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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手如蛇般遊走在鬱梓的身上,在鬱梓準備亮出手術刀之前就抓住了他纖細的手腕,一個反折,巨大的疼痛將鬱梓逼出了冷汗,戰凜讚賞道:“你真大膽,竟然還敢留著這把手術刀。” 戰凜輕易地奪過閃著寒光的手術刀隨意地擲出了漆黑的鐵柱外面,“哐當”的響聲震得鬱梓頭皮發麻,鬱梓看著黑暗中的那點白光,推著戰凜壓下來的胸膛道:“我要去撿……” 戰凜不耐煩地將他的身體固定住,“先滿足了我再說 ” 鬱梓終於感覺到了危險,他的身體劇烈掙扎且痙攣著,皺著眉頭道:“別碰我,不、不行 ” “你沒有資格拒絕 ”戰凜將白色襯衫扔在了床下,在床上從來都是別人主動服侍他,想不到曾經做過的夢竟然實現了,這個男人竟然還真的激起他主動的**,這八千萬果然花得值 鬱梓痛覺神經很敏感,即使平常人能夠忍受的疼痛也會讓鬱梓疼上很久,小時候寧願吃下一整瓶藥也不肯到醫院去打一針,長大後愛人將他捧在手心裡更是不忍心弄疼他,為了自保他特意拜師學過空手道和刀法,後來卻因為與人搏鬥太疼了,所以只學了兩年就沒有繼續學下去。 原本鬱梓有心想學槍法,但愛人擔心槍支走火,堅決不讓他碰槍,鬱梓聽了愛人的話後改裝換髮型,整個人低調了許多,也沒有碰到什麼汙穢的事情,便沒有堅持學槍法。 鬱梓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力氣這麼大,戰凜像座山一樣壓在鬱梓的身上,他連喘氣都十分困難,正值壯年的男人**深重,對鬱梓根本沒有絲毫憐惜,毫不猶豫地便闖進了他的世界 嗚咽聲低低地傳來,鬱梓淡色的眉眼緊蹙著,難怪愛人始終拒絕對他做這種事,原來竟然比打針痛一百倍 鬱梓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冷眼承受著,任由戰凜如兇猛的野獸般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清冷的雙瞳裡不但沒有染上半點**的色彩,反而更激起一簇簇仇恨的火光 鬱梓青澀卻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戰凜半喜半怒,在雪白的玉頸印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戰凜冷聲道:“你竟敢騙我 你敢說這不是你的第一次?” 疼痛感肆虐全身,鬱梓扭曲著臉,倔強地罵道:“第一次你妹 ” 戰凜不顧汩汩滴下的玫瑰般的血跡,用力再次挺了進去,放肆地笑道:“小烈馬,現在是第二次了 ” 鬱梓修長的脖頸向後仰著,努力將所有的委屈與恐懼嚥下肚子裡,清冷的雙眸始終注視著鐵柱外面的寒光,心裡流下了淚痕,原來最痛的時候未必會淚流滿面,也許是欲哭無淚。 隔壁的一間大房裡擺滿了色彩炫麗的單人床,因為大廳與房間之間僅僅是用昂貴的屏風遮擋著,並沒有隔音的功能,所以那七個同樣被戰凜買回來的男人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聽著隔壁傳來的彷如野獸般的低吼,然而由始至終都只有戰凜一個人的聲音,陸影驚恐道:“他、他不會死了吧?” “噓,就是死了也不關我們什麼事,睡吧。”睡在陸影旁邊的八號沈子巖道。 陸影揪緊了被子,他認得鬱梓,被裝在籠子裡運到霓魘的那一晚他曾向鬱梓求救過,原本以為鬱梓是個金主,沒想到居然也是跟他一樣的貨物,但儘管同為貨物,鬱梓還是逃過了那一晚在霓魘如地獄般的試煉,不平等的對待早已讓這些男人只會落井下石,對他不會有絲毫的同情可言。 緋紅色的屏風阻擋不住任何聲音,朦朦朧朧地只能看到一個精壯的身軀在鬱梓的身上繾綣起伏,讚歎聲沙啞地傳進鬱梓的耳際,“鬱梓,我的小烈馬,你…真令人瘋狂 ” 男人喘息間的熱氣拂著鬱梓的耳朵,手下一用力便將鬱梓單腿圈在了自己的腰間,沉迷在他的身體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瘋狂掠奪…… 鬱梓纖細的手腕用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青筋早已暴起,沒了,沒了,他什麼都沒有了,鬱梓拼命地搖頭,髮絲盡亂,漆黑的雙瞳裡絕望與恨意更重,鬱梓眯著眼睛看著戰凜在自己身上**,心道:做你的玩物,然後…找機會毀掉你

☆、第022章 墮落的羽翼(十)

外面的世界已經日光燦爛,而地下宮殿裡吊墜著的幾盞燈籠型的豪華水晶吊燈依舊發出昏暗的黃光,偌大的黑色床鋪上空無一人,但大床上混亂捲起的床單與一片狼藉充分表明昨夜的行徑有多麼瘋狂。 肆虐的野獸在清早已經離去,管家林叔拿了一整套新的黑色床單一絲不苟地換上,又收拾了髒汙的床單準備離去,離開前還深深地看了距離大床不遠處的浴室一眼,浴室的門緊閉著,裡面的人似乎並沒有出來的意思。 林叔順著蜿蜒的樓梯離開地下宮殿,戰凜一清早便如饜足的野獸精神爽利地親自到兵團裡坐鎮,看他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