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什麼服務?”
趙小福學著她剛才的腔調一陣嬌笑:“小姐想要什麼服務就有什麼服務咯。”
“哈?”
沒聽懂?趙小福捏著鼻子堅持不懈地引導:“我們可以提供上門服務,全方位都可以的,價位也很便宜,小姐喜歡什麼型別的?”
“什麼?”
你剛才說這話的時候我可是一點就通,你怎麼就那麼不開竅呢。趙小福憤憤地繼續解釋:“呵呵呵,你懂的。”
“趙先生?你倒底要說什麼啊。”
趙小福手一下差點把手機摔了:她,她怎麼知道自己姓趙?
顫顫微微把手機掛了,仔細一看:寒,錯把”未接”第一個號給撥過去了!
好像是導遊MM的號……
汗如雨下:她沒聽懂自己說什麼吧?
正驚恐間某人已經溼淋淋地出來了,看他一臉呆滯,皺皺眉:“該你了。”
“啊?”楞了會才反應過來是說洗澡,抓了把毛巾就衝了進去。
南方的五月確實夠熱。洗個澡簡直快活似神仙。
洗澡間,一切灰飛煙滅……
洗完澡什麼都拋之腦後的趙小福往呼呼大睡的某人身畔的小塊空地一撲,很快也進入了狀態……
夢見吃雪糕了。呵呵。好像挺好吃的,就是怎麼吃都沒味兒。一邊舔還一邊埋怨:一點都不甜!
等半夜醒來一看,惡寒:嘴裡啃的居然是某人的半截手指……
趕緊吐出來,又呸了幾口,才又繼續沉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
第17章 第17章
日期調回2010年5月1日。
他其實很早就醒了,只是懶得動。
但實在睡不下去了。
如果你旁邊也有個傢伙能像豬一樣天賦異稟,可從口腔與鼻腔之間發出長短相間韻味綿長的呼嚕聲,並且時刻保持著極其穩定的頻率,相信你能理解。
看看床頭的鬧鐘:5點34。
窗外的天早已經泛白。室內的光線幾乎不需要拉燈了。
起身,伸懶腰,下床。
報復性地把一切動作弄出最大的聲響:捶床,咳嗽,踢凳子……可惜只驚動了牆角幾隻無辜的小蟑……
床上那隻依舊保持著活豬的呼嚕聲和死豬的穩如泰山。
“豬。”恨恨地罵了句,習慣性地去找剃鬚刀。
在床邊的包包裡摸了半天,摸出一把。拿到手上一看居然是手動裝刀片那種,楞一下:難道不該是全自動的?
顧不得那麼多,去衛生間對著鏡子開動。
看著鏡子裡那張泛起黑眼圈的端正面孔,不由得怔了一下:怎麼……
對著鏡子疑惑地細細摸起了那張臉。
眼睛狹長,鼻子很高,嘴唇很薄,臉頰稍瘦。
嚴格地說,長得還不錯。
可是,怎麼有哪裡怪怪的?
說不出來……
好像不是自己的臉一樣。
對,看起來很面生。
是陌生。
明明是自己的臉沒錯。可怎麼都覺得陌生。就像看武俠小說裡那些人戴上了人皮面具。
難道自己不是生活在現代?
扯扯臉皮,疼。
沒睡夠……打個呵欠,扯起嘴角笑笑,捏著剃鬚刀動起手來。
”滋……滋……滋……”剃鬚刀劃過臉的聲音。
鏡子裡的臉上的泡沫被剃鬚刀推來推去。
鏡子的鏡框是有點褪色的粉紅。
自己當初怎麼會挑粉色的鏡框?
匪夷所思!
再看看這個洗手間,每一樣東西都明顯不符自己的品味。
破,髒,舊。
特別是這支牙刷,看起來簡直就跟旅館的一次性牙刷似的。
上面還印著一行小字?
空著的左手拈起牙刷一看:“崇文三星賓館……”
一片混沌的腦子凜了一下:靠,還真是旅館裡的。怪不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原來現在是住在旅館裡……
咦,等等。
旅館??
我怎麼會在旅館?
扔下牙刷環視了房間一週,半天回不過神來: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一絲寒意從腦門上慢慢往下沉,一直沉到胳膊肘,手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