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一看到醫生出來,立即抓著他的白袍,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用幾乎得救的聲音,道“以上呢個,你快看看他…快看看…”
嚴梁宇皺眉看著這個四十來歲,禿了頂,有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怎麼看都不靠譜,轉身想走,奈何蔣泰生死死地拉住。
從沙發上跳下的醫生,還以為病人在身後,視線一直穿過他們往後看,哪曉得病人就是他身邊的那個,站得筆直,皺著眉頭的男人,被蔣泰生那麼一扯,他才恍然,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耐煩的撇撇嘴:“他怎麼了?”
“嘴巴破了,一直在流血,醫生,他疼得說不出話來了。”蔣泰生急得滿臉通紅,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嚴梁宇看了,心也就軟了,手伸過去,安撫似地揉揉他的腦袋。
“怎麼破的?”
“咬……他自己磕破的。”話到舌尖又轉了個彎,蔣泰生的臉皮還是承受不起被人知道是自己咬破的。
嚴梁宇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指用力的在他手臂上一掐,痛的蔣泰生嗷嗷直叫。
“先到裡面漱下口,把血先清出來,諾,再撒些冰硼散就可以了。”遞了瓶藥粉給嚴梁宇,就把他打發到裡面的衛生間了。
“這樣就沒事了?”蔣泰生擔心的問道。
醫生看了眼白袍上斑斑的血跡,道:“他沒事了,你手上的傷才是比較需要看的,過來,坐下。”
蔣泰生被醫生這麼一提醒,才覺得一瞬間火辣辣的疼侵襲而來,咬著牙忍著不要叫痛出來,走到醫生旁邊坐下來,伸出手,才知道左手原來已經血肉模糊。
剛剛地上可能有塊小玻璃,扎進了肉裡,可是因為緊張嚴梁宇而忘記疼痛,一路上還拉著拽著他往診所跑,隨著他的動作,玻璃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