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潘越小,這一個姐夫叫了,可不是白叫的呀,需要改口費。不給改口費,那就贏回點零花錢吧。
李教官被叫來,他們也算是一波的人了,轉著彎的親戚哥們,都認識熟悉,也不管幾點了。拉過椅子就開始打牌。
李教官是個老實人,是個剛毅的帥哥,為人正直的很,這在這群土匪裡,他最正直了。可情,老實人就是被欺負的。八圈沒打完,李教官已經輸得只剩錢包了。
能不輸嗎?三家贏他一個人。林木打牌完全是陳澤幫著點炮,潘雷也是牌場裡鍛煉出來的,輸的李教官死活不跟他們玩了。這仨兔崽子猴孫,貼上毛都比猴都精的精怪。
“這樣吧,咋們玩抓紅桃。兩個人一組,不玩錢的,玩喝涼水的,哪一組輸了,就喝涼水。”
潘雷到最後還是很心疼姐夫的,因為他老姐潘越,這個彪悍的女爺們終於嫁掉了,太不容易了。姐夫小舅子本來是一家的,他還是站在姐夫這邊的。
“唱涼水乾什麼啊,唱酒。哪一組輸了,就悶一杯白酒。”
陳澤擔心林木喝涼水鬧肚子,小體格子不精心照顧著怎麼行啊。這個好,得到一致贊同。潘雷還特意翻找出他的私藏,四瓶從家裡順來的好酒,一袋花生米。
第一局,分組,看誰跟誰一組,誰都以為,陳澤跟林木是一家的肯定是一組,沒成想,林木跟李教官一組,潘雷跟張輝一組。
這個陣容,啥也不用說了,打了一圈,林木就唱了兩杯白酒了。
這一局,潘雷先跑了,李教官也跑了,就剩下林木跟陳澤對陣了,看誰先打光所有的牌,誰就贏了。
“小木頭,我們換一種懲罰手段吧。”
陳澤壞笑出來。
“怎麼換。”
林木只顧著看牌呢,算著陳澤手裡還剩什麼好牌。
陳澤靠近林木,林木趕緊把牌面扣過去,誰知道他是不是要偷看啊。
陳澤只是貼著林木的耳朵。
“你要是輸了,今晚就讓我做三次。”
林木咬了咬牙。
“你在報復我剛才沒有配合你的花前月下腦殘舉動?”
“是的。”
老男人,他在這等著打擊報復呢啊。
“哼,行,你輸了,我上你三次。”
第二百一十四章丈母孃要來趕緊準備
別問誰輸誰贏了,反正那個晚上,林木又被折騰了。然後,陳澤被罰寫檢查了。
不得不問一句,部隊是不是很悠閒,這些軍官沒事就在一起聚眾賭博嗎?為什麼他們的牌技都這麼好?
林木打牌技術也不錯的,他還會花式洗牌呢,刷的很漂亮,跟賭神一樣拉出花來,可是,這麼炫目的技術,不能幫助他贏了陳澤。
洗牌技術炫不炫,跟賭運好不好沒關係。
所以,林木被折騰,陳澤蹲在小扳凳邊寫檢查。可是,陳澤是笑呵呵的就跟吃飽了的狐狸一樣,寫的檢查。
林中參謀有半個月沒看見兒子了,一打電話,進軍隊了。仔細一瞭解,兒子到軍隊做培訓老師去了。
蔣秋水想兒子啊,林木一個星期總要回家一次,週五回去的話,他就住在軍區大院。老媽也經常打電話讓兒子回家喝湯,林木就算再不想回去,他老媽的眼淚攻勢他也抵擋不了啊。所以只要他老媽一說,兒啊,回家唱湯吧,或者,兒啊,媽媽想你了。林木就乖乖的回家。
這都半個月沒回去了,林木有陳澤陪著,電話也很少打。林總參謀也沒辦法老伴兒,打電話一問,兒子忙著呢。
林木深刻反省,他這半個月是玩得太高興了,陳澤陪著,工作輕鬆,他每天就是上上課,玩玩鬧鬧,跟潘雷扯淡,戲耍三連長。
還有就是,小青護士戀愛了,跟三連長,奇怪吧,很奇怪吧。三連長也不知道怎麼就贏得了小青護士的芳心,每天都偷偷摸摸的到衛生室,看見他在,三連長就不出現。等他走了,在跟小青護士說話。
問小青護士怎麼就看上三連長了啊。小青護士的原話是,三連長很憨厚啊。
是呀,很憨厚,不憨厚也不會被林木玩得這麼慘啊。
現在都是猴精猴精的人了,這麼老實巴交憨厚的人少了,看在小青的面子上,不對三連長飛手術刀了。但是,三連長落下後遺症了,只要林木出現,他就不敢出現,哪怕他真有事兒找陳澤,也不敢來了。
效果明顯啊。三連長別說粘著陳澤了,十米之內發現陳澤身邊有林木,馬上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