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爸爸得了冠心病,必須做心臟搭橋手術卻沒有錢時,二話沒說,答應幫我問問他家醫院,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我當時很感動,但是也在想,或許不會成功,畢竟這麼大一個手術,這麼大筆錢,人家怎麼可能說減免就減免的?誰知道,第二天,葉瀾就告訴我說,一切手術免費,後期療治也全免了。
我激動得哭了出來,看著坐在我面前的葉瀾,他在陽光笑燦爛的微笑著,我彷彿看到了他背後展開的天使的雙翼。
父親的手術很成功,我畢業後的工作似乎也有保障了,如果一切順利,等我畢業後,我就可以把爸爸接過來了。我的生活可以重新開始。我不再取銀行裡文瑞定期劃到我帳戶上的錢,我要把這些錢都還給他。
這三年舒坦的日子,使我完全忘了一個人,或者說我記得那個人,但是那個人只是一個標記,因為這三年他未曾在我面前出現過。
大四下學期我提前一天回到學校,文瑞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
我想正好把剩下的錢都還給他,我要跟他劃清關係。我帶著銀行卡和對賬單就去了他給我的地址——祿華酒店。
我一看到文瑞就把卡和對賬單交給他,說:“還給你,我不需要了。”
文瑞冷笑著說:“我從新聞上看到了,葉瀾幫你爸爸做了手術還是免費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說:“所以以後再也沒有必要了。”
文瑞大聲笑了起來,說:“吳凡你很幼稚你知道嗎?不說生活費,你還記得你差我二十一萬嗎?”
我愣住了,傻傻的看著他,然後說:“你說過,不跟我計較的,你說過我跟你上床你就不要了的。”
文瑞冷笑著說:“我說的是上一次床給你一千,你一共要跟我上兩百二十一次床,你知道嗎?”
兩百二十一次,我惶恐的看著他,他卻說:“你跟我上床時應該做記錄的,來說說,我們上了多少次床了?”
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這個東西要如何算?做一次算一次,還是一天沒下床算一次?但是我和他在一起不過一年不到,肯定沒有到兩百二十一次。
文瑞挑著眉說:“想走,是吧,有葉鋒給你撐腰了是吧,那好啊,今天你就把剩下的給我補齊了。”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更不知道我跟葉鋒有什麼關係。我甚至根本就不認識葉鋒。
文瑞一把把我撐在床上,撕開我的衣服,我大力的反抗著,他粗暴而憤怒的銬住我的手,鎖在床架上,拿出圓球的口塞塞住我的嘴,他說:“這是酒店,隔音效果不好,我可不想被投訴。”
說著扯下我的褲子,大力的分開我的雙腿,我驚恐的看著他,他“嘖嘖”的搖了搖頭,一把用力捏住我的壺嘴,我痛得想要“啊!”的大叫出聲,卻被金屬圓球塞住了嘴巴,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他衝進了我的身體,大力動作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慘叫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渾身都是怒意,如傾盆大雨般發洩在我身上……
我被文瑞在酒店裡關了三天,他不停虐待著我,從我的身體到我的靈魂。皮鞭揮打在我的身上,即使他不想要了,他也會用巨大的塑膠陽
具塞進我的後面,然後把震動調到最大,讓我痛苦的暈倒無數次……他用一根前端尖細的導管插入我的壺嘴,玩弄著我的分
身,卻不讓我絕頂,讓我不停的處在高潮和絕望的巔峰……
什麼時候才是盡頭……我想死去……我不想繼續活著了……
第四天他放開了我,說:“你去把葉瀾帶到你們學校門口的石燒咖啡去,請他喝點什麼。”
我驚恐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文瑞卻說:“我也會去,你放心,他暈倒後不用你管。”
“你,你想幹什麼?”我顫抖著聲音問。
文瑞冷怒的看著我說:“你只管做,做了之後你的債務一筆抵消,從此你就自由了!”他把卡丟給我說:“這些錢是你的,我不要。”
“不行!你不能像傷害我這樣傷害他!”我拒絕著搖著頭,說。
文瑞狠狠一巴掌甩到我的臉上,把我撐在床上對著我的胸口和肚子拳打腳踢,說:“要你做你就做!找死啊!”
我無力抵擋的蜷著身體,不住的哀求他說:“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文瑞鬆了手,說:“你放心,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