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暗戀他吧,”蘭琪回憶起來,“不過也真是,要是女的我也愛他,人模狗樣的,又是高幹出身,聽說和錦官是一個大院出來的,靠,讓我脫光了在床上等他上我也願意啊。”
人模狗樣?莫邵忻在一旁哂笑,還真是會用詞。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我在門外就聽見你們的笑聲了。”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莫邵忻肩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他緩緩抬頭上去,外衣脫了隨意掛在手上,有燈光陰影的臉。
“喲,重光來了呀,快快,就等你一個人了。”梁家洛站起來迎接他,一夥人也就自然地站起來和他打了招呼,莫邵忻看他穿了軍裝來,只怕是和自己一樣趕場的,蘭琪從來都是自來熟,況且以前在班裡和重光感情也不錯,自然就開起了玩笑,“喲,重光,都兩毛二了,升得夠快啊。”
重光聽了不置可否地笑笑,隨著大家一起坐了下來,席間梁家洛首先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對著重光道,“兄弟,一你走就是五年,今天一定要陪我乾了這杯。”
重光也不推辭,站起來痛快地就陪他幹了一杯。
莫邵忻回想起來,那次同學聚會雖然重光離他最近,他倆卻連一句整話都沒有說過,只是在重光接到臨時任務離開時和大家一起混雜著說了一句,有空再聚。
後來的時間裡莫邵忻沒有碰見過重光,倒是梁家洛愛來找他喝酒,話題偶爾繞到他身上莫邵忻才知道他這五年佔據前線,立過三次二等功和一次一等功,又因為出身的關係倍受重用,這次回來還是上面直接的命令。
“你不知道,前些天我還碰見過重光,”梁家洛喝多了話也就多了起來,舌頭都繞不清了還繼續說,“我去接王總在門口就看見他和一男的靠在車旁抽菸,當時也來不及多想,等我出來時看到五輛裝備車開到門口,嘩嘩地下來一百多個武警,一進門什麼都沒說就開始砸,靠,當時經理臉都綠了卻硬是沒趕上前攔著,那些人從二樓砸到一樓,廊坊瓷器碎了一地,到結束了只看見重光走上前甩了一張空頭支票,轉過臉喝了一聲,上車。TM的太牛X了,我長那麼大都沒見過那架勢。”
邵忻其實知道這件事,雖然事後都沒有媒體敢披露,但總是會知道,況且他又在政府上班,聽同事們說,原本那日錦官和重光是一起去吃飯的,結果因為不小心打碎了一件瓷器,經理就賴了下來,硬說是明清時期的古董,錦官當時只是不動聲色,淡然地道,是不是古董,找人來鑑定一下,就知道了。卻不想那經理不依不饒起來,看兩人沒有賠錢的意思當下威脅著道,不賠錢,以後有得他們好過。重光對著經理冷笑一聲,轉身抄起同樣一個瓷器照著地面摜下去,聲音陰冷,這個,一起算。經理看兩人氣焰囂張,當時就叫了人來,重光眉一皺,掏出電話就打給他手下的一營長,那營長接到命令,不到二十分鐘就集中了五輛裝甲車,當時五十多個武警連95式都用上了,裝備森嚴立時就封了全場,餘下的人一進門就開始砸東西,聽後來的人回憶,當時連公安局長都出動,一下車看到那些人臂上的軍牌,再一看重光立在一旁,只得跑上前去叮囑道,別傷了人。
莫邵忻不動聲色地喝了口酒,在暗色的燈光下微微皺了皺眉,“那後來呢,怎麼樣了?”
“聽說那老闆咽不下這口氣直接告到了省委,結果都沒人敢理,軍委那邊聽說以後關了重光三個月的緊閉,罰他寫了檢討,這事也就過了。”
“這麼簡單?那老闆也沒讓賠錢?”
“重光開了支票給他,他倒是敢要?明擺著找死麼。不過要我說,這事重光雖然高調了點,但現在好多店佔著後臺硬都囂張得不行,這次重光這麼高調也是情有可原,況且錦官跟在身邊,殺雞儆猴的效果不言而喻。”
聽他這樣說莫邵忻也就沒再說什麼,微笑著把話題岔開了。
最近幾天莫邵忻倒是沒閒著,辦公室本來就事多,況且這幾日上面頻頻有人下訪檢查工作,飯局當然是難免,邵忻每日忙裡忙外的安排活動事項,幾乎是全程陪同,那天他接到局長電話時也沒想到錦官會來,連忙放下電話把剛訂的餐廳換成海景,待打點好一切已經快要到時間,只得匆忙地拿起外衣開車去接人,真是忙,忙得頭痛。
因為錦官臨時到來的緣故,局裡上面的那幾位也都紛紛到場,因為人員特殊,莫邵忻便訂了雅間,一群人跟著錦官進來,都是左右逢源在官場上長袖善舞的人,一頓飯下來大家一桌子菜沒動多少,倒是茅臺開了一瓶又一瓶,因為錦官身體的緣故,大夥都不敢怎麼灌他,結果到後面一桌人倒了五六個,錦官坐在椅子上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