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剛喝了一罐啤酒,就看見張輝站起身搖晃著出去,趕緊跑過去扶住張輝,先一步退出戰局。
得,林木現在是三種酒一塊喝了。又是一輪敬酒,白酒紅酒啤酒輪著來,喝著喝著,酒不夠了。
真的,不夠了,那麼多的酒啊,被這群酒鬼們都給消滅了,大神奇了啊。
林木覺得頭暈眼花,腿發虛,但是他的大腦還算清明。也就是說,現在打住的話,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酒喝的美,還能保全面子了。說沒醉吧,但是他也眼神迷離了,大腦清醒而已,酒精醉了他的四肢,沒有浸泡大腦呢,就這樣挺好的。
“我們,不喝了啊。吃,吃飯,然後,回家吧。”
林木打了一個酒嗝,自己都能把自己燻死,就連呼吸出來的都是酒精了。
這時候,陳澤那邊已經解決戰鬥了,張輝潘革進了洗手間,陳澤看了一眼林木,還有點點戰鬥力呢。
走過來,腳下沒有拌蒜,也沒有走貓步,更沒有走S路線,從外表看來,一點異常都沒有。扶住林木的肩頭。低頭親了親林木的臉頰,林木現在就跟塗了一層胭脂一樣,臉蛋粉紅的,眼睛轉得有些慢了,光水粼粼的,轉一下動作放慢,變得勾人了。
陳澤就沒忍住,就被他客以勾的亂七糟,眼前的林木啊,渾身帶著一股子慵懶,這股子慵懶帶著嫵媚,眼神掃過他,就是一把小勾子,勾得他心癢。媚眼?嫵媚的很。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他是落到林木的眼睛裡,出不來了。
“陳澤要幫忙嗎?你家小木頭喝多了啊。”
潘雷才喝幾個呀,他們四個人對付林木呢,每個人都沒喝多少。所以,潘雷沒有變身成為接吻魚。
“沒酒了。喝什麼呀,不喝了啊。咱們吃飯吧,小木頭,要不要去洗手間,我扶你去啊。”
林木身體微微靠後,倒在陳澤的懷裡,他頭暈眼花的,他需要支撐。不舒服,他想賴著陳澤。想讓他哄哄,想聽他溫柔的聲音,甚至貪戀他親在臉上的親吻。
小貓一樣,蹭著陳澤的衣服。
“我不去。我走不動。”
林木軟軟的,撩人的很。
“他們倆呢?”
那邊怎麼就散場了啊,陳澤還站著呢。
“去洗手間了。你們這邊也別喝了啊,吃飯吧,他都餓了。他餓了脾氣就不好。”
潘雷鄙視他們倆,真沒出息,二對一都沒拿下陳澤。林木這裡說什麼也要灌趴下了。想個什麼辦法呢。再想個好藉口,把林木給灌醉了啊。
看了一眼田遠,田遠一拍手,想起一個好藉口。
“潘雷,好像忘了一個重頭戲啊,他們倆沒有喝過交杯酒呢。”
田遠總覺得差了一點什麼,他想了半天,把他們幾個介紹自己愛人的場面想了個遍,想起來了,沒有喝交杯酒。這個可不能忘了啊。
“對呀,喝交杯酒啊。”
夏季找了半天。
“沒酒了。我再去叫幾瓶來。”
“不喝了不喝了。交杯酒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喝也一樣啊。就到這吧啊。”
田遠從那群酒瓶子裡找出一個瓷罈子,不大,一斤左右,上邊寫著,紹興黃酒。
這紹興黃酒啊,度數不高,但是在南方一帶很受歡迎。很滋補的。
“還有一瓶呢,這樣,你們倆喝個交杯酒,把這罈子黃酒喝了,咱們就不叫酒了。”
陳澤想著,總比白酒強吧。林木這個樣子就是喝多了啊,再灌一瓶白酒下去,估計林木能醉上三天三夜了。
潘雷給他們倒滿,一斤黃酒,也就剩了一個底兒,他一仰脖,最後一瓶酒被他喝了。
林木跟陳澤面前擺著兩大杯黃酒呢。
潘雷眼睛裡帶著興奮。
“潘展大哥帶著嫂子來的時候,喝的是紅酒,意思就是小日子紅紅火火,你看人家那日子過得,多紅火啊。我跟田遠喝的是白酒,白頭到老的意思。現在,你們喝黃酒,意思就是,夜生活很和諧,性福幸福。”
“潘雷,我擦你大爺的。你小子給我滾蛋!老子不喝,就不喝。”
林木才不跟潘雷那麼沒皮沒臉呢,直接開罵了。
“屁話。這黃酒的意思就是金玉滿堂,黃金萬兩。”
田遠鄙視潘雷,他腦子裡就這麼一堆的黃色廢料。
“這個嘛,我喜歡。”
林木笑了,掃過陳澤,眼眉一挑,喝不喝?
陳澤是奉陪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