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搖頭,“你不能吃辣的,不是嗎?既然不能和你一起吃,我便也不吃了。”
丁一然又看了柳卿稍許,才點了點頭:“那麼,告辭了。”
柳卿微笑,“再見。”
丁一然已經走到了門口,在開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回答了一句:“但願。”
接著,便是重重的關門聲。
柳卿嘆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味道不錯。
楊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見柳卿眼神有些呆滯的坐在那裡,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誰能想到平時睿智的柳卿,總是在無人的時候發呆呢?
“你沒告訴他,墜子上的字母是你親手刻的嗎?”楊陽問。
柳卿搖頭,“如果說了,他也許就不會收下了吧?這樣的話,在他那裡留著的時間還能長一些。”
楊陽不以為意,看了看桌子上的鑰匙,嘆了一口氣:“明知道送不出去,為什麼還要買呢?”
柳卿抿著嘴笑了笑,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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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然回到賓館的時候,許漠北已經在那裡等他了,他坐在電腦邊,正玩著單機遊戲,丁一然走過去,低頭一看,頓時覺得好笑。
身後跟著的李悠語直接問了出來:“許漠北,植物大戰殭屍你也能玩的這麼投入?”
許漠北迴頭看了看兩個人,不悅的撇嘴,“這是無限模式,知不知道?”
李悠語覺得好笑,去推許漠北,“靠邊靠邊,我來。”
李悠語一直都是一個遊戲控,不管什麼遊戲都很是拿手。
許漠北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接著看向丁一然,咧嘴一笑:“怎麼,這麼一會就想哥了?”
丁一然搖了搖頭:“沒,你不知道,沒你在,我有多悠閒。”
許漠北忍不住掄了丁一然一拳,接著兩個人便開始有些傻兮兮的笑。
他們之間總是這樣,已經不止一次,許漠北會自己復原,然後繼續與丁一然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依舊是兄弟。
兄弟。
這個詞語很傷人。
許漠北忍了這麼多年,竟然也覺得無所謂了。
三個人又鬧了一會,外面便走進來了幾個人,其中為首的便是瑞爾斯查理與葉文卿。
葉文卿首先看到了丁一然,很是高興的過去抱了抱丁一然,在國外呆得久了,便有了國外的習慣,丁一然也不排斥,只是笑嘻嘻的推了推,當他推開葉文卿,才看見葉文卿的嘴唇上竟然有一處很大的破損,丁一然不由一怔:“怎麼弄的?”
葉文卿很是不以為意,甩了甩手,“狗咬的,沒事,我捅了他一刀。”
丁一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柳卿手上的紗布他還是注意到了的,接著,他苦笑了起來,竟然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他。
“毒蠍子,好久不見你了啊。”許漠北在一邊很是陰陽怪氣的問好。
葉文卿瞥了許漠北一眼,接著又上下看了看,吱唔了半天:“是你啊”
許漠北點頭:“是我。”
葉文卿頓時怒火騰起,很是氣憤地向許漠北走過去,伸出手,用手指戳許漠北的肩膀:“就你小子前幾天在咖啡館潑了我一身咖啡的吧?”
許漠北被葉文卿戳的一怔,好一陣才笑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不是吧你,我以為那天你就認出來我了,我許漠北啊,毒蠍子。”
葉文卿也稍微怔了怔,終於想了起來,更加生氣了:“是你小子啊,原來你那天是故意的”說完,他又哈哈的大笑起來,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哎喲,看我這腦子,連你都給忘了,我走的時候,你才這麼高,現在都這麼高了。”
他說著,還比量起來許漠北當時的身高,幾乎比量到了膝蓋下面。
許漠北氣得直跳腳:“你那是比量小孩呢嗎?你比量礦泉水瓶呢吧?”
周圍的人一齊大笑起來,這兩個人的脾氣雖然不對路,但是碰到一起,還真是有點意思。
葉文卿嘿嘿一笑,又看了許漠北幾眼:“你變了不少,你小時候都不笑的,像個小殭屍。”
“嗯,你也變得越老越醜了。”許漠北雙手環胸,同樣上下打量著葉文卿。
瑞爾斯查理嘴角含笑,走到了丁一然身邊,先是摸了摸丁一然的額頭,試試看昨天的涼水澡有沒有讓他感冒,接著,又看了看丁一然的臉,然後很是溫柔的囑咐:“晚上早點睡,你臉色很不好。”
丁一然點了點頭,很是乖巧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