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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他已經不再和性劃上等號一樣。

當深夜,阮家寶窩在房裡一面稽核財務報表,一面回溯著之前學會的金融知識,想著有甚麼地方可以改善時,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在雷道爾的心中,自己終於有別的用途了。

然後嘴角微微上揚。

露出久違的微笑。

雷道爾和蘇姍外出遊玩,不需要他在場。

這個夜裡,他是自由的。

他忽然很大膽地這樣想著。

很快樂。

但,很多的時候,根本就不容許你有稍為喘息的間歇。

很多的時候,允許你自由的微笑只是為了提醒你失去的痛苦。

正當阮家寶托腮停筆讓腦袋放空時,拿著酒瓶的雷道爾踢門進來。

蘇姍和新識的朋友結伴通宵遊玩,雷道爾先行回來。

他的步履蹣跚,滿是醉意。

酒助色興。

狗樣浮生-43酒瓶

雷道爾一手晃著伏特加,另一手勾勒著阮家寶的頸項,將掙扎著的他後拖著甩了上床。

正將腦袋放空的阮家寶毫無戒備,冷不防被人從後箍緊了脖子。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色慾侵略氣息,一瞬間令阮家寶陷入了久違的惡夢,失去了反擊的力氣,只能徒勞地掙扎,死命地蹬地,扳開男人勒著頸項的手。

然而還是一點點地滑向床邊,如麻袋般地被甩上了床。

阮家寶在暈眩中勉力定神,微眯起眼,正欲反撲的剎那,他看到了正在拉扯他褲子的人。

於是緊握著的拳頭慢慢地鬆了一下來,侊如失去電源的玩偶,掙扎著的手腳霎時凝下,正緊張地弓起的頸項,仰著的頭全都失去力氣似的,乖順地低了下來。

眼內陷入夢魘的狂亂被立刻斂去,面對雷道爾滿是怒意的眼神,阮家寶只是輕聲地怯懦著解釋:「主人……。小林沒有洗乾淨自己,只怕,只怕……。。」他紅了臉,帶著掙扎過後的喘息,微微抬眼快迅地瞥了雷道爾一眼,便又怯怯地低下頭,輕輕地補充:「……。也沒有灌腸液……。。」他悄悄地拉緊了自己的褲子。

以往,每一天,他都會灌腸,因為雷道爾隨時會使用。只是,兩年過去,阮家寶擅自不再保留這個習慣。

聞言,雷道爾果然停下了動作,看著身下人緊張地撲閃著睫毛,側了側頭,嘴角微揚,含著挘�湟獾男Γ�話殉斷氯羆冶Φ目闋櫻�昧Φ匕餛鶉羆冶Φ乃�確醇簦�盟�孕斜С蒑字型,然後便將手中握著的伏特加酒瓶一下倒插進阮家寶的後穴。

阮家寶的後穴因為長期沒有使用而顯得過份緊緻,驟然承受外物的暴力插入,很快便漫出血絲,而雷道爾只是順著血與酒的潤滑進一步推進,將瓶頸填進後穴,拍了拍阮家寶屁股讓他夾好,便坐在一邊抽菸等待。

烈酒灼痛著傷口,灌滿腸道,阮家寶有一種錯痛,好像在火中燃燒,而他就是被在烤煎的物件,一隻自願被剖開的青蛙。

抱著雙腿的手有點顫抖,他微薰著看著天花板,不知是醉意還是疲累,他仍是甚麼也不能思考,冷汗沿著額角滑落,停在眼際,他的手冰冷。

但仍然困難地翻身爬起,用口叼出雷道爾的陽具,先替他口交。

滿是酒意的雷道爾在一旁抽著煙,偶爾伸手撫摸阮家寶的大腿內側,寒夜讓阮家寶的面板起了疙瘩,還有一些傷疤,雷道爾撫著,覺得手感不錯。

他的手滑下,來到阮家寶抬起的臀部,四處摸著,只是略過了後穴的四周。

因為阮家寶的出身,他很清楚他的後穴被幹過些甚麼,有多骯髒,沒有清洗過的話,他怎樣也不願使用。

其實再骯髒,這麼多年的灌腸,也都徹底洗淨了,雷道爾本人很清楚,這只是他的潔癖,心理作用。

終於一口煙抽完,他傾身,拔出酒瓶。

分離的瞬間,輕輕地發出「啵」的一聲,後穴內壁依依地絞著,不斷地綻放收攏,染血的酒液微微濺出,後穴立刻收緊。

珀琥色液體沿著雪白的山丘滑下,煞是迷人。

雷道爾大力拍了阮家寶的屁股一下,笑說:「騷貨!去廁所排乾淨了!」

阮家寶輕輕地吐出陽具,乖順地爬了下床。

雷道爾再一次踢了阮家寶屁股一腳,阮家寶微一蹌踉,後穴閃著水光,雷道爾吩咐:「夾緊了,別再漏出來弄髒地方!」

阮家寶低低地應聲,不敢站起來,爬進了廁所,正準備坐在馬桶上,但雷道爾微抬下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