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面子,林木微笑著拍拍田遠的肩膀。
“招呼不周,吃好喝好啊。覺得不盡興,我們惡意去太平間喝一杯啊,面對著屍體,說說生命的意義,說說孔孟之道,說說逍遙遊,莊子也不錯啊。”
第一變態扭曲的不二人選,就是林木。
吞了一下口水,誰惹林木誰是缺心眼子。
陳澤摟著林木的腰,眉開眼笑。
“還是我家小木頭有手段。”
林木哼了一下,看著陳澤。
“我是讓你清醒一下,晚上跟你算總賬。”
陳澤覺得後脖頸子冒風,他幹啥了?沒招惹林木啊。
“親愛的,我沒做什麼吧。”
林木對他也笑的很隨和。
“晚上你就知道了。”
說實在的,陳澤在不想知道,因為他笑得太嚇人。
這載歌載舞的,歡聲笑語的,也就到了晚上。陳澤看著天慢慢變黑,有些心驚膽戰的。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啊。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自己幹啥了。
偷了一個機會,把潘雷抓出來。
“幹嘛呀。”
潘雷手裡還端著酒杯呢,他是從酒席上被扯出來的。
“我家那口子不對勁。”
“他從出生就不對勁。”
這是真話,林木從小就扭曲,現在接近變態極致了。
“他笑得陰森森的。”
“知足吧,這裡沒有太平間,他不會把你帶到那裡去。”
陳澤往下梳頭髮。
“他今天一天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他就很奇怪,還讓我等著,晚上收拾我,我沒著他啊,我一直都很好啊,老老實實的做新娘子,這還不行啊。到底怎麼了。昨天我喝多了,然後呢。”
潘雷一下就噴酒了,不是他不厚道,是昨天那個光腚遛鳥的畫面太驚悚哈哈,估計夠他們幾個笑一輩子啊。
“啥都沒幹,真的。”
噗,哈哈。忍笑是很不地道的事情,容易成內傷。
“不對啊,昨天我就記得我喝多了,你們搶枕頭,然後呢,然後我酒勁上來了,我都啥都不知道了。你們幾個也太混蛋了,往死了灌我,大爺的差點喝死我。”
潘雷作深刻檢討,昨天,不該只灌醉陳澤,應該把林木一起灌醉,那就好玩了。一個喝多了跟小孩子一樣裝哭賣萌,一個滿草原果奔,多麼好看的一幕啊。
一想到林木下手極狠的一記手刀,一看陳澤在愁眉苦臉的樣子,潘雷很不厚道的笑趴了。
“潘雷,我們可是多年戰友,我們出生入死過,我還老一輩少一輩的交情了,我那口子林木跟你也是開襠褲的感情,你可別落井下石,你一定要告訴我,至少你要給我一個心理準備,他收拾我我要做準備啊。”
潘雷再也忍不住了,笑大發了,笑得都快抽筋了。
陳澤被他笑的心驚膽戰。
“說話呀,你至少讓我知道我怎麼死的吧。他下手狠,我要提前準備啊。”
潘雷咳嗽著,拍著陳澤的肩膀。
“我也怕林木啊,這小子耍狠鬥心眼,我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說了,我們誰敢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他就把我們扒皮抽筋。他解剖課可是滿分透過的,我真的是害怕。”
“潘雷,咱們可是戰友,史上最親的感情之一。”
潘雷把到耳朵邊的嘴巴給拉回來,在笑估計嘴巴都裂開了。
陳澤一聽,更害怕了。昨天他到底幹啥了。
“看在我們多年戰友的份上,陳部長,你光腚遛鳥的樣子,挺帥的。”
呵呵呵。
陳澤僵硬了,光腚遛鳥?
“別告訴林木是我透露的啊,我家寶寶還跟他一個醫院工作呢,他別抓機會欺負我家寶寶。我啥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潘雷再次警告,啥都沒說。
捂著肚子進去了,趴在田園的箭頭狂笑,笑抽了。
陳澤腦子裡只有幾個大字,死,定,了!
丟乾淨活人臉,現乾淨死人眼,他是把林家陳家的面子裡子都丟乾淨了,難怪林木要秋後算帳,他會被林木弄死的。真的。
天完全黑透了,該舉行的禮節都舉行了,這群人們看見了林木對著陳澤微笑,放下酒杯。
“我們會蒙古包,算算總帳吧。”
陳澤都快哭了,抱著桌子不走。林木一把摟住他的脖領子。就把陳澤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