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瓶子裡的潤滑黏稠的固體抹到自己後面以後,雷烈抱著方維柔軟的腰,輕輕跪在床上,把方維堅硬的小東西對準自己從未被任何人進入的下面,輕輕一送。
彷彿是有著天生的感應般,方維的根部尖端才一觸到雷烈下面,便興奮的越發硬了,叫囂著便要捅進去。
忍著艱澀和難耐的痛,雷烈慢慢坐下去,在身下傳來尖銳撕裂的疼痛之際,爬伏在方維光、裸、美好的胸前,同時吻住了因為慾望找到發洩出口而發出快樂喘息呻吟聲的方維……
臥室外面的客廳,掛在牆上的仿古時鐘不時響起半點或整點的報時聲,透過阻隔住客廳和臥室的的玻璃門簾,能隱約看到豪華巨大的床上,緊緊纏繞著的兩具契合得天衣無縫的身體,縱使有玻璃良好的隔音,卻也讓人忍不住由那不斷變換體位和交纏著的激吻上遐想無限,彷彿那一聲聲另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就在耳邊……
34、利小刀,是黑手? 。。。
雷烈是被客廳的鐘聲驚醒的,只是微微的一個睜眼,卻牽扯出□撕烈般的疼痛,那種說不出的從未經歷過的脹澀疼痛讓他差點兒罵娘,可是當他因疼痛而清明的視線對上緊緊依附在胸前的蒼白小臉的時候,所有的髒話便都煙消霧散。
剛剛經歷過的那段漫長的激情時光已經完全消耗了方維身上的能量。此刻他安靜乖巧的貼在雷烈胸前,就像一隻最最乖巧的乞求主人保護的小貓。
不過,還真是不能小瞧眼前的這隻溫順乖巧的小貓啊!
稍微掀開被子的雷烈看著前胸一條條深深淺淺的撓痕,還有背上隱隱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雷烈頻頻咋舌,忍不住再看了安睡的方維一眼,真是一隻讓人愛不釋手的小野貓!
嘆了口氣,雷烈雙手捧著方維睡得安詳的臉,從胸前輕輕的移開,然後忍著□的不適,掀開被子,步履維艱的一步步移向浴室。
擰開水龍頭,在等待水溫加熱的時候,雷烈轉身面朝浴室的鏡子。冉冉騰起的霧氣中,浴室鏡子裡的那具全身上下佈滿青紫痕跡的身體著實讓雷烈嚇了一跳,靠,要是被不明就裡的人看到了雷幫少主現在的這副像被人狠狠S。M過的的樣子,不知道會讓多少人笑掉大牙呢,也難怪,在昨天晚上之前,就連雷烈自己也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在鏡子裡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或許,自己應該給這副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身體拍照存證,以此來要挾此刻躺在床上的那個始作甬者,搞不好那個純潔如小白羊的傢伙從此以後就會因為愧疚而心甘情願的讓自己這樣那樣……
嘿嘿嘿……嘶——
笑聲又牽動了尾椎處的傷口,劇烈疼痛讓雷烈立刻斂去臉上得意的壞笑。他緩緩移到已經溫熱的水龍頭下,溫熱的水觸到身上的傷口,刺激得雷烈一個激靈,他忍著痛直挺挺的立在淋蓬頭下,任由熱水攜裹著他一身的汗水和身後混著血水的白濁一路蜿蜒,最後消失在雪白的浴缸裡。
換好了衣服後,擰了塊熱毛巾,又接了盆熱水,試了試溫度,然後輕輕走回臥室的床邊。
方維睡的依然很沉。房間的暖氣很足,所以就算雷烈輕輕揭開方維身上的薄被,讓他全身暴露於空氣中,他也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在雷烈手上的熱毛巾小心翼翼擦過他下面敏感處的時候,才引得他稍微抽搐了下,嚇得雷烈趕快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見他依然緊緊的閉著眼瞼,方才又繼續手上的動作。等到清理完畢,又小心挪動,把方維身下的床單重新換了,然後把被子重新拉到方維的頸下。
忙完了這一切,雷烈撫著腰站在床邊,看著床上深深陷在雪白柔軟的床單中的方維,大概是因為身體的乾爽,偶爾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然後又把臉埋在清爽的被窩裡繼續好眠。
雷烈一邊捶捶腰,一邊看著像土撥鼠一樣把身體儘量往柔軟的床單中深埋的方維,這小子看起來倒是很享受自己的服務,真是的,他怎麼看也覺得躺在床上的這隻看起來比自己還少爺命!
為方維把被子緊好,雷烈走到門口,開啟被自己昨天晚上一腳踹出個大洞此刻顫顫巍巍的掛在那的門,一直守在門口的阿二便迎了上來,“雷少,簡醫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立刻喊她上來?”
雷烈點點頭。阿二便掏出手機,通知完後,又畢恭畢敬的站在雷烈面前,等著他的下一步吩咐。
雷烈低聲對阿二示意,“你在門口守著,他要是醒了立刻通知我。”
走到電梯口,正碰上提著專業的醫藥箱出電梯的簡潔。
看到步履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