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刻意的舉動都落入了夜朗的眼裡。
夜朗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扔下了手上的東西,不動聲色地盯著古斯橫看,彷彿在看古斯橫想耍什麼花樣。
“我今天下午出了一點意外,你回來怎麼都不問我有沒有事?”古斯橫走近了夜朗,靠在夜朗那寬大的辦公桌旁。
夜朗看了古斯橫那捆紗布的手,然後朝著古斯橫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但是。
古斯橫卻沒有動,只是警惕地看著夜朗,看到夜朗站起身時,他還稍微不安的動了一下,但是當夜朗拉過他的手……
不慌不忙的替他拆掉紗布的時,他卻盯著夜朗看得有些出神。
直到——
繃帶快被夜朗完全拆掉的時候,古斯橫才意識到什麼抓住了繃帶:“你弄得我的手好痛,你拆我繃帶做什麼?”
古斯橫抓著繃帶的手,被夜朗直接給掰開了。
“你又沒受傷,還包什麼繃帶。”夜朗看到古斯橫有意退後,他直接站起身,先一步把古斯橫受傷的繃帶給拆掉。
古斯橫的確是沒受傷,他繃帶是剛進來的時候才包的。
可是就算古斯橫繃帶被夜朗拆了,他也不承認自己沒受傷,他之前來的時候還塗了一點藥,所以繃帶一拆開就是藥味。
夜朗面無表情的盯著古斯橫,再看了看手裡的繃帶,他眼底露出讓人難以捉摸的神情,把繃帶給扔回了桌上。
夜朗知道古斯橫根本沒受傷,因為他回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看到古斯橫受傷有繃帶。
而且之前吃飯的時候,雖然他沒看古斯橫,可是他也知道古斯橫還給漢揚夾菜了,怎麼可能會受傷,這個男人花樣很多。
“你拆開看了,怎麼不幫我包好?”古斯橫拿過繃帶,遞給夜朗,還把手伸了過去,示意讓夜朗趕快包好。
古斯橫心裡在笑。
夜朗這次倒是什麼都沒說,彷彿下定決心要看古斯橫想玩什麼,他重新替古斯橫把繃帶給纏上了,但是卻包在古斯橫的另一隻手上……
古斯橫知道夜朗是故意的,也知道夜朗發現了,但他還是假裝不知道:“你包紮得很真不錯。”他故意這麼說。
夜朗立馬就眼神古斯橫。
古斯橫知道夜朗今晚沒什麼公事做,所以他才故意進來打擾夜朗,全都是因為今天下午的事——
“你害我出了車禍,你不但一點自責感都沒有,剛才吃放的時候,還不幫我夾菜。”古斯橫還敢認真的問夜朗到底怎麼回事。
他在向夜朗討說法。
可是——
夜朗只對他說了兩個字:“活該。”
兩人說話的時候沒有半點火藥味道,就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古斯橫看到夜朗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
“你還在生我的氣?”古斯橫低聲問他。
夜朗被古斯橫問得更加不悅,眼底神情直接從不滿轉為了危險。
但是,當古斯橫想離開夜朗書房的時候,夜朗才叫住了古斯橫,讓古斯橫坐到身邊,而古斯橫也稍變沉默的過去了。
夜朗也沒說完,只是看不順眼古斯橫手上那繃帶:“你很想變成殘廢,斷手斷腳麼?”他的語氣滲滿了危險的氣息。
古斯橫知道自己想在要是說是,夜朗立馬就會動手。
“不是。”
……
過了半晌後,古斯橫手上繃帶沒有了,夜朗讓古斯橫說說,今天到底做錯了什麼,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我讓你開車不要打電話,你怎麼不聽話。”夜朗捏過古斯橫的下巴,讓古斯橫看著他,“還敢邀我一起看片。”
古斯橫今天下午,給夜朗電話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夜朗在開會,他只聽到夜朗那邊很安靜。
“你不喜歡跟我一起看片?”
夜朗沒出聲。
“既然不是不喜歡,那有什麼關係,那片子我拿回來了,要不要一起看?”古斯橫坐在夜朗身邊,點了一根菸,順手遞給了夜朗。
夜朗接過了香菸,就直接放嘴邊抽了起來。
古斯橫知道夜朗現在肯定很想給他兩巴掌,因為今天下午——古斯橫出車禍的時候,正在跟夜朗通電話……
當時古斯橫也是像這樣的,邀約夜朗跟他一起看片:“我剛剛路過英社那邊,那邊的兄弟送了我兩張光碟,晚上你早點回來一起看。”
“……”
“夜朗,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