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做父親嗎?你連做人都不配,你配做父親嗎!”
老爺子的臉色難看得發黑了,額頭上冷汗涔涔。
慕容煜看形勢不好,連忙把非相關人等請出了病房。只留下慕容行和老爺子。
“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老爺子示弱地說。
“我對你不是有成見,”唐駿目光堅定地逼視著他,“我恨你,討厭你,鄙視你……那種感覺怎麼是成見可以詮釋的?那是仇恨!是深仇大恨!——”
老爺子踉蹌了一下,血壓迅速升高,慕容行連忙扶他坐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爸爸。四弟受了刺激,現在情緒還不穩定。”
聽到“四弟”兩個字,唐駿忽然想起來,沉聲問:“智呢?”
慕容行和老爺子有點心虛地對視了一眼,這一眼沒能逃過唐駿的眼睛。
他不顧手臂上的針頭,一下子欠起身子:“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老爺子連忙扶住他的身子:“別動別動,你剛動完手術,刀口還沒長好呢!”
“智很好……”慕容行沉吟著說,“他沒事。”
“我要見他。”唐駿說。
“等你好一點再見他吧,”老爺子連忙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
“我現在就要見他!”唐駿斬釘截鐵說,“立刻!馬上!”
見老爺子和慕容行都不答話,他呼地一下,翻身而起,牽動了傷口,疼得他悶哼了一聲。
“好好好……”老爺子連忙按著他,對慕容行使眼色,“快去,去把智帶過來,弄得乾乾淨淨的,換身衣服,快去!”
“是。”慕容行心領神會地出去了。
慕容智趴在地板上,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但他一動也不能動。潔白的襯衫已經被棍棒抽打得破碎不堪,血跡斑斑。他是被老爺子嬌養著長大的,連蚊子叮一口,都會引起過敏,留下創痕,更別說皮肉之苦了。
慕容行把他扶起來,讓人掰開他的嘴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