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然不知道的是,柳卿的肩膀剛剛縫了三針,現在還沒有拆線,之所以沒有在當天就治療,是因為做這些需要醫療器械,而柳卿只想在那天讓丁一然留下來陪他,才和他的家庭醫生商議,推遲了時間。
家庭醫生一再的叮囑他,不可以再有大幅度的運動,不過,看來今天還是需要運動一下,這小傢伙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丁一然吃完香腸,做著擴胸,便走向了柳卿,此時的柳卿正在用紙巾擦著手。
“在哪裡?”丁一然左右看了看,問。
“你選。”柳卿回答的很是紳士,就好像,這是你的第一次,地點你選一樣。
丁一然瞥了瞥嘴,“我沒經驗。”
柳卿掩著嘴,笑了起來,隨後一臉很壞的表情,“我們可以先從浴室開始,再做到床上,如果你喜歡,沙發,餐桌,都可以,”
“可以直接把你打暈,然後攻之,算我贏嗎?”丁一然雙手環胸,開始講條件。
柳卿點了點頭,“可以。”
丁一然跟著點頭,伸出手去解柳卿的褲腰帶,柳卿剛剛驚訝這丁一然怎麼這麼主動,就發現丁一然將他的褲腰帶抽了出來,拿在手裡,頂端並在一起,用力一拉,發出劈啪一聲,丁一然很是壞壞的笑了一下,“上一次你對付我的那些,我可是學會了的”
柳卿被丁一然驚得乾咳了起來,轉而,很是弱的笑了起來,“你口味這麼重啊?”
“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著,丁一然便走向柳卿,握住了柳卿的手腕。
丁一然的意圖很簡單,就是將柳卿的雙手綁上,就好辦很多了。
可是他的經驗畢竟還是少了些,想的還是過於簡單,他剛剛握住柳卿的手,皮帶就掉在了地上,如果再想俯身去撿,必定讓柳卿有了可乘之機,他此時能做的,就是將柳卿制服。
丁一然一直將柳卿逼到牆壁上,雙手握著柳卿的手腕,想將他的雙手舉到頭頂,可是,這柳卿的力氣也是不小,兩人較了半天勁,也沒有什麼進展,丁一然越發的笑不起來了,柳卿卻很是開心。
丁一然咬著牙,力道用得越發的狠了,就算是為了知道他的仇人是誰,也要努力。
柳卿的襯衫“嘶”的一聲,被拉得支離破碎,而柳卿的手卻獲得了自由,他努力的抓住丁一然一隻胳膊,便將丁一然反甩了過去,讓丁一然的身體蕩了一圈,在撞上牆壁的瞬間,便按住他的身體,吻了上去,可是因為丁一然的躲閃,他只是吻了鼻尖而已。
丁一然處在一個不利的位置,便開始用小陰招,抬起膝蓋,攻擊柳卿的下身。
柳卿本能的弓起身體,躲開丁一然的攻擊,後背卻同時受到了丁一然胳膊肘的攻擊,重重的一擊,連帶這背後的傷口一起疼了起來,使得柳卿不由得悶哼了一聲,身體失去控制。
而很快的,他便被丁一然從身後抱住,接著半跪在地上,丁一然幾乎是半壓半騎在柳卿背上。
柳卿用手拄著地面,勉強支撐自己的身體,就已經發現,這丁一然已經借勢在脫他的褲子了。w。
139一然一然,壓我壓我!
許漠北與李悠語幾乎是同時感覺到了丁一然的怪異。
而當丁一然回答了第一句話後,兩個人便同時恍悟了,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看,走向了教室,給予丁一然充足的空間,讓他可以方便說話。“媽,你還……好嗎?”丁一然對著電話,聲音顫抖的說。
這是一句醞釀了多久的問候?多少次做夢都想的問候,此時問出了,竟然沒有了幻想中的情意濃濃,而是有種淡淡的苦澀。
明明是最親近的親人,可是現在,就連一句問候,都成了奢侈。“很好,你呢?”丁媽聲音同樣顫抖,那哽咽比丁一然還要更嚴重。
她是多麼的心痛自己的孩子,這麼多年離開他,只是為了他能有一個正常的童年,不會有陰影,不會被人追殺,僅僅是這樣,卻荒廢了十年的親情。
無論是哪裡,都是不安全的,甚至是丁家在國外的分部,也是勾心鬥角,動盪不安的,丁一然去了,只會身處危險之中,甚至去與自己最親密的人去你爭我奪。
為了避免這種讓人難過的事情發生,他們選擇把丁一然送出來。
他們拋棄了丁一然十年。
丁亦辰這個人,死了十年。
“我也很好。”丁一然微笑著,他知道電話那端的母親能夠感覺得到。這就是母子連心吧。
“你怪媽媽嗎?”丁媽媽已經嗚咽出聲,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