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你怎麼對我的?要不是因為我喜歡你,你那麼說話,我早就生氣了。誰讓我喜歡呢,你說啥我都聽著唄。為了你我忙了一晚上,還利用職權呢,我真的要上了軍事法庭,你可就沒有我這麼個人愛你了,你就不想我啊。”
大腦袋在林木懷裡揉呀蹭呀,蹭的林木快炸毛了,聲音悶悶的,聽上去怪可憐的,就跟跟媽媽要糖吃,媽媽不給買一樣。
三十幾歲的大老爺們了,你不是五歲的孩子,至於的嗎啊,至於這麼委屈百轉的訴苦,至於利用林木的愧疚啊?要不要臉?
跟土匪說要臉?那不是對牛彈琴一樣嗎?
林木真的有些火了,蹭個毛線啊,你大爺的往哪揉呢啊。你的爪子往哪放呢。
額,這個是陳澤的情不自禁啊,他把臉往林木懷裡蹭,蹭著蹭著,他就蹭到了林木胸口的小果子那,那大臉蛋子揉啊,蹭啊,嘴巴也不老實啊,埋在他的懷裡狠狠地呼吸,重重的喘氣兒,所有熱度都噴進林木的胸口,林木一直低體溫,被這種熱氣燙著了,很不痛快,後背而上攢起來雞皮疙瘩。
還有他的爪子,那倆大爪子就跟蒲扇一樣,往他後背這麼一放,二分之一差不多,上下摸,左右摸,摸著摸著他還往下摸,就是脊推最後一節,往腰部以下摸,摸的林木心裡憋火。
林木狠狠的推開他,這次是什麼都不管了。狠狠的推開。
“不許胡鬧,傷口又出血了。趕緊的放開我。”
林木也不是那種沒心肝的人啊,陳澤這種膩味,換做以前,早一大嘴巴子呼他一百八十度,打得他暈頭轉向了。可畢竟陳澤為他報仇雪恨了,還為他掃清障礙,保護他安全,為他什麼都敢做了,他就在心裡有火,也不能出手打人吧。他又不是沒心肝。
陳澤笑嘻嘻的鬆了鬆胳膊,做人哪,不能太貪心,昨天還威脅他說要跟女人結婚呢,今天不就摟了,他總不能著急的說,林木,嫁給我吧。這事兒要慢慢做,這飯要慢慢吃,這塊小木頭,要慢慢的泡。
送了一點胳膊,可是沒全都放下啊,就這麼鬆垮垮的搭在他的腰間,林木瞪了他一眼。
哎喲臥槽的,林木這帶著埋怨,帶著害羞,還帶幾分不好意思,小別扭的丟過來一眼,桃花眼裡風光一片大好啊,迷的陳澤神魂顛倒,撩的他的心亂七八糟,勾魂攝魄不過如此啊,這美滋滋兒的,甜嗖嗖的,一個小眼神兒,陳澤就差插上翅膀飛了。
親愛的,我們化作蝴蝶一起翩翩飛啊。
“你有面板飢渴症。長時間不跟別人擁抱,你是不是就難受啊。”
林木嘴巴不饒了他,狠狠地陰損他。可不可以別摟著他了,這像什麼話啊。不要以為他感恩,就對自己胡來。救人一命以身相許那是武俠小說,現在不流行這個了。感激是感激,但絕對不是隨便讓你摟抱的。
“我有林木缺乏症,林木在我眼前,我要不抱著摟著,我怕王子殿下就把我忘了。必須的這樣。
“我看你是欠揍。把手給我拿開。”
林木加重語氣,陳澤一扁嘴。
“嗷。”
發出小狗子被訓斥之後可憐兮兮的聲音,就是那種聲音。家裡有狗的應該知道,被罵一頓小狗子都會乖乖的趴在那,然後瞪倆大眼珠子看著你,發出嗷嗚一聲。
陳澤就這樣,放開了手,眨巴著眼珠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林木,嗷嗚一聲。
林木覺得,腦殼痛。
別對陳澤抱多大希望,他這人神經真的不正常,這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可以英雄五分鐘就很不錯了,其餘的二十三小時五十五分,都用在抽風發神經上了。
他是那種,自從得了神經病,整個人精神多了典型代表。神經抽抽兒的時候,啥都幹得出來。
無視!
林木眼睛一低,無視他這個表情,繼續消毒,撒上了雲南白藥,剪了一塊透氣膠布,仔仔細細給他貼上。
小心的按了一下,讓膠布貼得更貼實。
棟澤還是著迷啊,這麼近的距離,他要不幹點啥,簡直對不起廣大同志賜給他的這個好機會。
就在林木扭過頭來,張嘴要說,好了的時候。
陳澤也轉過頭去,往前一湊,吧唧一下,就啃上了林木的嘴唇。
哦也!初吻到手!耶耶耶!
林木愣了,真的,他不由自主的抿了一下嘴唇,難以置信,他就這麼被一個男人給親去了?
他上醫科院的時候交過女朋友啊,他在國外留學也有過女朋友啊,雖然一直都是淺淡的相處