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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誰告訴他,眼前這人是誰?以前那勤勉自勵,日夜工作的男人哪去了?秋海人心中大喊。

齊逸眼神閃爍,緩緩微笑,語調平靜道:「是阿,『秋、總、管』。」加重喚那名。

秋總管都黑了半邊臉,一雙筷險些被他凹斷,不敢置信,這男人這樣對他!

齊逸大當家要休息三個月,也就是說,他這個秋小總管要代裡齊家生意三個月,又不能放下齊家內務,還不能怠惰逸閒居內這懶人的三餐飯食!

這不是要他過勞而斃嗎?秋海人頭疼,揉揉額角。

「當家…請您三思…真正傷病的人,是秋某!」

齊逸聳聳肩,拉整衣裳,自動入坐菜桌,拿起筷子,一臉意興闌珊,隨意撥弄飯菜。

「反正,這三個月,我是休定了!」筷子狠狠一塊紅燒肉。

「當家…」秋海人無奈。自那夜二人「表明心跡」後,這人使喚奴才的功力就變本加厲了。

「能大大方方休息三個月的機會千載難逢,你說本爺怎能錯過呢?」齊逸笑玻Р',單手支頭,瞧著那人。

想起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的由來,秋海人心中一股感慨,真摯道:「當家…謝謝您,對依依如此寬懷」

齊逸淡淡道:「我有什麼好?真正了不起的是三皇子。為了依依,三皇子放棄可能坐上的帝位,你道誰才是真正了不起?我不過之美罷了!你當我真有那麼好肚量?」

邱依依之死自然是場戲,為了掩人耳目。又三皇子為求依依一個的身分,便去與太子徹夜深談,若皇后封依依為公主,他願永不爭位,只求當一個閒散王爺。但二人的孩子,註定得留在齊府。

秋海人靈光一閃,突覺齊逸這幾日言行舉止十分不尋常,依他對齊逸瞭解,被人扣上綠帽一事,齊逸雖可以看在對方是皇子的分上忍下,但對自己卻會嘮嘮叨叨唸個不完,甚至幾個洩怒的為難都可能,但他只是耍賴地說要放假之外,再也無他。

秋海人不禁懷疑,玻а鄞蛄墾矍暗鬧髯櫻骸幹僖��饈露��換嶂鐐分廖捕際悄��舷氳陌桑俊�

「恩?你說依依詐死之事嗎?是阿。」頭也不抬,夾起一條菜絲,還沒放進碗裡,就吞。

秋海人眼中精光一閃,一把捉住齊逸使筷的手,大喝道:「依依與三皇子的情事果然是少爺您搞得鬼!您一但說謊心慌,就會忘了將菜放入碗中再食!」

齊逸一臉尷尬僵硬,面色微紅,暗罵:該死!居然在這兒給瞧出了破綻!有個太瞭解自己的奴僕就是這點不好!

秋海人雙眸一亮,心中一個念頭形成:莫非齊逸是為了自己,才將依依送走嗎?

他不禁心生激動,忍不住追問:「少爺,究竟是為何?」

齊逸雙眼一翻,嘟嘴不滿,小聲道:「還不是某人,夜夜在那兒打拳…我怕和福齊門的樹,哪日給全打死了!」

「少爺!」秋海人再也把不住身為總管的矜持,緊緊地抱住齊逸,快讓人無法呼吸。齊逸本想破口大罵,見秋海人滿臉歡欣,那難聽的話到嘴邊,突然又吞了回去。

或許,他對秋海人也是該積點口德,免得老是把人罵跑了…齊逸想著。

齊逸輕嘆一聲,又道:「唉,你道我三人這等關係,還能藏多久?能在虧損擴大之間,將帳目填平,這才是商者吧?」

「在您心中…秋海人終於不是第二!」秋海人忍不住這般說道。

「什麼第二?本爺從沒真的那麼想過。」皺著眉,齊逸推推那人的眉間,心道:在本爺心中,秋海人從來不是第二。

「但那時…您為何…」對我這樣說?秋海人不解。

齊逸突然一陣耳背潮紅,單手遮住半臉,尷尬地別過頭去,丟下一聲粗魯:「囉嗦!本爺要吃飯了!你還不快去看顧本爺的生意!」

「當家…」

「還不快走!」

「…」秋海人疑惑,但想想下午與八大掌櫃還有約,只能帶著疑問就這樣離去。

齊逸瞧著那門關上,輕拍自己的額頭,鬆了一口氣。

想當初兒時童語…

「小齊逸,你不會真要秋小子當什麼第二吧?當第一才好玩!」江一郎可憐巴巴的臉問。

「當第一有什麼好!」齊逸嘟嘴回問。

「那第二又有什麼好?」江一郎不滿回問。

小小齊逸嘿嘿一笑道:「第一太過危險,站在鋒頭,千夫所指,江叔沒聽過嗎?」說完,他忍不住望向那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