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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了，再想他肯定流鼻血。

“我感謝丈終娘，把你生下來。如果沒有丈母孃，哪有你。沒有你，哪有現在的幸福。沒有幸福，哪有現在的美景。”

陳澤經常神經搭錯線，前言不搭後語的，林木都習慣了。

“衣服呢。”

陳澤好像緩過神來一樣，馬上去找衣服。昨天洗的衣服也都幹了，終於，林木有內褲穿了。伺候著林木穿褲子，半跪在地板上，給林木穿襪子。

今天林木是壽星，怎麼伺候都可以。他甘之如飴。

就連牙膏都擠好了，林木刷牙他就在一邊等著給毛巾。一路伺候著，拉開凳子，林木剛要坐下。陳澤大吼一聲。

“等等。”

林木看著他，等什麼？

陳澤急火火拿過來一個大抱枕，放在椅子上。

“我檢查了，有些腫，我已經給你上藥了，但學是會疼吧。坐在這個上面，軟和一些。”

林木眉頭抽動，很想用這個抱枕抽死陳澤。

那一臉得意的消失怎麼回事兒，他這是炫耀他昨天的勇猛嗎？靠的，老色狼。

陳澤抱出一個小小的蛋糕，很小，跟盤子那麼大，巧克力的，佈滿果仁，還有一個很可愛的用奶油做好的手術刀，一把槍，這個造型，讓林木想嘆息，哪有蛋糕上會有這些東西的啊。

“喜歡嗎？我提前三天跟蛋糕店定的。店主說，他不會做槍的造型。我親自畫了一個草圖，他才做出來的。”

陳澤邀功，一臉的炫耀著，喜歡嗎喜歡嗎？我設計的。

林木胡亂的點了一下頭，滿桌子的菜，大概是為了增加氣氛，各種菜都很精緻，看著讓人食慾大開。看在滿桌子的飯菜份上，他不吐糟這個醜不拉幾的蛋糕了。很西化的蛋糕，上邊還有完全不搭配的手術刀跟槍，也就這個神經不靠譜的人能想得出來。

“吃飯吧，我餓了。”

“等一下，吃飯之前先給媽媽打個電話。雖然是你的生日，但今天是媽媽的受難日，。媽媽才是功臣。”

對，自己過生日不要忘記母親，媽媽才是功臣。

陳澤孝順，雖然是為了林木孝順的蔣秋水，但是他能想到這就很不錯了。

陳澤抓過手機，一個電話打過去。站的筆管條直的。

“媽媽，過年好，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林木都懷疑他會不會再接通媽媽電話的時候，來一個立正敬禮了。玩著筷子，看著陳澤一本正經，他也會裝的這麼恭敬。

“媽媽，今天是您受苦的日子，感謝你生下林木。媽媽，謝謝你把這麼好的人送給我。”

蔣秋水在那邊抽眉頭。

“我生林木不是為了你的。”

“那我也謝謝您。”

林木趕緊把手機搶下來，再說下去，把老媽惹毛了。

“媽，我吃飯呢，你吃了嗎？”

他不是會說甜言蜜語的人，他也不會哄人，沒有陳澤那麼肉話的話。

“嗯，他在家呢，給我過生日。那個，媽，，，”

林木看著陳澤，陳澤對他做著口型，嘴巴大開大合。

林木抓抓頭，他真的說不出口。

陳澤著急了，說呀，說呀。

“什麼啊，兒子。”

蔣秋水等著聽兒子的話呢，可這邊半天沒說話了。

“那個，媽，我愛你跟爸爸。”

蔣秋水停了一下，眼眶潮溼，一句媽媽我愛你，暖人心啊。

“那個，媽，我餓了，我吃飯了啊。你早點回來啊。”

林木趕緊掛了電話。深呼吸，心跳都快了。陳澤笑的肚子都疼了，林木啊，你有多內斂啊，你的感情從來就沒有大聲說出來過吧。看看，說一句媽媽我愛你，把你憋屈的。

“親愛的你真棒，終於大聲說出來了。”

“我這輩子都沒有說過這話。”

陳澤挨挨蹭蹭的，蹭到林木的身邊。

“親愛的，你對我說一句你愛我唄。你都沒對我說過你愛我呢。”

林木都不搭理他，直接坐下吃飯，愛什麼的不用說出來。你心知肚明。

“說一句嘛，今天你生日，但是你也要滿足我一下啊。”

“吃飯。”

“又不是吃貨，說一句再吃啦，你看我一大早起的跑菜市場，給你拿蛋糕，做飯，你就忍心不給我一句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