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現在上班兒呢。”莊秦瞅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別騙我了這點兒屁事兒我能不知道？

“小心我媽抱著大黃來瞅你！”溫曉寧威脅。

莊秦表情一僵，掙扎了半天終於敗給大黃：“成了成了，不就是不想讓人看見嗎？滾吧！葛朗臺。”

溫曉寧特別聽話的抱著藥跟合同還有自己來之不易的畢業證滾了，滾到半路還不忘回過頭來揮揮手，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欠抽。

“真特麼撞邪了！”莊秦摸著下巴上的胡茬子，深刻的感覺到自己做了個賠本的賣買。

“臥槽你是不是傻？啊？你是不是傻！”程嘉閔整個人都驚了，就連腦袋後的小辮子都快翹起來了，“你這是幹嘛？上趕著討好啊這是！臥槽，我以前酷帥狂霸拽的小秦秦哪裡去了？啊？你特麼的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玩意兒附身了吧？”

“滾滾滾，老子是來散心的不是來找堵心的，快閉上你的臭嘴！”莊秦咕咚咕咚灌下一杯啤酒，，特別的鬱悶。

小包子又給他把酒滿上，然後不輕不重的捶著他的腿：“哥，有的時候，就算你喜歡也不能慣著，這人啊，慣著慣著就容易慣出毛病來呢。”

“你瞅你瞅，一個小鴨子都知道這個理兒，你特麼的能不知道？”程嘉閔恨鐵不成鋼，“我就不信他不知道你替他做什麼了，還講條件？臥槽！簡直不能忍，乾脆我把人給你弄來，下藥，上了，去了心病，拉特麼的倒！”

小包子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擋住眼中的失落感，同樣都是窮，他在這裡掙錢，被人看不起，叫小鴨子。別人呢？就能進了有錢人的眼，上趕著送好，人家還不領情。這要是自己，估計早就撲上去跪舔了，一顆心都得交代了。

“別特麼廢話了！”又是一杯酒，莊大老闆心裡更加鬱悶，“他還嫌棄我吻技不好，得練。臥槽，憑什麼啊？”

“啊？”程老闆愣了一下，嘎嘎嘎嘎的狂笑：“活該啊你活該！你說你親過誰啊？小姐鴨子你嫌髒，上趕著的你說沒感情親不下去，活到三十了嘴還是個處兒吧？哈哈哈哈，估計那小子親的人都比你多！”

這句話可戳了莊秦的腰眼子了，他一把抓住程嘉閔，翻身就把人壓在沙發上：“你要不要試試？”想到那黑小子比自己吻技高，這件事能讓他眼都憋紅了。

“可別可別！”程嘉閔連忙捂住嘴，“哥，哥誒，臥槽別掐我！祖宗還不成嗎？別鬧別鬧，你親我，估計我得吐出來。”他說到這裡，忍不住嗤嗤的笑，“大莊，要不你拿我這邊兒的人兒練練？”

“練你大爺！老子親你你想吐是吧？呵呵，現在我不親你就能讓你吐出來！”被連戳了好幾刀的莊大老闆氣的連連冷笑，一拳砸在程老闆的胃上。

程嘉閔被砸的嗷了一聲，腦袋被擰到一旁，哇的吐了一地酸的臭的：“呸，呸！你大爺的玩真的是吧？”他也上了火氣，兩下就把莊秦從身上掀了下來，“自己被耍了找哥們撒氣？行，來來，咱倆練練！那誰，小包子，你們把這裡給我收拾收拾，臥槽，我就不信了！”說著就擼起了胳膊。

倆大老爺們在偌大的包廂裡吭哧吭哧的打了起來，把一群小鴨子嚇的縮在牆邊動都不敢動。楊潤照樣坐在他的老地方，扶了扶眼鏡，一臉淡定。

小包子蹭到楊潤身邊，哆裡哆嗦的：“哥，你勸勸吧。”

“勸什麼勸？打吧，多熱鬧。”楊潤翹起二郎腿，想到被莊秦逼著去了趟曹洋那邊那件事就生氣。

他知道莊秦對自己是徹底沒有了想法，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著把自己往外推吧？他好歹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結果呢？

捏著痠疼的腰，楊潤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程老闆把莊秦揍的清醒一些，放著自己這個盤靚條順的不要非上趕著巴結那個黑小子，便宜沒佔到還吃了一肚子虧，圖什麼啊！

倆人撲騰累了，頂著青紫紅綠一張臉躺在地毯上咻咻直喘。

楊潤給小包子使了個眼色，小包子把門開啟條縫，轟走外面聽熱鬧的人，去找醫生了。

“嘖，打夠了？”楊潤沒動地方兒，指派其他人收拾殘局，“莊總，明兒的會你打算怎麼開？”

莊秦舔了舔嘴角的傷，坐起來啐了口血沫，氣不過有給了癱死在旁邊的傢伙一腳：“語音啊，還能怎麼著？我這樣能讓人看到嗎？”他撐著地板站起來，活動活動胳膊腿，罵道，“橙子你真狠啊，打我臉！我看你是要瘋了！”

“你不打我臉我能打你臉嗎？”程嘉閔捂著一隻眼睛爬起來，聲音都帶上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