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精神一整天的。
林木現在全身沒力氣呢,推了他一下,以為陳澤會起開,誰知道陳澤挪呀挪呀,手長腳長的,把整個身體都挪到林木的身上了。
壓得林木翻白眼,媽呀,他快不能呼吸了。
“寶兒,咱們再來一次吧,你看我的小澤澤都站起來了。”
不要臉不要皮的陳澤,把林木當褥子壓,壓了不算,還上下磨蹭一下。
“寶兒,你看你看,小木棍也站起來了呢。”
林木歪著脖子,就是不讓他親到自己。
“腰啊,我擦的,你大爺滾下去,老子快被你壓死了。”
親個毛線啊,沒刷牙沒洗臉。
“就是這樣才證明咱們感情好啊。親愛的,來吧來吧,做一次吧。來嘛。”
陳澤死皮賴臉的,親親林木的肩頭,親親他的脖子,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林木爆火,靠之啊,老子又不是褥子,你壓個毛線啊,壓起來沒完了?猛地推開陳澤,忽的一下坐起來,對準陳澤的胸口,抬腳就踹。
“給老子滾下去!”
陳澤被他這一腳踹的直接一個倒栽蔥,下去了。
林木捲起床單裹住自己。齜牙咧嘴的,身體各個骨頭都疼。
“你個老流氓,你以為趴著你日的是地球嗎?其實你上的只是床單。你以為壓著老子就是佔有嗎?老子說不要你你馬上就給我光著站樓梯口丟人現眼去!老子說話你當放屁是吧,壓得老子腰背痠,去死吧你。滾!”
得了,炸毛了吧,就說喝醉酒的林木是一個萌物,酒醒了他就是小豹子。心情不好逮誰咬誰。
陳澤揉著肩膀,媽呀,肩膀著地了,摔疼了。
扁著一張嘴,裝可憐。
“肩膀脫臼了。”
“裝,你就裝!”
林木撐著床,下地了,裹著白色床單系在腰間,叉著腰站在那,裸著上半身,胸口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印子,脖子上還有一連串的草莓,勁瘦的腰,床單就這麼鬆垮垮的裹在腰間,頭髮有些亂,小臉繃繃著。
從高往下看去,看著陳澤,一臉的憤怒。
不過,這個男版維納斯的樣子讓陳澤吞了一下口水。
神呀,林木站在陽光下,白嫩的面板,殷紅的印子,桀驁不馴的眼神,囂張的站姿,怎麼就這麼奪了他的魂魄呢。
“再給我裝可憐,滾到牆角抄軍容軍紀,一百遍。”
後勤部長最瞭解這到底有多少規定,抄一百遍?他會寫十年吧。馬上從地板上滾起來。
“我做家務,你去洗漱吧。”
林木哼了一聲。
“治不了你。”
裹著床單,就這麼往浴室走。白色的床單在身後拖著,陳澤摸著下巴看,怎麼看都像是新娘子的婚紗拖尾,他竟然還不會踩到,自己摔倒了。
床單在腰鬆垮垮的,如果,踩住床單的拖尾,會不會扯掉了。他記得,昨晚給林木洗完澡之後,一件小內褲都沒有給他穿,也就是說,床單下面,他什麼都沒有。
陳澤是個壞人,這是事實。
快走了兩步,踩住了床單,林木往前走沒發現後邊的情況,就覺得床單勒住了他,他以為是掛到了什麼東西,繼續用力往前走,誰知道,腰間的扣很不牢固,直接就鬆脫了。
然後,林木光了。
陳澤爆笑出來,哈哈哈,他看到了,看到了,林木後背上的印子,那也是他留的,他昨晚翻過來翻過去,把林木好好折騰一頓,喝多了的林木很放得開,也不會掙扎,叫著,喊著,他一激動,就在林木身上留下不少印子。
看看,後腰那塊,那是他咬出來的牙印。看看順著脊椎那一串草莓印子,都是他一口一口給親出來的。
對了,還有他屁蛋子上,他也咬了兩口的,顏色還是殷紅色的呢。這個白嫩的身體啊,他留下不少屬於自己的痕跡,挺翹的屁屁隨著他的走路牙印來回在搖晃。
陳澤笑趴了。
林木一下就跟染了一層的胭脂一樣,抓起牙杯就直接丟過來。中陳澤的額頭,可惜不是陶瓷的杯子,要不然直接K暈他。
“我靠,手術刀呢,老子剁了你!”
林木炸毛了,從地板上撿起一件內褲就穿上,直接撲向床頭櫃,他記得他有收藏一套白金手術刀的,他要用這套手術刀把陳澤給肢解了!
大中午的,讓他丟人現眼,弄死他吧。
陳澤想抱頭鼠竄啊,林木炸毛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