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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阮家寶最終還是鬆開了口中的力道,露比使勁地咬拖著他,雷道爾的褲腳似慢又快地從他的口中滑去,阮家寶放棄了掙扎,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一角褲腳,任由露比拖著他來到側廳的角落裡又啃又咬,光滑的身體再一次地綻開紅豔的花朵,渾身上下漫遍犬隻的齒痕。終於,露比奮興地大大地咬了一口,最柔軟地小腹開始出血,阮家寶痛極地曲腿收攏著身體,於是露比轉為啃咬他的後背、臀部,還有那看似和它一樣的狗尾。

那根狗尾略一使勁去咬便已經被拉開了,露比疑惑不解地側頭,看著那一收一放的粉嫰穴口,試探性地哄近,用鼻子嗅嗅,嗅著嗅著,它不自覺地用舌頭舔弄著,不自禁地慢慢將舌頭鑽入那溫熱緊緻的內裡,終於,它雙眼發亮地哈氣,唾液涎下,滴落在阮家寶的屁股上,本能地知道讓它如此燥動興奮的原因,它低吼一聲,將陽具插進了阮家寶的後穴,兩隻前肢抓著阮家寶的後背,雙腿支撐著挺動起來。

阮家寶只是忍痛地撐起自己的四肢,用讓露比最能享受的姿勢,自覺地收縮著後穴,好讓露比儘快洩出。

終於,露比舒爽地低哼一聲,軟軟地退出了阮家寶的身體,濁白的精液慢慢滲漏出來,露比滿足地整個伏在阮家寶身體,親熱地哄嗅著,輕輕地舔弄啃咬阮家寶的後背。

阮家寶安靜地趴著,低頭看著地毯,平靜如昔。

他們就這樣伏著。

終於,商談事畢的柏林斯開始尋找他的愛犬:「露比!出來!要回家了!」

雷道爾也在說:「好了,小林,快出來!」

聲音漸大漸近,他們終於找到了他們的愛犬。

他們依偎在一起。

看到想像以外的一幕,兩人皆是一愕,還是柏林斯先反應過來:「好了!露比!回來。」露比低呼一聲,聳動著雙耳,在阮家寶身上爬了過來,快樂地繞著主人轉了一圈。

柏林斯寵溺地揉它的雙耳,低叱:「看你將小林弄的!」

但還不待他說完,露比又跑回阮家寶身邊,依戀地繞了一圈,停下,嗅了嗅,又伏在阮家寶身上,阮家寶只是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然後安靜地趴著,終於,露比不捨地離開了阮家寶身上,隨著主人離開。

道爾雷只是在一旁淡淡地微笑道別,然後就這樣站著,看著遍是血汙傷痕,後穴流著黃濁液體,依然一動不動地伏著的阮家寶。

他就這樣低著頭,流露出一種別於以往的茫然。

就像是一時忘情而顯露的自然表情,如同人一般地,難以明狀。

然後剎那,阮家寶眨了眨眼,掙扎著撐起了四肢,畏怯著爬到了雷道爾跟前。

眼裡又再是犬類般單純的空茫。

空茫得剛才那一挘�薊ㄒ幌值母叢穎砬椋��臼搶椎藍�拇砭酢�

雷道爾淡淡地說:「真沒用!上去,讓人給你洗洗!」

阮家寶伏下頭,輕輕地用唇碰了他的鞋面一下,慢慢地爬上樓梯。

他的姿勢一拐一拐的,極不利索,隨著動作,一些濁白的、濁黃的液體從後穴順著大腿滑落。

那是露比的尿液,是它在它喜愛的物品上劃下記號的方式。

而雷道爾就這樣抱著雙手,淡淡地看著,直到樓梯上只餘下一行血黃色的汙痕。

他品味著剛才阮家寶凝望著地面的神色,夾雜著極度壓抑的痛苦與自厭,那是人類才有的表情。

他忽然第一次意識到,現在,在他眼前,後穴不再夾著狗尾,遍體鱗傷的生物,其實也是一個人。

即使是活得如同狗一樣,即使他才剛被狗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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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鮮抽了(攤手)。

狗樣浮生-26獸行

但,即使是人,那又如何?

雷道爾環抱著雙手,斜倚在寵物房的浴室內,看著阮家寶再一次進行徹底的清洗。

這是這兩年內,雷道爾第一次觀看他的寵物進行清潔。

由排尿、灌腸、沖洗一直到鄭�恚�椎藍�賈盞��乜粗�2歡����

也許是僱主在旁看著的原因吧,榮恩他們比平時的清晨潔淨更下了十二分工夫,即使阮家寶這日已經是第三次進行清洗,即使阮家寶的腸道里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只從下午那件事後,阮家寶已被即時徹底清洗過一遍,而雷道爾亦罕見地禁止他進食──但榮恩仍是一絲不苟地為他灌了三次腸,而每一次也只是排出潔淨的灌腸液,也同時鉅細無遺地仔細展開他後穴的每一處皺褶,生恐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