他有哭過。
我忍不住撫住他的臉,翹起手背時針頭扎入的有些深,有點點疼痛。
“舒煒,你怎麼來了?你身上怎麼了?”
他穿著敞開的白色的襯衣,我能看到裡面胸側一層令人觸目驚心的繃帶。
他的臉色很蒼白,但還是堅持著對我笑笑,“我沒事,只是很小很小的傷口。”他用手向我比劃,我死命的搖頭,覺得腦袋幾乎要從脖子上掉下去了。
舒煒終於無奈的嘆口氣,“你看,你看就知道了。”他解開繃帶,是胸側的一個不到兩寸長的口子,我伸手去摸,很平滑很小的傷口,我沒有摸到應有的血疤。
“已經不流血了?”
他搖了搖頭,“不會再流了。”
我仍然很懷疑,腦袋裡暈乎乎的,甚至對於現在身處何處都不是很清楚,只是莫名的覺得奇怪。
“你怎麼會受傷了?你幹什麼了,我不是讓你去取證件的麼?你碰到警察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突的撞擊著我的太陽穴,驀然間我轉念,一下子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體輕飄飄的使不上力,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我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他的面板摸起來涼冰冰的嚇人,好像寒氣從他的骨頭中滲出來,透過面板,只沁到我的心脾裡去。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我茫然的環顧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什麼動靜,除了冰冷的毫無溫情的月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嘲諷一般的射進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壓低了聲音,“警察不難為你的嗎?”
舒煒笑了笑,他的笑容在慘淡的月光下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奈。
“楊洋,你不記得了。”他輕輕在我的發璇上啄了一下,再慢慢的扶我繼續躺了下去,我很溫順的躺著,只是滿眼狐疑。
“我沒事,你看,他們都讓我走了。”
我暈乎乎的,大概和我的身體狀況脫不了關係,雖然奇怪為什麼是這樣的結果但原本應有的狂喜不知道為什麼有絲惴惴的不安與懷疑。
他蹲在床邊,輕輕的捧住我因為輸液長時間不能移動而凍得冰涼的手緩緩的吹氣。
我漸漸的安靜下來,“哥,他們給我打了毒品。”我害怕,想起小小的鐵窗裡那個蒼老的女人的樣子,怕的抖。
我好久都不這樣叫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突然想起這個稱呼。
他輕輕拍拍我的臉頰,用的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溫柔語氣,“沒關係,你會好起來的,大家都會好起來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罪,但是都過去了,這些都過去了,把它忘了吧,你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呢。”
我搖搖頭,抓住他的手,“我很害怕,哥,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他們給我的是什麼針管,我不知道我會不會上癮,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你又該怎麼辦?”
他將我的手掌緊緊的貼在他的面頰上,有溼溼的痕跡。“對不起,是哥不好,對不起,對不起。不會有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不要再擔心我,你用不著再替我操心了,我保證,我跟你保證。”
我的不安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的漣漪一般越傳越大,越播越遠,我拽住他的手,總覺得有什麼在心底的不願被想起得可怕的事情正在慢慢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