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兄弟跟搗亂的人保持著距離,兩邊的人加起來有數百來人。
還有許多之前被搗亂的人打過的服務生,以及賭場的打手們,也都生氣的出來了,那些人的手上還都拿了棍棒。
寬廣的馬路上,被社團的人堵得非一般的擁擠和狹窄,而且兩邊的其實都不削減,現場的氣氛非常的凝重危險。
這就像是拉鋸戰,誰都沒有半點放鬆。
古斯橫的脖子被環住勒著,那槍口就牴觸在古斯橫的脖子上,被牽制著往後倒退。
對方的打手要求古斯橫開口,讓漢堂的那幫人把車開走,並且退到他們二十米之外的距離,不許再跟這麼近。
“都按照他們的要求做,聽見沒有。”古斯橫語氣沉靜如常的吩咐了手下全部照辦,而那些兄弟也都退開了跟他們保持距離。
還有十幾個兄弟去挪車讓路,只不過大家動作都不快,似乎都是想拖延時間等齊猛來,但對方打手卻在催促。
砰砰砰——
只聽到幾聲玻璃車窗被敲碎的聲音,對方七、八個打手衝上去,敲打堵著道路那些輛車的車門和車窗。
那飛濺的玻璃爆棚得到處都是。
“住手。”古斯橫出聲喝止對方的打手,並且轉而吩咐自己手下兄弟,“在最快的時間內,把車子全部都挪走。”
社團的兄弟在一分鐘內,就把車子全部都挪走了,對方的人馬也很快就把車給挪正了,就在那群打手準備上車的時候。
十幾輛黑色的轎車,與數十輛黑色的麵包車,從前方几個岔路口火速湧來,眨眼間就橫豎的錯亂的堵滿了道路,再次擋住了那些車的去路。
把現場堵得水洩不通,堵得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挪開車,而且對方人馬也察覺到情況不妙。
從排頭那輛黑色轎車上面下來的人是齊猛,本場的兄弟看到齊猛回來了都紛紛“猛哥”的向他點頭,齊猛的出現改變了現場的局面。
齊猛帶了很多人回來,那蜂擁而至的人流,分成了三路人馬。
兩路圍堵,一路跟在齊猛身後,而古斯橫的兄弟也都紛紛為齊猛讓出了道路……
所有車的車門和大燈都是開啟的,而齊猛的出現迎來了社團兄弟的前後呼應,齊猛帶的這群人手裡都有武器。
這些人剛砸完場子回來,除了帶頭的齊猛之外,基本人手一隻棒球棍,不是扛著就是託著,齊猛身後的兄弟都氣勢洶洶。
當然這也要老大的夠氣場。
齊猛在距離古斯橫跟對方老大不遠處,在對方打手的警告下穩穩停下了腳步,今晚齊猛衣著深色,那修長的身影,站在逆光急風中,如與黑暗融合般深暗急湧……
“那個戴著面具唱戲的,把你手裡的那男人放了。”齊猛打量著對方老大的身型與面具,他細微的動作卻帶起氾濫的炫美光華。
那是齊猛佩戴的那單隻鑽石耳釘,所閃現出的淺淺流光。
對方打手走到自己老大身邊,聽完了自己老大吩咐,就轉頭告訴了齊猛:“讓你的人讓路,保證我們安全出去,我們自然會放人。”
齊猛在過來的路上也已經瞭解過情況了,但面對對方的要求,齊猛只是看了面色沉沉的古斯橫一眼,但卻沒有讓步。
“你們只有幾十個人,我們比你們多好幾倍,如果你們殺了手裡的那個男人,你們根本沒有出去的機會。”齊猛顯然是不同意讓這些人,而且還是下令把路全部都圍死。
這場較量,不僅鬥勇,還是鬥智。
“我們要是放了他,那就更沒有出去的機會,要死大家一起死,大不了同歸於盡。”對方打手也代自己老大傳話。
對方強硬的態度,也讓本場與社團的兄弟有些惱羞成怒,兩邊呸罵聲不絕於耳,由於對方的打手沒有他們社團的人多,聲勢被壓倒了下去。
但對方的人馬卻笑了起來,就算情況對對方不理想,但對方那群打手依舊是氣焰囂張,有幾個甚至直接把手裡的棍子扔砸進了社團那些叫囂的人群中。
兩人衝突更加的升級。
今晚的風很狂,賭場外更是的聲囂更加狂躁,古斯橫跟齊猛有短暫的眼神交流,但兩人的目光穩定都不慌張。
而對方老大更是息事寧人的低調縱觀全場,只是古斯橫知道這個人,是個幾度危險的人物。
因為這個人面對這種逆勢的情況,竟然沒有落荒而逃,也沒有六神無主,反而不慌不忙的拿槍抵一抵他的脖子,好似在逗弄他。
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