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時候,大寶的眼睛都直了,他還沒見過這種的,便咋呼了一句:“哇,快看,兩個男的搞那個。”

小李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嘿嘿笑了笑,覺得很有趣。

就是這麼一句話,遠遠的傳到了那兩人的耳朵裡,夏明明倒沒什麼,只是他身邊那位很是清高,最聽不得別人的評頭論足,脾氣很壞,便對夏明明發了一整晚的脾氣。

夏明明就是喜歡他那個脾氣,這段日子以來對他是千依百順的,為討他的歡心,便花了點小錢讓酒吧裡的兩位保安出去把那三人收拾一場。

可即使是這樣了,他還是不依不饒的發脾氣。

把夏明明罵得狗血淋頭。夏明明一邊享受這些怒罵、一邊又配合著與他爭吵一場,好讓他的脾氣繼續壞下去,繼續對自己產生厭惡。

然後他再花心思把人哄回來。他喜歡看人氣無可氣,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那種小掙扎實在撓得他心肝發癢。像逗一個小老鼠,或別的什麼小動物。

可是這種好玩的感覺,在他眼角瞥到林樂章時,簡直不堪一擊,瞬間煙消雲散。

另一種強烈千萬倍的感情充滿了他的心肺,使他的腦子轉得飛快,眼神變得犀利,動作無比的敏捷。

他推開了身邊的人,對自己失笑了一下,他快要承受不住這種緊張和欣喜若狂了。

林樂章裝得一臉的無知無畏,繃緊神經,把大寶從地上拖了起來,然後伸手攔計程車。好不容易把人塞進車裡,他上車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程子見他臉色發白,很不對勁,便問:“林哥,沒事吧?”

林樂章搖搖頭,在坐進車裡時,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是走得遠了,什麼也看不見。

他慶幸自己跑得快,同時又很心慌,覺得以後還是呆在房間裡,不要出來,老老實實地過鼴鼠的生活比較安全。

實際上,他還是太樂觀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他在附近的一個商場購物,拎了滿手的東西走在大街上,一輛車在他身後跟了許久,車在他身邊停下來時,他仍舊的一點概念也沒有,只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後扯過他的手臂,林樂章掙扎了幾下,回頭看見夏明明的臉時,惶然欲哭,馬上就腿軟了,便是輕而易舉被塞進了車裡。

林樂章在車裡仍舊妄想逃生,胡亂地要去開車門,只是上了鎖,怎麼推都沒用。

司機在前面開車,夏明明坐在林樂章旁邊,側頭去看他無力的掙扎,並沒有什麼動作,反正人都到手了,他沒什麼好急的。

林樂章繃緊了神經,轉過身,謹慎地看著夏明明,呼哧呼哧地喘氣。

夏明明朝他笑了笑,心情非常的複雜,就好像還沒準備好,便輕易得到了惦記許久的東西,他還沒想好該把它怎麼辦?

這種無聲的威脅最折磨人,林樂章寧願他有明確的動作,也不願意他一臉玩味地盯著自己瞧,淬不及防的,林樂章一拳揮了過去。

只是夏明明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合身把人一抱,那拳頭的力量根本就發不出來,反而激起了夏明明的暴虐本質,只是在他還未有所動作之時,車便到了目的地——夏明明的新居。

夏明明憑著自己的手段,很快就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他有膽量,有野心,什麼賺錢就幹什麼,並不去理會那些是黑的還是白的,所以生意是越做越大。像這樣的房子已經是第五棟了。

可是他並不滿足,慾望像溝壑,難以填滿。

他覺得自己還可以更強大,至少要強大到能跟劉連抗衡,只是劉連的根基深厚,兩人在這半年裡也交過幾回手,結果告訴他:要想在短時間內取得勝利,不要單單拘束在明爭,重點是要暗鬥,所謂兵不厭詐,‘詐’才是夏明明最擅長的手段。

接下來,似乎並沒有林樂章想象的糟糕,夏明明並沒有故技重施,反而是一派悠然地要和他說笑。屋子裡只有兩個人,即使空間很大,林樂章仍舊覺得呼吸困難。

夏明明把大門鎖死了,半是威脅半是誘拐地拖著林樂章樓上樓下的看,邊走邊道:“怎麼樣,比起姓劉那裡,好多了吧。”

林樂章一臉木然地任他拉扯著走,也沒怎麼看,總是不住地起雞皮疙瘩,夏明明稍微靠近一點,他就恐懼、噁心反胃。

待走到廚房時,夏明明突然想起什麼,便笑嘻嘻地道:“好久沒吃你做的東西了,來,這個是圍裙。”

說著就故作主張地幫林樂章套上,林樂章一臉痛苦地扭動了一□子,嘴唇蠕動著擠出了幾個字:“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