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昨天在燒烤攤喝醉了。”
楊夏低聲嗯了一聲說道:“最後,我把你接回來了。”
俞景輝有些驚訝:“你去接的我?”
楊夏說道:“我已經把我們的關係告訴沈嚮明了。”“什麼!?你怎麼。。”還沒等俞景輝問出口,楊夏已經摟過他的頭用吻封住了他的口。
“你很在意這些?”“只是。。”“他沒說什麼,他說會支援我們。”
聽到這句話俞景輝才有些釋然,他抱住楊夏的腰依偎在他懷裡,說道:“楊夏,對不起,這場緘默的愛讓我窒息,就像它無聲無息的開始沒有人知道,也許有一天也會無聲無息的結束,沒有人知道。就連在一起的理由我也是找不到,前面沒有婚姻,沒有。。。一片沉寂。”
楊夏緊緊抱住俞景輝,說道:“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這個理由還不夠嗎?”俞景輝沉默了,之後緩緩說道:“會長久嗎?”
楊夏說道:“我很高興你能想過和我天長地久,但我更期盼你這一刻愛我的勇氣。”沉默片刻之後,楊夏又說道,“景輝,今天我有點私事要辦,等下要出門,想一起去嗎?”
俞景輝不解的說道:“私事?”楊夏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去而已。”
俞景輝看得出楊夏似乎不太樂意談論也就沒有太多追問。
早飯過後,俞景輝只是安靜的陪著楊夏。兩人相互之間今天格外的沉默,俞景輝只是安靜的坐在楊夏車裡,他有所察覺楊夏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對,而且昨晚自己喝醉了,楊夏也沒有做什麼有點不符合他的作風。(楊夏: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作風?…_…//)
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車好像已經漸漸駛離市區,俞景輝不由問道:“這是要去哪?”
楊夏淡淡的答道:“公墓。”
俞景輝問道:“公墓?”楊夏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今天是母親的忌日,所以去祭拜一下。”
俞景輝驚訝,腦海中浮現出高中時,楊夏那個溫柔美麗的母親的樣貌,那樣溫柔美好的人如今已經不在了,俞景輝不由心裡有些難過,他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楊夏說道:“沒事,也是我之前沒說清楚。”他淡然的看著窗外,說道:“沒想到已經是這個日子了,細算起來母親過世也已經兩年了。”之後的路上俞景輝也再沒問什麼。
(公墓前。)
楊夏為母親的墓前獻上了一捆白花,然後安靜的撣去墓前的灰塵。俞景輝也只是呆呆的站在楊夏身後。
楊夏似乎是在對俞景輝說,又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自我記事以來,母親似乎總是生活在憂鬱中,雖然她對我總是微笑,總是很溫柔,可是我看得出母親不快樂。”楊夏沉吟片刻有說道:“後來那年我知道了父親的事情,很恨父親,可是也討厭母親在愛情中的懦弱。之後唯一一件令我欣喜的是恐怕是你對我的告白。當時我就暗自下定決心,我不會像母親一般對待愛讓自己生活在痛苦中,既然愛了就要牢牢抓住。只是後來你卻像消失了一般,而那年母親又被確診為胃癌晚期,我沒有空去尋找你,因為我的生活似乎陷入了黑暗中。之後沒過多久,母親就離世了。。。。。”說著楊夏已經沒有在說下去了,似乎被悲傷扼住了喉嚨。
看著楊夏的背影,俞景輝才發現這個男人內心的悲傷。也才發現這個男人的堅強,正如他面對愛情的坦蕩,也許在生活中他是個戰士,而自己只不過是個被支配者,從來沒有和生活抗爭過。
之後,楊夏對著墓碑說道:“媽,你一身為情所困,你說過因為愛所以放手了,但是我看得出你放了手心裡卻從來沒有放下過。”接著楊夏起身,拉住俞景輝的手,說道,“對不起媽,對於你的觀點我不敢苟同,對於愛我只知道坦然面對,我不知道放手。而如今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愛,所以今後無論發生什麼,我絕不放手。”
俞景輝感覺到楊夏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此時俞景輝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卻只從喉嚨裡啞啞的擠出句:“楊夏。。”
楊夏轉過身來,望著俞景輝輕輕笑了一笑,說道:“景輝,你說過,這場愛太沉默,沒有人見證也沒有人祝福,所以我就擅作主張把事情告訴了媽,我想去世的人,對於世事也許會更加包容,母親是個很溫柔的人,我想,她會祝福我們吧。”
俞景輝沉默了一會,只覺一絲溫熱劃過自己的臉頰,楊夏用拇指拭去俞景輝臉上的淚滴。
俞景輝才緩過神來,他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楊夏,是我太懦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