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還得經受第二次。
費勁的動了動手指,感覺到有人攥著,他慢慢的把視線移過去,然後就看見查明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你……見鬼……啦。”聲音不是一般的沙啞,似乎連呼吸都會撕扯胸口的某根神經在在那裡歇斯底里的疼,易天的聲音輕的一點都不真實。
查明憋了半天不知道是該叫還是該笑,到最後只能用讓易天無比惆悵的表情跟他說:“天兒,我想死你了……”
易天的表情瞬間很難看。
他艱難的用手掐著查明的手指:“你……大爺……的,別他……媽……的,那麼……叫……我……”
本來是警告的話,斷斷續續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但是眼中殺氣猶在。
查明有點無賴的笑了笑:“以後只要你躺著我就這麼叫你。”
這滋味太難受了。
把頭埋在易天的手心,查明不想被對方看見自己要哭不哭的死樣子,只是悶在床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易天看著床邊的查明,也不知道心頭堵著的情緒到底算什麼。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談判的程序進行到結尾,本來已經做了最後的確認,只等著安排簽約就可以了,晚上跟杜恆商量完準備去好好洗個澡,埃及酒店的供水簡直太要命了。
東西還沒收好,就被一堆警察破門而入。
被帶到警局的時候,他要求了很多次要打電話,要求一個翻譯,甚至要找一個律師。
但是所有的要求都被無視了。
除了當天下午衝到他看守房間內對他拳腳相加的一群人,他在被關的這幾天,根本沒見過一個能說上話的人。
到最後,已經失去意識了,只能感覺到身上不斷增加的疼痛感麻痺了自己神經,甚至連時間都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他不知道過去了幾天,也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腦子裡能想到的就是多撐一天是一天。
起碼,拖到查明那個痞子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易天清醒的第二天,一個很意外的人也到了埃及。
查明得到訊息的時候還有點發愣。
走出病房的時候,蕭賀亦就跟查煦冉並排靠在窗前抽菸。埃及這鬼地方即便是醫院都感覺不到乾淨,要不是易天的情況不適合做轉移,他第一時間就想把人弄出這個鬼地方。
任華除了每天固定來看看情況,連多一分鐘都不肯在這站著。
查明看著蕭賀亦,走過去,很低的叫了一聲:“亦哥。”
他對面的男人只是點點頭,手裡的煙放在嘴邊卻遲遲沒有真正抽上一口。
過了一會兒,他才很突然的說了一句話:“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我知道。”
很意外的,查明點點頭:“我看見杜恆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不是亦哥你做的了。”
蕭賀亦就算再恨他,也不至於拖個不相干的人進去也被打個半死。
查煦冉在旁邊很微妙的笑了笑:“原來你還沒瘋的傻掉。”
查家就這麼一位寶貝太子爺,真要是被刺激成神經病了,那罪過可真是大了。
他用手敲了一下查明的頭:“全家都被你一個人搞的雞飛狗跳的,等回去你自己去跟奶奶請罪吧。”
還說什麼人不放他不回去。
人又不是查家人抓的,耍他媽的什麼性格!
查明被罵了也只能有點無奈的笑了,回去要面對的是什麼他心裡很清楚,但是無論如何,現在易天沒事兒,對他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蕭賀亦抽了口煙,視線轉到窗外的庭院裡,他不想看查明,就算是到了現在,他心底那份恨意也沒有真正消失。
“我查了一下,這事兒恐怕跟孔家脫不了干係。”
雖然倒黴的是易天,但是無論是誰下的套,真正針對的目標都是查家,蕭賀亦在查明找上他家的當天晚上就託了所有的關係查這件事,只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這麼做是為了查明。
查明在聽到孔家這兩個字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即臉色難看的就跟這埃及醫院的牆灰一樣,他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我操他大爺!”
“他沒大爺讓你操。”查煦冉在旁邊涼涼的接了一句話:“聽說孔子風就一個二叔,你可以適當的調整一下目標。”
不過管他是大爺還是二叔,這下孔子風那頭肥豬是死定了。
看著查明一臉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