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上了門,拉著林總參謀的胳膊。
“走了,咱們拜年去。”
“還不到八點,別人家還沒吃飯呢。”
“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的,咱們在家他們會不好意思。”
“可是,當著咱們的面,他們不也親的吧唧吧唧的嗎?”
林總參謀就奇怪了,上次親的熱火朝天都是他兒子啊。
蔣秋水臉都紅了,老東西不正經的,兒子們親熱他還想圍觀怎麼著?拖著他胳膊就往外走,拜年去,今年潘家老太爺在潘三叔家,他們要去拜年的。
陳澤看了一下時間,他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然後趕回去,十點之前必須到部隊,中午全駐地的官兵指戰員大聚餐,有的他忙。
林木身上搭著一件外套,穿著他買的那件白色毛衣,側躺著,睡得安靜。
瘦了,太長時間沒看到了,這小臉瘦的,都是尖下巴了。
陳澤伸手剛要摸摸他的臉,想起他出來的著急,只穿的軍裝常服,氣溫還是很低,他的手有些涼,猛地放到他的臉上,再把林木冰著。搓了搓手,先去洗手間,用溫熱的水洗洗手,保證手是溫暖的了,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林木的身邊,摸摸他的臉,摸摸他的手。
林木身體一動,本來他就沒睡多沉,有人碰他一下,他馬上驚醒了,還來不及睜開眼睛,溫熱的嘴唇就親吻上來,碾壓著他的嘴唇,涼涼的,但是很柔軟,舔過他的下嘴唇,林木鼻息間是最熟悉的味道,擁抱著他的懷抱時最熟悉的,馬上張開嘴,讓他的舌尖伸出口腔,咬了一下他的舌尖,然後拼命吸吮,努力勾滑,胳膊就有自己的路線,直接抬起來摟住他的頭髮,揉著,摟著他的脖子,壓著他的後腦勺,拼命努力往自己這個方向用力,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一樣。
陳澤喜歡他的熱情,啃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一隻手橫過他的後背抱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摸著他從肋骨到腰部的曲線。
就像是兩頭野獸,親吻都帶著侵略性。這是男人跟女人接吻享受不到的一種激烈。親愛的,我們久別重逢,熱辣的親吻,才能表示一下,我的思念有多重。啃咬,吸吮,都用一種把對方揉碎了融進身體的力氣,熱情,來還融化彼此。
肋骨疼,那是他胳膊吻的太緊造成的,胸口疼,那是他親吻的時間太長,憋氣造成的,嘴巴麻了,那是他親嘴啃咬的太用力造成的。
可融合在一起,就是,熱烈,親密無間。
額頭貼著額頭,林木在他懷裡大口喘息,一隻手搭在他的肩頭,另一隻手摸著他的後腦勺,整個人坐在他的懷裡。
陳澤反覆摩挲著他的後背,所有掌心蓋過的地方,都隱隱發熱。
分開的嘴唇邊,有因為親熱而吞嚥不及的唾液。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鼻尖差點點就能磨蹭在一起,嘴唇分開了,可是唾液還相連著。
林木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鼻尖發癢,那是他呼吸造成的。湊近他,鼻尖磨蹭著鼻尖。
“你怎麼回來了。”
陳澤忍受不住他這個軟軟的樣子,微微側頭,一下一下啄吻著林木的嫣紅嘴唇。
“想你。”
低低的兩個字,道盡思念。林木笑了,主動親吻上去,我也想你,睜開眼就看見你感覺好極了。
“我只能留半個小時。十點之前必須回去。過年不能陪你了,你開心點。媽媽說你剛才很鬱悶,進屋就睡了。是不是這兩天沒睡好?你看你的眼睛,黑眼圈都出來了。人也瘦了。”
手伸進他的白色毛衣下,都空蕩蕩的了。
“昨天看電影時間太晚了,回家補覺。反正沒事做。你駐地不忙嗎?怎麼不有時間跑回來。”
“潘雷說,想得狠了乾脆開車回來看看。過年我都不能陪你,我心裡亂糟糟的,就偷了個時間跑回來看你。哪怕看一眼抱一下,我也心滿意足了。”
林木鼻尖磨蹭著他的臉頰,就跟小動物一樣軟軟的撒著嬌。
“這麼想我啊。”
“嗯,太長時間沒見面了,想得不行。我藉著給父母拜年的機會就跑出來了。”
“給爸媽拜年了?”
“嗯,我也給你拜年,祝我的小木頭,新的一年,身體健康,心想事成,事事順心。”
林木笑了,在他的臉上重重親了一下。
“一大早就聽見吉利話,這一個準順心如意。”
“說吉利話要給紅包的。給我包一個紅包吧。壓歲錢。”
你可真不要臉,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