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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代表什麼嗎?”

這句話倒讓男人饒有興致地回過頭來,眼神裡沒什麼怒意,反而盈滿了若有所思。

“什麼?”勾起唇角來,肖成諺緩緩地反問。

“如果你不找回來,就一輩子別想進我家門。”有模有樣地威脅著,葉維斜眼看去:“敲門我也不會給你開。”

“……哦?”肖成諺淡淡把笑意勾深:“就這樣?”

那樣子一點也不像丟了鑰匙的人應有的反應。

“放心,我自有辦法進去。”

這樣一來,他那擺明了不是丟鑰匙只是不想還鑰匙的態度就相當明顯了。

可是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葉維不能也不敢把事情往更加曖昧的方向想。

以前他就是想得太多,才會在顏徹面前演變成那麼失控的狀況。

其實就應該像現在這樣:不奢求,不期待,不抱有任何希望,只要單純地“在一起”。

雖然會有些痛苦,有時……大概也會空虛。但比起這兩個月日日煎熬的感覺,不如回到原點更加輕鬆。

葉維的本意只是不想委屈自己,這麼做了之後卻湧上更加大片的茫然,讓他搞不清楚到底怎樣做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就算已經放棄了,他還是能感覺到痛。雖然不至於撕心裂肺,但悶悶地揪著胸口,連“回到過去”這四個字也對這種痛束手無策。

那時他才終於明白,原來他們之間,早就回不到過去了。

53

“受冷暖空氣共同影響,未來三天,中部及東北部地區會降有中雨,南方部分地區有大雨或暴……”

嗶。坐在沙發上的肖成諺心情煩躁地揚起遙控器,電視螢幕細微地一閃,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窗外是似乎永遠停歇不住的颱風和大雨。

他討厭下雨天,每到這種時候就會心神不寧。曾經上學時就是這樣,現在也沒有改變。

一週之後要交出市中心劇院的平面方案,但以這樣的天氣狀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思路的。

如果今後幾天一直要在雨天裡度過,估計這份工作就要以不愉快的違約告終了。

情不自禁就想到那些躲去葉維家的日子,那個男人似乎很喜歡坐在窗邊看雨,每每進了他家門去,彷彿煩亂的心情也平復下來。很奇怪,無論被什麼樣的事弄得煩躁不堪,葉維卻就是有這種讓他心境平和的氣場。

好像只要葉維在身邊,他就能把一切都做的遊刃有餘。

包括顏徹的事情。

顏徹和葉維是恰恰相反的,只要顏徹在,他就沒辦法用理智思考。所以那天碰面時,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在慌亂中執意留下了葉維。

他不能失去理智,尤其在那樣的情況下。現在想來,當時大概也不光是為了報復。而是葉維的存在能莫名讓他感到安心。

窗外瓢潑的雨稀里嘩啦下個不停。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抬手拿起了電話話筒。

修長優美的手指按下熟悉的號碼,響過好幾聲,才聽到那邊被男人懶洋洋地接起,語氣多少有點晨起時犯衝的味道:“喂?秦觀嗎?大清早的什麼事兒?”

那一聲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的“秦觀”讓肖成諺略微挑了挑眉毛,停頓片刻,方才說了句:“是我。”

“……”葉維尚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中,無法從單純的兩個字裡領悟出肖成諺的身份,只用更不耐的語氣回道:“你丫是誰啊?”

“……”

“不管是推銷牛奶還是報紙,都給我過兩小時再打電話來。”

啪。線路被不由分說地結束通話。乾脆利落得連忙音都該死的有效率。

好,好得很。

肖成諺前額爆出並不明顯的兩根青筋,緩緩把話筒從耳邊挪開,沒什麼表情地看了它一眼。

然後拿起衣服和雨傘,轉身出門。

*****

葉維是被一陣排山倒海的腳步聲從夢中驚醒的。

不知是今天周公有意不收留他還是怎麼,睡到一半就被不知死活的電話鈴聲吵得三魂去了六魄。一般來說,大家對他的習性都很瞭解,不會有人挑這個時間段給他打電話。難得有那麼個不怕死敢摸老虎屁 股的,大概也非秦觀那弱智莫屬。

結果接起電話竟然不是秦觀,既然不是他,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騷擾葉維就更不想理會。

態度不是很好地結束通話,剛想睡個回籠覺,沒隔四十分鐘,又被氣勢洶洶的腳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