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低沉磁性的聲音,似在輕哄,但實則卻是警告,“小東西……你有點不乖哦,你的眼神分明就在告訴我,你很不滿意小爹爹,你想要反抗……你說小爹爹難道不該懲罰壞孩子嗎?”
男人說話的同時,溫熱的氣息傾吐在少年的脖頸,癢癢地感覺,讓他的身體一陣顫慄,少年不自覺的縮起了脖子,身體一下子就酥軟了下來。他只能發出極小極細的聲音,不停地求饒,“……我沒有……小爹爹你放過霓霓吧…我會聽話的……真的……”
可男人卻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有意的一個勁地朝著他的脖子裡吹起,“你以後真的會聽話嗎?不會再咬自己的嘴…唇了?”
在男人不斷地靠近下,梁霓實在是無法再發出任何的聲音,只得拼命地點著頭。
“那好吧,這次就放過你了……不過……”梁楠的身體稍稍地退離一些,卻還是沒有從少年的身上起來。
“啊?……還有不過啊……”梁霓那本來抬著的頭,聽到梁楠的話,洩氣地重重地垂在了床鋪上。
“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只是要說,不過……我要先幫你擦好藥膏,才能放開你。”梁楠的大手配合著冰冷的藥膏在少年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著,然後順著少年的腰際下滑到他的**。
梁霓猛地一驚,雙腿繃得緊緊地,他再度抬起小腦袋,紅著一張臉轉向男人,“那個……小爹爹…那裡……我是說**上……我自己也可以擦藥膏的,你現在就放開我好了。”他說著就想要轉過身來,奈何男人的腿壓著他的,讓他無法輕易的動彈。
“這麼麻煩幹什麼,我既然已經幫你擦了,那就乾脆一起做完不就好了嗎?”梁楠不理會少年,繼續著手下的工作,在他的腿上輕輕地、緩慢地撫…觸著。
整個的過程中梁霓的身體都是僵直而緊繃的,就如同在上某種酷刑一般,但事實上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並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的,相反還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只是這會讓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奇怪的聲音,而為了不發出手音,他只得將頭埋進床鋪裡,不敢再咬自己的嘴…唇,生怕再受到小爹爹的懲罰,所以只好更深的埋進被褥裡。
擦過藥膏的身體果然比剛剛舒服多了,那晚睡覺的時候,梁楠比平時更關注少年,一旦少年扭動起身體,他就會用自己的大手在少年的身上不停地輕…撫著,如此來緩解少年的不適。
那一夜少年和粱楠睡得都不十分的安穩,只因為少年那莫名其妙的渾身發癢引起的。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結束時,學生們陸續的去了餐廳,粱霓整個人癱趴在桌子上,發出長長的嘆息聲。
袁嘉來到梁霓的身邊1輕敲著桌子,“喂!你今天怎麼了?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梁霓從桌子上抬起頭來,一臉的茫然和困惑,“我也不清楚啊,昨天回到家洗好澡,我就覺得渾身發癢,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害得我和小爹爹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梁霓目光飄向不知名的地方,心裡睛想著小爹爹此刻是否也如同自己一樣,好沒有精神呢。
醫院裡會不會有重要的手術要做,會不會因為沒有睡好而影響工作?都是自己不好,昨天他應該不要和小爹爹一起睡。現在自己沒精神也就算了,如果害小爹爹工作出問題,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梁霓懊惱的撫著自己的頭,想想就後悔不已,奈何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了,好想打個電話問問小爹爹今天的工作怎麼樣?可思前想後又怕自己的電話會分小爹爹的心。
“怎麼會身體發癢呢?被蟲子咬了嗎?還是吃了什麼東西過敏了呢?”周袁嘉看著梁霓裸…露在襯衫外的手臂,沒有看出異樣。
“誰知道呢,不過昨天擦了藥膏,現在好多了,對了……今天小宗怎麼沒有來呢?也不知道他昨天到底有沒有犯傻的真的用了那包藥粉。”梁霓想起來今天沒有見到周宗,心裡不免有些擔憂。
“喂,你什麼意思?什麼叫犯傻用了那包藥粉,用我給的藥粉是犯傻嗎?”袁嘉鼓著兩邊的腮幫子,氣呼呼地說著。
“難道不是嗎?我說大小姐啊,我們這種人和你是不同的,能有個家,有個人給我們口飯吃,供我們上學是很不容易的。有時候根本不應該要求太多,不要一點小事就總是計較,更不應該找什麼方法去報復。
何況你的方法也不見得就好用,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後果不堪設想,你讓小宗以後怎麼辦啊?”梁霓再度趴在桌子上,他說得都是自己的心裡話,也許他和小宗是不同的,小宗有母親可以依賴,即使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