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什麼關係,但是現在言智孝都變成這副樣子了,這男人現在冒出來有個鳥用!
“我們幹什麼管你什麼事?”
帥哥再帥也不順眼了。
嚴墨嘯把視線移到瘋狗身上,冷冷地問:“你是誰?”
“我?”瘋狗被言智孝氣個半死,所以所有送上門來的人都是找找罵的,“我是他男人你他媽管得著麼?”
嚴墨嘯臉上出現一絲厭惡,而言智孝則是笑了出來。
“是啊--”他出聲符合,笑嘻嘻地看著嚴墨嘯:“打是情罵是愛,你不明白麼?”
如果是以往,瘋狗聽他這麼說肯定興奮得叫出來,但是今天,他明顯沒心情跟言智孝開玩笑。不再理會嚴墨嘯,他怒氣衝衝地扯住言智孝的手臂。
“少跟我嬉皮笑臉!走!”大街上不是辦事的地方。
言智孝並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兩人走了沒兩步,他的另一隻手也被拉住了。言智孝身體一頓,隨後整個人就像洋娃娃一樣從瘋狗手上被扯開了。
手臂有類似脫節的疼,他沒作聲,抬起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你幹什麼?”瘋狗衝著嚴墨嘯吼了一聲,又引來無數“圍觀”的視線。兩男搶一男的戲碼,比其他任何配對都要有吸引力,而且其中一個已經擼袖子準備動手了。
而作為“中間人”的言智孝顯然不想被人當成電影一樣看。示意瘋狗暫時別開口,他問了嚴墨嘯一句,“有事?”
“我問你在幹什麼?”嚴墨嘯握著他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以前就是這樣,言智孝很容易就能讓他有想掐死他的衝動。
“沒幹什麼。而且就算幹什麼,也不管你的事吧!”微微一笑,言智孝低下頭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沒有成功。嚴墨嘯表情嚴肅的嚇人,瘋狗看在眼裡,感覺自己像個“第三者”。
不過現在不是搶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連命都要沒有了!
“喂!你是他朋友?”暫時找不到適合的形容,他姑且稱認為嚴墨嘯是言智孝的朋友,瘋狗揚起手裡的白色藥瓶,問:“那你知不知道這小子他--”
“閉上你的嘴!瘋狗!”言智孝冷冷瞪了他一眼。這是兩人認識以來,言智孝第一次這樣對瘋狗說話,後者愣住了。
嚴墨嘯問:“什麼?”
“你有事的話,我們回去說。”言智孝這次主動拉起嚴墨嘯的手,轉身朝反方向走。雖然不理解他的態度為什麼變了,但嚴墨嘯也沒反對,任由他拉著自己走,邊走邊回頭看他一眼身後的那個男人。
瘋狗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表情有些複雜。
等言智孝他們走遠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瓶子,這種藥一般人是買不到的,除非--
“操!”想到一個可能,瘋狗咬牙罵了一句,死死地捏著瓶子,“孔雀,你他媽的也太寵他了!”
就像大人往往無法拒絕要吃糖的孩子一樣,言智孝從來沒向孔雀提出什麼請求,而孔雀也從來沒有拒絕過言智孝。
不遠處的街角,黑色的車停在街口。後座的車窗放下了一條縫,車上的人靜靜地看著對面三人的一舉一動,直到言智孝拉著嚴墨嘯離開,然後沒多久剩下的另一個人也像發了瘋似得跑開了。
“先生,要去把他帶回來麼?”副駕駛座上的人問。
靜靜地看著那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莫東凜靠回位置上,緩緩關上窗。
“不必了。”說完又看一眼窗外。“他還會回來的。”三年他都等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至於那個男人--嚴墨嘯,他如果能留住他,就不會有今天這種局面了。
“你們把車開回去吧。我自己走回酒店。”理了理襯衫的領子,莫東凜開啟車門下了車。
一身黑西裝和白色襯衫的男人,高大的身材和成熟穩重的氣質相得益彰,莫東凜不年輕了,但是四十歲所給予他的比年輕更吸引人。
朝言智孝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莫東凜揚起嘴角。他知道言智孝現在有多痛苦,但是,如果不是痛苦的話,他根本記不住,這就是言智孝,他最得意的弟子。
莫東凜走進酒店的時候,前臺的接待看到他之後很有禮貌地叫住了他。
“莫先生--”
“嗯?”莫東凜這停下來,平時看上去成熟沉穩的魅力中年男人早就已經是酒店女性員工談論的話題。
年輕的女接待員看了莫東凜兩眼,然後才微笑著說:“有位先生等您好久了。”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