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來,就別有一番情趣……啊不,是別有一番尷尬呢。
“沒事。誰還沒有幾個基友呢?”爸爸無所謂的說著,步子穩穩的走進房間內部。可憐的閆途趕緊蹬上一條褲子。找上裝——卻找不到——似乎被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收走去洗了》_
好吧。打算把人家兒子拐走,怎麼也是要見一見家長的。閆途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滿意的,恢復底氣之後,坐在爸爸身邊,藉著給爸爸拿茶杯的契機,還伸長胳膊展示了一下充滿力量的筋肉。似乎在對岳父說:你看,叫你兒子跟著我,不會吃虧的。
樓下打來電話,前臺說:“頂層那間空房間已經收拾妥當了。”
小西放下電話,把情況轉達給爸爸,爸爸點下頭,這次專程來看小兒子比賽,處理完大陸的公事就趕飛機,還真是有些勞頓,應該泡個澡休息一下。
閆途正要狗腿的去給岳父大人拎皮包,卻聽到岳父大人跟小西說要在這裡洗澡。
是的,爸爸要在小西房間洗澡。爸爸心裡有個不服老的聲音在叫:臭小子,敢跟我展示肌肉,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夾在可憐小攻與傲嬌老爸中間的小西,能怎麼辦?當然照顧老爸在先了。所謂,基友如衣服,老爸是鞋子,小西可不習慣光腳丫。
於是,只好委屈閆途一個人去住啦。
房間裡只剩下小西和爸爸。爸爸去了外套,就去浴室了。水聲嘩嘩響,小西忽然有種錯覺,自己和爸爸好像又回到了過去,在小城的時候,爸爸每次來看自己,都會用自己那間小浴室洗澡,水聲一響起,小西就知道爸爸回來了。如今,過了這麼些年。還能聽到這種聲音,小西覺得是種很有感觸的事情。小時候,無條件的無雜念的去享有父愛,就像吃蜜糖,順滑得沒有一絲阻力。如今,經歷山窮水盡、柳暗花明,再享有這份父愛,口感雖有些苦澀,但品一品,後有餘香,似茶。
忽然,有敲門聲。小西以為是閆途,直接開啟來,結果門口立著一個陌生的老頭。
老頭鬚髮花白,精神矍鑠,穿著一身勁黑的瘦西裝,顯得寶刀猶鋒,讓人看不準年齡。
“您走錯房間了嗎?”
“沒有。”老頭把手杖立到門口,傲慢的看了看小西和房間擺設,拱了一下眉眼,“我就是來看看我的孫媳婦。”
原來是閆途的爺爺,周遊世界到此,“恰好”聽說小西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