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該氣該笑,同時也不知道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這種老媽子性格的,而這種性格,更是在許木安身上體現的淋漓精緻。
“老師。”對!自己老媽子的性格還體現在了這位活寶少爺的身上,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可以這麼不講道理的住在自己家裡賴著不走了!!!“幹嘛?”雖然心裡萬分不滿,卻在對方每次叫自己老師時就變軟下性子的想,算了,誰讓自己是老師呢。
而顧莫之似乎是瞧準了孫藝哲那種超乎常人的責任感,每次都會把‘老師’這兩個字的用處發揮到極致。“是要去木安哥家麼?”聽著顧莫之關心的問話,還沒來得及嚥下去的茶水嗆到的狂咳起來。而顧莫之似乎也沒想到孫藝哲會有這麼大反應,忙走上去,伸手順著孫藝哲的背,“老師?”順了順氣息,隨即才轉頭看著一臉擔心的顧莫之,“你叫他什麼?”一臉嚴肅的表情,問著此時最關心的問題。
“唉?呃,木安哥啊。”想起自己在自己提出的要求時,許木安那一臉糾結和孫藝哲如出一的表情就覺得好笑,不禁又覺得果然是死黨。“他同意的?”雖然是帶著疑惑的問著,孫藝哲卻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但是卻也好奇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有的自己不知道的交集。“對啊。我和老師一起去吧?”痛快的應著,也痛快的問著。
“你回學校複習功課去,下週實習考要是不及格等我收拾你。”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乖乖,有交集也不用叫木安哥,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老氣橫秋了。看著要離開的孫藝哲,顧莫之是不知道這一副表情下的心思,“老師,功課不會有問題的,而且正好有些事情想問木安哥。”胡亂的編著理由,一臉真誠的盯著正在穿外衣的孫藝哲。
“你可以哪天自己去。”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對於自己去哪裡顧莫之都要跟著這點,孫藝哲著實是有些吃不消,卻又實在是沒辦法回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理由,但是這次孫藝哲是鐵了心的不想妥協。
“可是,我們在一起還可以聊聊天啊,而且,”似乎有些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的說著,“他今天狀態不好,你去了也不可能和你說些什麼。”還沒等顧莫之繼續完善自己的理由,孫藝哲就好不客氣的給回絕了。“啊,不在狀態麼?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怎麼也都是朋友。”一臉擔心的看著孫藝哲,而孫藝哲正一臉懊悔的用手扶額。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的,孫藝哲出現是提前打過招呼的,那麼這兩個人?一個和孫藝哲一起出現,自己也不覺得意外。
只是,為什麼?“喂,讓我們進去啊。”不耐煩的打斷許木安沒邊際的神遊,孫藝哲也不等自己的話起作用便側身走了進去。
“啊。”猛的回神給剩下的兩個人讓出路。“聽老師說你不舒服沒事吧?”關心的詢問著,卻引來身後人的顰眉。“謝謝,沒事。”回應的笑了笑,隨即目光有些猶豫的看向顧莫之身後的人,微顰的眉間似乎有些不悅,“蘇總。”
從看著許木安離開開始,蘇志的思緒就沒有停止,而許木安的態度更是讓蘇志不由得不安起來。是害怕有一天他的離開麼?答案是否定的,在自己心裡這種情形已經被預想過無數次,也有著無數個對策,所以不管許木安走去哪裡自己都會窮追不捨。他不希望自己成為囚困許木安的兇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覺得他已經被自己囚困了。是因為許木安那種若有若無的疏離感麼?而可笑的是,這種原本被自己視為錯覺的東西在最近尤為清晰,如果以前出現了,還可以告訴自己是自己多心,畢竟那種感覺只是一瞬即逝,而今這種感覺卻無時無刻的不在糾纏自己,所以,是不是應該採取行動了?
“不歡迎我麼?”熟悉的調侃,當事人還未做反應,便已經遭來了屋裡孫藝哲不屑的睥睨和顧莫之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當然不歡迎,打擾發小約會是可恥的!天吶,安華總裁不是一直都以沒有表情為聞名的麼?他剛才那個‘殘虐’的笑容是什麼?!
全然不知道自己身後兩位仁兄的無良腹誹,許木安仍然在無措著。伸手捂著許木安的額頭,“生病了麼?臉色這麼差?”他,是錯覺麼?為什麼這種溫柔裡會夾雜著以前沒有現在不懂的東西。“孫大夫這會有事麼?”
手還停留在許木安的額頭上,眸光卻已移向了坐在沙發上一臉明顯不爽的孫藝哲。“啊?啊,有空。”迅速的扯出笑容,態度之好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剛才在不爽。對於孫藝哲來講,別惹老闆會丟飯碗這種真理聖條是不可違背的。
而對於坐在孫藝哲身邊的顧莫之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