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小攻,有高有矮有瘦有壯還有黃頭髮的老外,自己到底在哪個位置啊?!
小西不知道閆途的緊張,還在蹩腳的解釋:“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愛情。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他過一輩子。我們的相處也不多,但那段回憶很美好。如果能選擇,我希望,我和他能偶爾聚一聚,其餘時間還是獨自生活會很好。這麼說,好像我很冷淡哦。”
什麼叫好像很冷淡?!閆途簡直把頭髮抓成了獅子毛!想起自己跟小西的相識是因為一夜情,心裡愈加沒底起來。小心肝立刻被怨婦附體:原來盧小西才是一個真正的瀟灑混蛋!有性趣的時候就把自己叫來,完事之後再把自己遣走!這是什麼行為?難道把自己當成了一根按摩 棒嗎?!更可氣的是,閆途都不清楚這根按摩 棒是不是自己》O
“好啦,不跟你說這些了。”小西忽然良心發現,覺得跟一個對自己表白未遂的人談這些很殘忍,這就要下線去。
閆途簡直是服了。有氣無力的打出一行字:請你還是把他是誰告訴我吧,求求你了,讓我死了心。
“他叫途。就這樣。”
哦。自己終於是那根按摩 棒!閆途劫後餘生般舒出一口氣。看著剛剛買到手的電子機票,閆途忽然又覺得好心酸——那一排排字碼,似乎在說:“喂,墨爾本這裡需要一根按摩 棒,你要來嗎?”
無論如何,機票是不能退的了。(航空公司:我們可以——被閆途pia飛,就給我留點面子吧)閆途穿戴一新,衣服是早就準備下的,小西的選秀活動自己怎麼能不知道?打好領帶。閆途記得自己挑這根領帶的時候,心中還產生過幾縷綺念,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心酸。看著鏡子裡站著的自己,閆途自嘲的說:“你就是一個M B,噢,還是for free的。那叫FB得了= =”
而罪魁禍首小西,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傷透了自家小攻的心。爬下SKY,帶著不錯的心情和3A去練歌了。
隔天傍晚,回到電視臺安排的專用旅店,小西發現大堂裡站著一個落寞的高大身影,像一條被主人遺忘的大狗,可憐而無辜。
小西欣賞夠了之後= =,終於走上前,與閆途比肩而站,說:“好巧啊。你來出差嗎?”
“嗯。”閆途不理小西,怨恨的說:“我是來外賣的。”
“外賣?”小西不明白,但還是很知趣的沒有問賣什麼。
旅店很高檔。接待員早就覺得這個亞洲男人可疑了,可惜問了幾次,人家都不理自己。小西則是自己旅店的貴客。接待員立刻過來盤問住店否。
閆途還是不理接待員,只是眼神可憐的看向小西,堅決閉上性感的嘴唇。小西多少意會一點,就說是自己的朋友,先上樓去談事情。
閆途就跟著小西上樓了。電梯裡,閆途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還好自己沒被拋棄。
小西看著閆途融化了一點兒的冰山臉,豁然開朗道:“你在大堂站了這麼久,原來是不會英文啊?!”
這一瞬間,閆途想把小西按到電梯牆壁上狠狠的教訓一頓。
不過,水土與季節輪換已經摺騰得閆途有些倦意。閆途就只是把下巴擱到小西的頸窩處。小西被蹭得癢癢,本能的去躲。閆途就加大了力量,把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到了小西身上。從電梯到走廊,小西簡直是在拖著無賴的閆途。小西的面板太滑,閆途就伸出長臂箍住小西的上圍保證自己的下巴不要掉到地板上。然而,臂彎與小西的貼合,立刻讓閆途有了興奮。
小西穿著半袖的T恤。閆途的手指悄悄的鑽進短短的袖子裡。閆途的手指粗長、指腹乾燥,摩挲著小西的面板,讓小西的氣息也變得重起來。
兩個人乾柴對乾柴,燧木取火,馬上就要燒出火星了。這“光天化日”的大走廊裡,兩邊的房間還住著人呢,雖然都黑著燈,但小西知道里面有人。
裡面確實有人吶。這是旅館的最高層,就六間房子,四個給CA,一個給對手女士,一間空了許久。對手女士每天都練歌到很晚,應該沒有回來。可是,3A是和小西一塊回來的,早就上樓了,這會兒鐵定在房間裡呢。
而3A也果然沒有辜負小西的期望,都瞪大了眼睛趴在門窗上呢。為了把燈光昏黃的走廊看得清楚一些,三個人都把屋內的燈關上了= =
看著大流氓掛在小西身上還動手動腳的,三個澳洲小夥都覺得口渴了。而看到小流氓在大流氓的手中變得臉色潮紅氣息不穩,三個澳洲小夥都想哭——原來小西是brent啊!真的是brent啊!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