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你跟他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晚了就來不及了!”
“神經病!”門房罵了一句,沒理他。
“ 靠,你別狗眼看人低!”阿虎怒了,“等哪天我見到了他,讓他炒你魷魚!”
門房又回頭看著他,不知是被他震懾了還是怎麼的,他面無表情地說:“實話告訴你吧,今天老爺子帶少爺們去參加商務酒會了!大概要到下半夜才能回來!”
“啊?”阿虎結巴了一會兒,說,“那你知道他電話嗎?”
“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門房轉身就走了,任他怎麼叫也不回頭了。
“你媽XX的……”阿虎拿出手機,撥了110。
“我要報案,我朋友失蹤了……”阿虎說。
“失蹤多久了?”警察問。
“中午十二點到現在。”
“成年人嗎?”
“對,三十歲。”
“智障嗎?”
阿虎心裡罵你才智障呢,但嘴上還是老實說:“當然不是了,他是博士學位啊,雙博士!”
“二十四小時以後再報案吧!”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阿虎呆了呆,又不甘心地撥了我110。
“我要報案,我朋友被綁架了。”
“不是失蹤嗎,怎麼又說綁架?”
“他跟人上了一輛車。”
“他是自願還是挾持啊?”
阿虎想了想:“這個……好像不是很願意,但是也沒人拿槍指著他!”
“那你收到匿名信件或者要挾電話了嗎?”
“……還沒有。”
“那你知道謊報110是犯法的嗎?”
“這個……”
那邊嘭地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口口XX……”阿虎對著電話罵夠了,一屁股坐在大門外的陰影裡,自言自語說:“不給我電話,我就在這兒等。我就不信你一晚上都不回來!”
慕容智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沙啞而虛弱。聲帶撕裂,失血過多,整個人就像一團失去生命知覺的血糊糊的肉沫兒。只有當他們把燒得暗紅的烙鐵狠狠按在他背上時,他才會突然拉直身體,發出短促而粗啞的叫聲,讓人知道他還活著。
烙鐵一塊接一塊地落在他身上,胸膛,小腹,脊背,後腰,大腿,腳踝……皮肉被燒焦的味道充斥著房間,令人作嘔。
“拉起來,”殷名揚說。
慕容智被架起來,拖到他面前。他的十個手指全部被刺穿了,無法抑制地瑟瑟發抖。他抬起被血糊住的臉龐,望向殷名揚,啞聲說:“我……我還沒有後悔……讓,讓你失望了吧?”
殷名揚的臉鐵青地可怕,他一腳踏上他傷痕累累的手指,咬著牙用力碾踩:“告訴你,慕容智!我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調理你!……”
慕容智痙攣了幾下,終於昏死過去。
“再給他打針!加大劑量!”
“劑量太大的話,他的心臟恐怕承受不住啊!”
“操”殷名揚扇了那人一耳光,“你還怕他死了啊!你他媽的上了他一次,是不是愛上他了啊?瞧你畏首畏尾的窩囊相!給他打針!”
大劑量的強心針劑推進去,不管有多麼不情願,慕容智還是昏昏悠悠地醒了過來。從水晶玻璃裡透出的璀璨燈光打在他血肉模糊的軀體上,那種慘烈的美讓在場的幾個幫兇都不禁有些動容。
他緩緩地抬起頭,恍惚間似乎看見唐駿滿面笑容地向他走過來。駿……他受傷的唇角慢慢牽出一痕醉人的微笑。綠草如茵的原野上,他們縱馬馳騁……佈滿蘭香的房間裡,他們相擁而眠……駿的聲音,駿的眼淚,駿的微笑一一劃過他的腦海……他顫抖著向他伸出手,眼看著就要觸及他的臉龐……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將他拉回了現實。
唐駿消失了,朦朧在他眼前的是殷名揚放大的噁心的臉。
他正用燒紅了的鐵鉗子,一塊一塊撕下他腿上的肉。每撕下一塊,他都問:“舒服嗎?”
慕容智嘶聲咆哮,像要窒息了一般,急促喘息著,他說:“舒服……”
殷名揚有些挫敗地用沾滿鮮血地鐵鉗子抬起他的下巴:“你真的什麼都不怕嗎?真的沒有什麼能使你害怕嗎?我一定要用對付唐駿那小子的招數對付你嗎?說真的,我對被撕碎了的人真沒什麼興趣。我虐人的時候,總是留著他的臉,我喜歡欣賞他們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慕容智,你只要說一句你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