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鐘,發現時針分針即將組合成一個略帶僵硬的“耐克”標誌。窗外黢黑的天色表示著這個時間的可信度。
“啊!完了差點忘了今天物理和數學都有很多作業。”
“你快走吧,我可不想聽你繼續給我洗腦。”
“喂,你這是對探病者的態度麼。”
“哦?如果硬要說的話,一般來探病的都會多少帶點慰問品來。請問你的東西在哪裡。”
石紹傑朝著病房看了一圈,以姚俊的床為中心各式的補品和零嘴到處可見。之後看見了門邊的自己的書包,髒兮兮的除了書再沒有其他東西。
“老子來看你就不錯了。”石紹傑走到門邊把書包扛上了肩。臨出門的時候,他聽見姚俊在身後非常邪惡地說了句:“下次來可要帶雙份的。”
男孩沒有應聲便出了門,卻在心裡罵了對方十幾遍混蛋。
剛要邁腿朝電梯口走,聽見不遠處的一間病房裡傳來摔碎玻璃的聲音,與之伴隨著的是一個男子的嘶吼。石紹傑遠遠地便看見了一些聽見響動的護士快步地走向那個病房。
“又在發什麼神經!”身後還未關實的門隙間,石紹傑聽見姚俊說了這麼一句。
幾日的春雨過後,天空開始真正地放晴。早自習的時候,眼光異常超前的班主任已經在唸叨著分班的事了。幾個月的時間在那時看來幾乎就像是遙遠到琢磨不了的未來,分班和會考隔在那樣的未來,朦朧得連輪廓都無從描述。幾個月就相當於幾百年,在分別和壓力到來之前還有幾度輪迴,班主任口氣中的即將和緊迫聽起來似乎和自己無關,像是下輩子的事。
中了邪的石紹傑,在晴日的黃昏又來到了那家醫院。等聞到那股讓他頭皮都會發麻的味道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上了當。
中午在食堂碰見姚俊的那幫子小弟,一直都沒有任何交情的幾個人居然會好心到幫他佔位子,石紹傑從一開始就覺得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