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只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他走的時候還把頭牌公關帶出去了。”媽媽桑小心翼翼的告訴古斯橫當時的情況。
“帶出場多久了?”古斯橫繼續不慌不忙的問。
“快一個小時了。”媽媽桑站在成熟男人的身邊,如實的告訴了古斯橫那個人來時的情況,“那位客人來的時候,是一個人……”
“……”
“也沒坐多久就離開了。”
“你現在就給他帶出去那個女人打個電話,問問那邊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出問題。”古斯橫整理好的東西,就轉過身看向身後妝容精緻的女人。
並且就讓媽媽桑就像平時那樣查勤一樣,不要打草驚蛇,先看看那邊的情況。
媽媽桑就在古斯橫的辦公室,用座機給那位頭牌女公關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的電話很平常的就接通了。
“喂。”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也就是頭牌公關本人。
媽媽桑按照古斯橫的要求問了那邊的情況,對方卻表示他被客人帶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我不知道這是哪裡,可是這裡好多男人,好像是北區……”
“……”
“這裡好像是北區某個道上的集散的地方,但那位客人好奇怪也不告訴我要過來做什麼,也沒有說要去酒店……”對方電話那頭很空曠,只是女人聲音裡透著一點害怕。
古斯橫湊到媽媽桑耳邊,只用媽媽桑能聽到的聲音低聲的開口:“你問她旁邊有沒有人,讓她說話小聲點,別被人發現了。”
“你現在方不方便說話?”媽媽桑很有經驗的問女公關,在古斯橫的指導下,語氣平常沒有半點情況緊張的情緒。
“現在方便說話,我附近也沒有人,只是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有多道上的人。”對方也很有經驗的壓低了聲音。
畢竟在風月場所打混的女人,不像一般女人那麼單純,也經常跟道上的人接觸,自然會比一般女人要鎮定一些。
古斯橫聽到對方說沒有人,他這才對著一直開著擴音的電話,冷靜而果斷的問了女公關:“你看清楚客人的樣子了沒有?”
對方似乎立馬就聽出了古斯橫的聲音,也不敢怠慢的如實的回答了:“沒有看清楚,他帽子壓得很低。”
“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麼特別的建築,你能不能確定自己在北區大致什麼位置?”古斯橫抓緊時間追問對方情況。
對方吱吱嗚嗚的了半天,才告訴古斯橫:“來是時候都是一路的荒涼,沒有什麼建築,但這好像是在什麼山裡面……”
媽媽桑看向古斯橫,等待古斯橫的指示。
“你進去的時候,看到外面大概有多少人,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古斯橫果斷而理智的試圖尋找到線索。
對方似乎察覺到不對勁有些害怕的問古斯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古斯橫沒出聲,對方有點緊張的告訴了他情況……
“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有十幾個有紋身的男人,這地方好像是廢棄的廠房,我在廠房外面站著,那客人讓我在這裡等。”
媽媽桑看到古斯橫臉色變了,就緊張的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古斯橫迅速的做了決定,告訴電話另一頭的女公關:“你想辦法找個藉口走,不要問原因,我會找人來接應你。”
對方一切都聽從古斯橫的吩咐,似乎也感覺到那地方不安全。
古斯橫結束通話了電話,就讓神色緊張的媽媽桑時刻保持跟頭牌女公關聯絡,確定對方是否安全,而且立刻打電話安排人去接應。
他叫了二十個兄弟,找了兩車的人,去北區那女公關所描述的地方,他記得是有這麼一個地方,有一座廢棄的製藥廠。
他不知道季穎去那裡做什麼,但是知道自己的場子的人不能被人帶出去了之後遭遇不測,要不然事情就大條了。
他自己沒有親自去,而是安排好了人去。
並且五分鐘內,那些人就出發了,而古斯橫則是自己親自到南區自己這邊負責各夜場到了招呼,安排好最近提高警惕的事情。
他剛交代完所有事情,從場子裡出來,就接到了媽媽桑打來的電話,說是去救人的那些兄弟,電話都打不通了。
而且……
那位女公關的電話也打不通了,古斯橫讓媽媽桑今晚不要再讓場子的公關被帶出場,並且他要親自過去舊廠房看一趟。
“如果我兩個小時後,沒有給你打電話,你就給狼哥打電話,把情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