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的臥室,純白色的,白色的傢俱,厚厚的窗簾,就連被子枕頭都是白色。嚴重潔癖的人,恨不得他就睡到白色裡。
林木被摔兩次了,床很軟,他被丟下去,從床上彈了一下,林木差點暈過去。
從頭到尾,他就被人大頭朝下的扛著,陳澤的肩膀盯著他的胃,被這麼摔,摔的他頭暈眼花不算,都快吐了。
陳澤站在床邊,盯著林木倒在床鋪上,兩隻眼睛放光。
他們在軍事演習的時候說了什麼,林木答應了他睡床。
他也說了,進了家門,吃林木的飯,住林木的房子,睡林木的床,霸佔林木的人。
就現在,就今晚,他要把這個一直跟他鬧騰的木頭給睡了。
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身上這件軍裝常服的扣子,外套一扯,陳澤看都不看,拎著外套的領子,丟到一邊。
林木有短暫的眼前發黑,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陳澤拉扯領帶。
他食指扣住領帶結,用力往下一扯,領帶鬆了,直接拉扯掉。
扯出襯衫,陳澤沒有耐心去直接一顆一顆扭扣的解開,拉出襯衫的兩邊衣襟,用力一扯,紐扣崩掉,直接露出他的胸膛。
有些蜜色的胸膛,一直以來,都看見他穿軍裝常服,知道他身材不錯,軍裝穿得挺括貼實。現在他直接露出了肌肉,才知道,有人穿了衣服身林好,不穿衣服身材更好是什麼意恩。
幾乎完美,如果沒有那些傷疤的話,那真的是完美。平整結實的肌肉,每一塊都蘊藏著力量。一直蔓延到褲子裡,一絲贅肉都沒有,身林好的叫人流口水。
穿著衣服,他是最優秀的軍人。這麼撕開襯衫衣衫半褪,就是一個野獸。帶著侵略,帶著壓人的氣勢。
林木猛地就跳起來要跑,陳澤扯住他的胳膊,再一次把他丟到床,上。皮帶卡拉一下,解開,抽掉。軍裝褲就這麼要掉不掉的卡在胯骨上。身體往前一傾,膝蓋跪在床,上。手臂一支撐,把第三次摔的頭暈眼花的林木給困在他的身影裡。
完全的侵略,攻陷。
林木看著他的眼神,那是一種大型野獸看見食物時候的貪婪,是一種興奮,是一種期待。
那個平時嘻嘻哈哈的逗著他玩,看他炸毛哄他,附小做低,裝瘋賣傻的陳澤早就消失不見了。變成一個全身蘊藏著力量,伺機撲上來,撕咬獵物,享受美食兇猛的野獸。
林木吞了一口口水,緩過神,他明白了,那以前的各種嘻嘻哈哈都是面具,真正地陳澤,就是現在,充滿力量的野獸。
對啊,他是特種兵下來的,他們來就是一頭訓練出來的最兇猛的野獸,蟄伏而已,都是面具,撕開這層面具,他永遠都是最驍勇善戰的戰士。
可是,他大爺的,他為什麼用這種吃了他的眼神,看著他啊。
“你要幹什麼?我可警告你,你要敢胡來,想想後果。”
林木心裡有些沒底了,他嬉鬧的時候,怎麼跟他吼心裡都有底,篤定他不會生氣。可今天,此時此刻,他真的沒底了。
只能裝腔作勢,希望保持住他的驕傲。
“昨晚你答應我,可以睡在一張床,上的。我不過是辦該乾的事情。”
“那不算數。你逼我的。”
陳澤笑了,不是那種捉弄的微笑,而是壞笑,拽拽的,無所畏懼的。
“我認真了。既然睡了床,自然要睡了你的人。今晚,我就要你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徹底屬於我。”
林木後撤一點,在床單上努力往上竄,逃離他的控制範圍,伺機逃跑。要瘋了,要死了,他今晚註定要失身嗎?
“滾蛋,我看你敢動我一下。”
陳澤挪動了一下身體,繼續把他控制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敢不敢的做了才知道。太放縱你了,慣的你無法無天,不給你點教訓不行。你跑啊,逃走啊,挑戰我的底線啊,有本事別讓我找到你,要不然,我找到你就草你。從今以後,家法立在這,敢拿身體胡鬧,我就把你做的一個禮拜下不來床。”
這就是他的懲罰手段,挑戰底線,做的他下不來床,他就老實了。
“陳澤,從我家裡滾出去,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
“不可能。從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發誓把你拿下,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愛人。你再怎麼蹦都不管用。認命吧,親愛的,你逃不走的。”
林木眼眶發紅。覺得很屈辱。
“你就不捉摸一下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