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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下的床單皺巴巴的。”

林木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反正他有免費勞力,陳澤馬上整理被子,後背露給林木看,把腳下的床單弄得平整一些,林木有些強迫症,所有東西都要平整,要不然他心裡彆扭的慌,睡都睡不踏實。

林木熄滅了煙,眯著眼睛,看見陳澤的後背上,從左邊肩押骨開始,斜著下去有一道至少二十厘米的傷疤,就連傷疤都這麼長的話,那當時這道傷口肯定很猙獰,到現在這條傷疼還是淺白色,可見當時這傷的很厲害,但是怎麼這麼平整呢。

林木伸出手,順著他的傷疤摸著,縫合的很好,面板介面也沒有一點的不規則,就跟把面板粘合在一起一樣。站在醫生的角度,這位醫生的醫術很好,至少縫合技術很好。

醫術好不好,就在縫合傷口上都能體現出來。有的醫生縫合的傷口醜陋的就跟蜈蚣一樣,硬把傷口拼接在一起,就算是康復了,也會留下一道彎彎曲曲的傷疤。醜的很。

從傷疤的縫合就看得出,給他做縫合的醫生心細。有人是納鞋底子,有人就是繡花。

“我傷疤多吧,都是那時候在戰場留下的。這道傷疤,是我受傷最重那次留下的。就是我的腿斷了那次。”

林木摸著這道傷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腦子裡有些恍惚的記憶,他總覺得太熟悉,越看這道傷疤越熟悉,每個醫生的手法都不一樣,習慣也不一樣,就比如他,他一向要求完美,強迫症,喜歡一切都是平整的,不能亂,亂了他就心顫,這個脾氣直接導致他做手術也這樣,哪怕是這種縫合,也是細細的針腳,保證病人康復了,也不會留下難看的傷疤。

他在部隊做了兩年軍醫,他聽過潘雷說,陳澤那次傷的很重,差點就死了。渾身的鮮血,腿粉碎性骨折,身上也很多傷。他當時沒有仔細去想,特種兵執行任務經常都是這麼危險,生死攸關。隨後,被陳澤戲弄,氣的炸毛了,這件事情也就忘記了。

可現在想想,他似乎,在做軍醫的時候,給一位傷的很重的特種兵治療過。他沒有等到病人康復,做完手術直接就辦理退伍手續,準備出國進修的事情。

如果,,,

“怎麼啦,寶兒,心疼啦?我現在做了部長,不上戰場了。這種傷不會再有啦,我還要活著跟你過一輩子呢。不會讓你擔心的。”

陳澤回頭,看著林木那小臉緊繃著,以為自己身上的大小傷疤把他嚇住了。

潘雷說過,他們家的田遠每次摸著他身上的傷疤都心疼得快哭出來。如今他們小兩口也是剛洞房花燭夜,感情膩味的時候,林木心疼也是必需的。

“你,負傷的那一次,是去北京的解放軍總院治療的嗎?”

一般戰場受傷的戰士,病情嚴重的話,都會直接送到北京。那裡的醫生是全國最好的。

“沒有啊,當時傷得太重了,失血過多,軍醫說不盡量不要移動,就在駐地的軍醫哪裡治療的。那醫生的醫術真高啊,模樣長得還帥,小臉繃繃著,穿著白大褂,軍靴,帥氣逼人。”

陳澤笑嘿嘿的,在林木嘴上啃了一口。

其實,有些事情他一直沒說,就比如他經帶說的那句話,親愛的,你長得跟我夢中愛人一模一樣,跟我搞物件吧。

這句話包含很多意思,不要以為只是一句把林木惹炸毛的話。

“這傷口,我有些熟悉,好像是我縫合的。我記得我當時接受了一個受傷嚴重的病人,一臉的鮮血看不清楚模樣,當時這個戰士驚動了軍區。我先治療,隨後軍區總院的軍醫來了,我們一起手術。我給他縫合後背的傷,那些醫生給他治療其他地方的傷。”

陳澤拉著下巴,笑盈盈的看著他。

繼續說,繼續說,親愛的,很快就接近事實的真相了。

林木又看看這道傷疤,湊近了看,看得仔細的很。

“沒錯,這傷是我縫合的。”

林木看著陳澤,恍然大悟。

“你是我救的!”

陳澤啥啥大笑出來,一把抱住了林木,吧唧吧唧狠狠地啃了好幾口。寶兒啊,親愛的,你太聰明啦。以為這個秘密能一直留在心裡呢。

“我就說了啊,你跟我夢中愛人長得一模一樣,我夢裡的人就是你呀,寶兒。”

“別跟我這說甜言蜜語糊弄我,你怎麼沒說過啊。”

“那次,我們突擊小組除了我都死了,我的戰友都死了,我要不是撐著一口氣,估計也跟他們躺一塊了。我感覺眼前有人晃,身體的疼痛讓我從昏迷裡清醒過來,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