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無力的問他,他身上的麻藥還沒有過,神態都很虛弱。
“我要是不死,你們警署那邊的人,怎麼會撤銷對我的通緝令。”那頭戴連衣帽,身穿風衣的人,站在那強燈前……
一邊不慌不忙的告訴男人真想,一邊漫不經心轉動著那一盞光線強烈的燈。
好像對於他來說,告不告訴古斯橫都一樣,因為古斯橫對他來說,對他的威脅力不大,完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至於你們那邊那麼好騙,隨便找個替死鬼,再拿前買通關係,想假死還不容易。”那清冷的嗓音找不到絲毫好意,這個人說的每一句,每一個都在挑戰古斯橫的原則底線。
警署果然有人被買通了。
古斯橫的眼底流露出的混亂神情,他明白了季穎的意思,季穎要在南區行事,那張通緝令給了是季穎很動的阻礙。
所以季穎才用這種辦法,避開了警署的視線,再利用警署那邊不敢聲張的心態,讓所有人都以為他真的死了。
這樣他才好繼續在南區秘密行事。
古斯橫覺得季穎設想得很的確很周全,就連他都被季穎給瞞過了,這事情的突變讓古斯橫感覺到自己現在有多危險。
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危險。
因為季穎知道是他暗中放訊息給警署,才讓集英社垮塌,又因為他跟季穎動了手,讓原本下令的季穎要聽話的季老爸被氣病了。
再因為他是警署的臥底,還不斷的在季老爸生病的時候放訊息針對集英社,才導致季穎的老爹被活生生的氣死。
遭了。
古斯橫有點明白為什麼季穎總他去為死去的季老爸做那些事,原來季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早就在旁看他“表演”。
這事情真是糟糕透頂了。
這是時候古斯橫那心亂如麻的感覺更的突顯,如果季穎告訴了漢堂那邊的人,他是警察那就算是季穎不對他下手,漢堂那邊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一哥是你的人?”古斯橫掙扎了兩下,沒掙脫手上的鐵鏈,那麻痺的感覺加劇從指尖傳遞到了全身,導致他問話速度都放慢了,“是不是?”
“現在問這些沒有意義,你現在應該想想,你要怎麼逃出去。”那燈光轉動的流光很晃眼,對方沒有停下把玩強力燈的意思,直接把那燈打照在男人的身上,然後轉移到臉上……
男人虛弱的神情曝露在燈光下,讓他眼底的所有的情緒都無所遁形,他只好側過頭閉上眼睛,不再看拿那個人。
但是他聽到了那個人笑聲,雖然那個人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對方也已經給了他答案,一哥曾經的確是有被季穎收買了。
他想回起過去的種種,都覺得一哥的確是有嫌疑,而且不會每次都那麼巧,古斯橫也不得不說季穎心思縝密。
“我還有機會逃出去麼?”古斯橫不無諷刺的低聲的呢喃著,他虛弱的臉上血色漸退,他低著頭俯視著站在下方不遠處的人。
古斯橫被調離地面的距離有兩三米,懸空的負重讓他全身肌肉痠痛。
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出去,這個人這次也不會再放過他,如果他不死的出去,這個人的計劃就曝光了。
古斯橫沒有聽到下面那人的回答,反而是看到那個人坐在那張的大燈旁邊的搖椅上,仰著下巴似乎在看著他。
古斯橫盯著那人嘴邊的笑意,已經那人手裡把玩著左右亂晃的燈光,他的心就如同外面那被暴雨肆虐的大叔般,被打得零零落落。
他不知道現在的時間,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更不知道是怎麼被轉移到這裡來的,但他很快就從季穎口中知道。
他已經被麻痺了一整天。
直到對方看夠了他狼狽的樣子,還告訴他——
“你別要妄想有人來救你,這地方誰也不可能找到。”那人坐在椅子上,止住了把玩的燈飾,拿出了手機給古斯橫看了一段很有趣的畫面。
古斯橫的視線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了,再加上對方沒什麼誠意給他那看畫面,距離有些遠,他看得有些模糊。
畫面上出現是一片山地,然後有很多施工的機器,還有很有架子,還有一些戴著頭盔的人員,猶豫是夜晚又在下暴雨聲音很嘈雜。
“這是昨晚的南區東山礦場那邊的片段,我想你應該很有興趣想看看這東西。”對方加大了手機的音量,讓古斯橫可能夠聽到那山體傾塌的聲音。
古斯橫聽到裡面有人在喊“狼哥進去了”、“狼哥還在裡面”、“狼哥還是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