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願意。”古斯橫當即就回答了漢揚,他簡潔而明瞭的非常的清楚。
他願意,他喜歡,他樂意。
除非漢揚不願意,不奉陪,不接受,那麼他也無話可說。
漢揚沉默不語地看了他很久,彷彿在揣摩他臉上的表情:“你知道,你怎麼在說什麼?”
古斯橫默默地點了頭,就是因為太清楚遊戲規則,所以他才會覺得這樣是最好的,對大家都是,不傷害到彼此,更加不用太投入感情。
直到古斯橫再度抬眼,詢問般的徵詢漢揚的意見時,他這才看到漢揚細微地、難以察覺地點了頭,只是眼底多了幾分讓人難以琢磨的深思。
當天下午。
古斯橫跟漢揚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古斯橫那輛被砸爛的車子被漢揚看到了,古斯橫也沒解釋,就找人叫了拖車來,把車給弄走了。
“你的車子怎麼弄成那樣?”漢揚坐在豪車內,詢問坐在對面的古斯橫。
“前陣子縱豪他家裡生意被人搗亂,他可能以為是我做的,他家裡的兄弟就找我理論。”古斯橫說得很委婉。
漢揚也沒有再問。
只不過。
古斯橫回去之後,就沒有再在電視上看到過縱豪的報道,就連新聞上都沒有,這也就表示南區娛樂這次做得乾淨利落又徹底。
古斯橫也沒有再讓人去砸縱豪的場子。
因為夜朗回來了,其他事情古斯橫自然就不管了,他可以專心的處理女公關這件事,所以他每天都親自帶人過去“照顧”縱豪場子的生意。
他幾乎每天去一個場子,每個場子的管理人到看到他去了,也還是會好好招待,因為場子裡還有其他客人在,不好拉破臉。
可古斯橫非常的挑剔,要求也非常讓人頭痛,這幾天的時間裡,場子裡的主管只要聽到古斯橫的名字都恨得咬牙切齒。
“你們開啟門做生意的,就這態度對待客人,難怪你們生意這麼不景氣。”古斯橫平時說話都很文明,除非像上次那樣縱豪的人把他給惹火了,他才會開口說“滾”字。
也就是這樣的古斯橫,讓那些場子裡的管理都拿古斯橫沒辦法。
縱豪堂口雖然跟夜朗堂口有過節,不過他們這些管理人員也拿古斯橫沒轍,因為上次那些教訓過古斯橫的人回來說過,古斯橫這個男人不好對付。
不過有好幾次,古斯橫都聽到管理人員跟他說:“古先生,你先別走,等一下豪哥就過來了,你要有什麼不滿意跟他談。”
“我沒心情跟他談,可以讓他不用來了。”古斯橫禮貌的開口,氣得對方管理人員臉色都鐵青。
古斯橫故意不跟縱豪談女公關的事,當初古斯橫找了縱豪無數次,縱豪這邊的人都不見,現在這邊的人想找他談,他可不談了。
縱豪場子這邊的人,每次都會在古斯橫消遣的時候,泡澡、做按摩、跟美女聊天的時候過來打打岔,並告訴他,請讓他談談那件事情的解決方案。
“今天我是來消遣的,順道帶兄弟來高興高興的,不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每次古斯橫都客氣的拒絕那些人。
古斯橫每次過來都帶很多兄弟來,那些人都凶神惡煞的,讓場子裡的服務生都擔心一不留神,這些人就會大肆的開始砸場子。
所以縱豪堂口的人在迫於無奈之下,每次古斯橫去哪個場子,哪個場子都會多很多打手。
這可笑煞了古斯橫堂口的兄弟。
然而……
古斯橫前陣子因為漢揚生病的事,從漢揚那邊回來之後,他也清楚明白的告訴了夜朗……
“漢揚那幾天生病了,我在那邊照顧他,所以才回來得比較晚。”
他如實的告訴了夜朗真相,這事對他來說,其實和說可不說,因為他回來之後,夜朗從頭到尾都沒問過他。
但是,古斯橫跟夜朗提這事的時候,是在某間夜場的走廊上,他看到夜朗很忙也就隨便提了一句。
而此時——
古斯橫今晚例行公事帶人到了縱豪那邊堂口,某地段最豪華的大浴場。
那些管理看到他都想直接關門了。
但管理根本就攔不住這個高大的型男,只是眨眼的時間,整個場子的大堂就被古斯橫給“霸”了。
“今天我想見縱豪,麻煩場管把他叫過來,我今天有空也有心情跟他談女公關的事情。”古斯橫跟這些人耗了十多天,才終於勉強的開口提及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