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順著古斯橫的衣角,撫上了古斯橫的肚子。
“這裡,百發百中。”齊猛邊說邊似有似無的摁了摁古斯橫的肚子,那充滿野性的雙瞳緊緊地盯著身前的自己吃剩下的獵物。
古斯橫幽幽地看了齊猛半晌,才直接拉開了齊猛的手……
此時。
夜朗回來了,他來回的打量著古斯橫和齊猛,彷彿在觀察這裡剛才發生過什麼事,而漢揚還是那邊玩射靶的遊戲。
只不過,之前夜朗的角色,被縱豪代替了,縱豪從洗手間出來後,就過去接替了夜朗。
輪流著玩。
古斯橫跟齊猛都臉色如常的看著夜朗,齊猛見夜朗回來了,就跟夜朗喝酒,而古斯橫則是擔心的看著縱豪和漢揚那邊。
因為縱豪跟漢揚,兩人根本就沒話說,而且還互相對彼此的印象都不好,所以古斯橫有點擔心那邊出什麼問題。
夜朗跟齊猛聊了兩句剛才那邊情況,就抽空看向古斯橫:“你朋友很會玩,每次都中靶。”他的眼神暗流緩動。
“他眼力好。”古斯橫也回視夜朗,笑言漢揚視力很好。
“他眼光的確是不錯,他說,他在家裡天天都練習。”夜朗滿含深意的眼眸,神情略顯黯淡的注視著古斯橫。
古斯橫並不知道漢揚有練習過這些東西,他想也許是自己沒在的時候,不過當他看到齊猛看過來的時候……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有點無奈的想要開口說點什麼,但他卻是笑了:“也許是。”他也不解釋,給了不確定回答。
他知道他們在暗示什麼……
“他在家裡天天都練習,他家裡那個射靶,是不是都被他飛爛了。”齊猛語出驚人的說了這麼一句,他在問古斯橫。
古斯橫沒出聲,但也沒生氣。
“漢揚說,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唯一的興趣就是射靶,而且換過許多射靶。”夜朗靠坐在椅子上,緩慢的說著,並在看古斯橫。
古斯橫只覺得好笑,漢揚跟他們說的完全是兩碼事,但古斯橫也沒有解釋,他反而點頭表示多換換射靶會多點經驗,這樣技術才會進步。
他覺得漢揚之前跟夜朗聊天,肯定是聊得牛頭不對馬嘴,兩人聊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漢揚竟然還是這麼認真的回答夜朗。
他真的服了,他可以想象漢揚當時是多麼正經,多有誠意的回答這些問題。
古斯橫覺得自己跟齊猛和夜朗也是聊得對不上,但他聽出他們倆話裡的意思,他也沒有多做解釋或者是其他。
“我朋友的生活習慣,娛樂方式,我這個做朋友沒有權利干涉。”古斯橫最後直接表態,他不會阻礙別人的娛樂。
漢揚這個射靶遊戲其實很靠眼力,也鍛鍊腦力,斯文人適合的眼力遊戲,考驗的就是精確對,古斯橫覺得這遊戲還不錯。
至於齊猛和夜朗說的那種射靶,完全是兩碼事。
古斯橫真替漢揚著急,他只希望漢揚待會兒別跟縱豪說太說,要不然不知道又扯到什麼話題上去了,當時候更對不上盤。
齊猛對於別人的生活方式與興趣愛好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興趣,也沒有再談及這件事情,只是夜朗似乎為這事……
提醒了古斯橫……
“你知不知道,他練過多少射靶?”夜朗在古斯橫去洗手間的時候,站在古斯橫身後,不慌不忙的抽著煙。
古斯橫正在洗手檯前洗手。
洗手間沒有人。
古斯橫很想跟夜朗解釋,可他解釋不清楚:“這是他的興趣愛好的,跟我沒有直接關係。”他拿出了香菸叼在嘴裡。
古斯橫沒有帶打火機,他也沒有找夜朗借,他把煙叼在唇邊,剛想伸手拿掉夜朗唇邊的香菸,用煙來借個火。
夜朗卻直接走近他,自然地湊了過去,那燃燒的菸頭,輕輕地抵在古斯橫嘴裡叼著拿著煙前端……
“快點。”夜朗動了動唇,借火給古斯橫……
古斯橫細微的側了一下頭,穩準的對準了那菸頭,兩人唇間的煙霧淡淡的悠悠,夜朗在看古斯橫的雙眼……
而古斯橫卻在順著點燃的菸頭,注視著夜朗那叼含著煙的嘴唇……
夜朗先移開了。
只是夜朗的氣息,與那淡淡熱熱的鼻息,彷彿還繚繞著古斯橫,夜朗看著古斯橫的雙眼,繼續說:“你那個朋友很有意思,說話也很層次,流過洋的就是不一般。”他說得很慢。
古斯橫只是笑。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